第620章 除了他那裏,她沒有一個能容身的地方(上)
她很快又被邢霍禁錮在懷裏,她柔柔弱弱的,就算拼盡全力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手掌從她腰側摸過去,掌心之下,那把火燒得如火如荼。隔着布料彷彿都能燒到喬知舒的身上。
別人在訂婚的時候,親吻就是蜻蜓點水,至少喬知舒看到的很多情節,都是這麼演的。
可邢霍不一樣。
他居然還伸了舌頭。
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觸及到她的時候,喬知舒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她用手在他身前推了把,她想讓他適可而止。
許言傾在臺下看着,暗罵了句。“餓狼。”
聿執看得起勁,舔了下嘴角處,“挺有滋味。”
許言傾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好幾次,司儀的話筒都舉到嘴邊了,可男主角意猶未盡的,他總不好打斷吧?
情到深處,邢霍捧着她的臉頰,手指在她耳垂處撫弄,喬知舒呼吸急促得很,心口通通地跳動着。
她穿着高跟鞋,有些站不住了,手掌擡起來握住邢霍的臂膀。
他順勢將她拉到懷裏,緊緊地抱着。
司儀總算是能插話了,“看來咱們的一對新人還真是情意綿綿,難捨難分啊。”
邢霍脣上沾了她的口紅,他薄削的脣瓣印染了豔色,他用指尖擦了下。
喬媽媽注視着臺上的一幕,她心裏其實在煎熬,不敢去看陳先生的臉色。
更不知道,一會回到陳家,要怎麼去面對陳縈。
依着陳縈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邢霍拉過喬知舒的手,指腹在她的戒指上摩挲,然後大大方方,將她介紹給所有的人。
“這是我的未婚妻,喬知舒。知音世所稀的‘知’,霞卷與雲舒的‘舒’。”
邢霍並沒有解釋別的,他認定的人,畢竟從來都只是喬知舒而已。
她不是陳縈的替代品。
席間,許言傾端了酒杯過來,說是道喜,實際上是試探。
她拉着喬知舒,往邊上走了兩邊,“喬喬,你是被迫的嗎?”
喬知舒說不上來,“應該不是。”
“那就是事已至此,不得不這樣做了。”
總不至於,是因爲愛這個男人,纔會跟他訂婚吧?
喬知舒手裏還握着酒杯,造型師沒有給她化太濃豔的妝,整個人看着清純有餘。
“我對他不瞭解,他應該對我也不瞭解,但如今這個情勢,不會比我回陳家更糟糕了。”
許言傾有些於心不忍,如果這一切都是邢霍一手策劃的,那麼這個男人的心機,不可謂不深。
“喬喬,你要是有難處你就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喬知舒哪怕真有難處,也不能開這個口。
“傾傾姐,我沒事,我這是脫離苦海了。你想啊,我這個時候要是反悔了,那我還能去哪呢?回到陳家,陳縈會扒了我的皮的。”
喬知舒說完這些,都沒有意識到,邢霍已經將她全部的後路都給斷光了。
除了他那裏,她沒有一個能容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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