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廁所激問
不過因爲劉子陽和穆冬晩剛纔的……咳!所以沒有人敢再來打擾他們。
外人都看到的只是劉大少爺謙謙君子的模樣,可只有他們這羣經常在一起的朋友才知道,這位劉大少爺心底到底有多腹黑,得罪他,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句話總還是沒錯的。
“對不起,我剛纔……”心底腹黑的劉大少爺此刻冷靜下來後,一副歉意的神情看着穆冬晩。
穆冬晩看他這樣,臉又紅了幾分,低着頭結結巴巴道:“沒,沒關係的,我應該謝謝你纔是。”
“穆姐……”
“你叫我冬晩吧!”
嗯?
劉子陽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他點頭,“好,冬晩,那你以後也就別再和我客氣了,叫我子陽就好。”
“嗯……好。”穆冬晩應下來。
“剛纔的事,嗯,你別放在心上,我是擔心你,你……嗯!明白我的意思麼?”劉子陽抿了抿脣猶豫道。
穆冬晩聽着他的話,在內心掙扎許久後,擡頭看他,兩饒視線對視,彼茨臉都紅了。
劉子陽輕咳一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穆……冬晩,你是有什麼話要和我麼?”
“我……”穆冬晩咬脣,兩隻手不安的交織在一起,“內個……”
“喂,你們兩個在什麼悄悄話啊!不如出來讓我們大家都聽一聽啊!”薛熠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彼此間微妙的氣氛。
劉子陽率先擡頭,看着薛熠笑罵了一句。
就是這個空隙,穆冬晩起身跑着坐到了蘇尚景身邊,她沒有看到,身後劉子陽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
“冬晩。”蘇尚景笑眯眯的叫道,“你覺得子陽這個人怎麼樣啊!”
“啊?”穆冬晩驚訝,“什麼怎麼樣?”
“就是……”蘇尚景故意停頓了下,看着穆冬晩疑惑的神情,她揚起嘴角,“你覺得子陽這個人適不適合做你的男朋友?”
“啊?”穆冬晩大叫,看到有人向她投來的好奇的目光後,她慌亂的搖頭,“沒,不是,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我……”
“好了,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別緊張。”蘇尚景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慰道。
穆冬晩聽她這麼,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遠處,劉子陽雖然在和薛熠話,但眼神總是時不時的瞥向穆冬晩,看到她被蘇尚景調侃到害羞的低下頭,再到現在鬆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他的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
“喜歡人家的話就去追啊!”耳邊薛熠的聲音響起來。
他回過神,笑罵道:“你這子,別亂,人家穆姐可是個正經的姑娘。”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也不是什麼流氓啊!”薛熠,他走到劉子陽身邊坐下,手自然的搭上他的肩膀,“兄弟,我這可是好心勸你啊!喜歡人家就趕緊去追,別等人家最後名花有主了,你才後悔。”
“你這子。”劉子陽笑的很無奈,不過此刻他的眼底卻是很清明,顯然,對於薛熠剛纔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冬晩,你別光坐着,喫點水果和零食。”蘇尚景對穆冬晩。
穆冬晩笑着點頭,“好。”完她看到蘇尚景站了起來,剛要開口問她去做什麼,江琛已經問出口,“去哪兒?”
蘇尚景回頭看他,“去衛生間。”
“我陪你……”
“不用啦!我去上廁所,你個大男人跟着我算怎麼回事。”蘇尚景笑着,而後也不管他再什麼,繞過他走向遠處。
江琛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剛要起身跟上去,一羣男人圍上來。
“跟得這麼緊幹什麼,景就是上個廁所而已,又跑不了。”
“就是就是,來,我們喝酒。”
“喝。”
……
另一邊,蘇尚景剛上完廁所,站在水池邊洗手,透過鏡子,她看到自己面色紅潤,好像比來之前的氣色還好一些。
果然,這種場合纔是比較適合她的。
剛這麼想,廁所的燈突然全部滅了,接着一道空靈的喊聲傳了過來,“耿念想,耿念想,耿念想……”
“誰?是誰在裝神弄鬼?”她臉色大變,輕微顫抖的身體顯示了她的不安。
“耿念想,你既然死了爲什麼還要回來?爲什麼?”這道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刺耳。
蘇尚景緊咬着脣四周環顧,可因爲滅療,她目之所及之處全部都是一片黑暗。
真的有鬼?
不,怎麼可能!
可……
其實蘇尚景前世並不害怕這些,可那次被綁架,在漆黑的工廠裏待了那麼長時間,沒日沒夜都經受着無盡的身體與心理折磨,她有了陰影,所以現在的這一幕,讓她感覺彷彿又回到了那段時間,那是一種從心底深處涌上來的恐懼福
“耿念想~你是不是耿念想,耿念想……”那道尖銳刺耳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蘇尚景咬脣,此刻她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
“不,我不是,我是蘇尚景。”
“蘇尚景?哼,好一個蘇尚景,你難道不想知道你那個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孩子?告訴我。”蘇尚景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她不顧黑暗,向前走了兩步,睜大眼睛四處觀望,儘管什麼都看不見。
“看來這個孩子對你來真的很重要啊!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蘇尚景還是耿念想?”
“我是誰對你來有這麼重要嗎?你到底是誰?爲什麼這麼執着於我的身份?你是誰?”蘇尚景大喊着。
那道聲音再沒有回話。
蘇尚景站在原地,她劇烈喘息着,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誰,到底是誰?
她是蘇尚景和耿念想有這麼重要嗎?
到底是誰會這麼執着於她的身份。
丁家然?
一個名字突然涌入她的腦海中,剎那間所有事情好像都清晰明瞭了。
是,一定是丁家然,除了丁家然,沒人會一直追問她到底是不是耿念想,也只有丁家然和王曉傑知道‘孩子’的事情。
“丁家然,你是丁家然對不對?有本事你出來?”她擡頭大喊道。
“你的是誰啊!什麼丁家然,我根本都不知道啊!耿,念,想。”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響起。
“是誰?”她迅速轉身,卻只見一抹光亮從眼前閃過,接着,腹部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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