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伴郎
“想去哪,我幫你打聲招呼。”
“投了兩家公司吧,還有就是京博,不知道還能不能進的去。”江綰禾最理想的還是京博,但是她當初是被解僱了,估計人家也不會再要她。
“如果都不行的話,就自己開個工作室,這也算是實現了當初的願望了。”江綰禾故作輕鬆的聳聳肩。
“一盞江南還在,你可以直接去重新修整修整,京博也可以進去,你可以還是和從前一樣,兩不耽誤。”沈毅清聽到江綰禾是有些愧疚的,當初她因爲他而丟了她最熱愛的工作。
“一盞江南可以,我今天就過去,正好這麼多年在外面畫了一批畫,看看能不能賣出去。”
“京博的事,我明天給你答覆,看看讓你跟哪一批入職合適。”
“好。”對於過往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江綰禾也不願意再提起,她也不再像從前似的,緊緊抓着不放,好像時間是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態,尤其是她當媽媽之後。
江綰禾今早定下的目標,上午立刻就開始執行,她驅車去了一盞江南,和裝修公司溝通定了裝修風格,既然要重新開始,那就全部重新來,工期一個月,她也沒閒着,到處去考察各地的工作室。
江綰禾人還在京海就接到了沈毅清的電話,沈毅清也告訴她,京博看過她的資料和簡歷,十一月可以入職京博,江綰禾也知道沈毅清肯定是在裏面起了作用的。
服務生說:“是梁夫人爲您加的菜。”
江綰禾轉身看到沈毅雯正衝她笑着,沈毅雯怕江綰禾不自在,所以沒去和她打招呼,只是讓服務員加了一道甜點給她。
江綰禾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沈毅清立刻就發了消息過來,“你看見我大姐了?她剛剛發消息罵我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江綰禾笑着回了一句:“該罵。”
江綰禾用完餐還是和沈毅雯碰到了一起,“你來京海是遊玩還是爲了什麼別的事情,有需要幫忙的嗎?”
“是爲了一些工作的事,我想開個工作室,到這邊來考察一下,多謝您的好意,目前一切我還能自己解決。”
沈毅雯手裏拿着鱷魚皮的包,舉手投足間都透露着一種貴氣,“怎麼不讓毅清跟着來?你在哪個酒店住,我給你派個司機。”
江綰禾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脫着:“不用麻煩您了,我過兩天就回去了。”
“一家人,別這麼客氣,你說地址,等你正事辦完了,我讓人帶着你在京海玩一玩。”
江綰禾再三推脫,最後還是沒拗過沈毅雯,她留下了酒店的地址。
沈毅雯派的司機二十四小時待命,在江綰禾離開京海的前一天,帶着江綰禾去逛京海城。
沈毅清也在那天趕到了京海,江綰禾下車看到他,“你怎麼來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沈毅清熟練的牽起她的手,“我大姐恨不得一天十個電話催我來陪你,一邊催還一邊說爲什麼不給你派個司機。”
“你沒告訴她是我不想要司機?”
沈毅清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我說了她能信嗎?”
“哎呀,疼。”江綰禾想抽回手,卻被沈毅清牢牢的握在手,“這幾天考察的怎麼樣。”
江綰禾指着橋邊說:“挺好的,我覺得在京海也不錯,在這景區裏擺攤賣畫也挺好的。”
沈毅清立刻拒絕:“不行,你還想往外跑,你想讓我兒子沒有媽媽。”
“我帶着兒子來啊。”
沈毅清扣緊了她的腰,“更不行了,你想讓我連家都沒有。”
“懶得和你說。”江綰禾甩開他獨自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偷偷的笑着,她只是逗逗他而已。
樹葉被風吹得輕輕晃動,幸福的答案藏匿在晚風中。
瑪麗亞和陳最的婚禮在九月底舉行,沈毅清拿了兩條領帶出來,問江綰禾:“哪條更好一點。”
江綰禾拿過綠色條紋的幫他繫好,“嗯,這條好看。”
沈毅清眼睛一直緊盯着她,“你已經許久沒像今天這樣幫我打領帶了。”
江綰禾手上動作慢了下來,“是嗎?”
“嗯。”沈毅清又自己鬆了鬆。
江綰禾看見他手腕上的表,“你怎麼還戴着這塊表。”
沈毅清伸手自己瞧了一眼,“我喜歡。”
江綰禾就要幫他摘下來,“我再送你新的,你別戴了。”
“那等你送了新的我再換,”沈毅清擋住她的手,順勢在她脣邊親了一下,然後抱起坐在嬰兒車裏的小魚兒,“走咯,兒子。”
那日的天氣有些微微陰天,大家都看着這天是不是要下雨,陳最禾瑪麗亞商量着晚上的戶外舞會要不要取消,瑪麗亞有些不太情願,覺得有些遺憾,可沒多久,儀式開始進行的時候,外面天空就放了晴。
江綰禾幫她補了補口紅,“別擔心了,瑪麗亞,晴天啦。”
瑪麗亞問:“南嘉要不要來。”
“她來不了,她今天有活動。”如今南嘉也不像從前一樣清閒了,到處都是活動,路演等着她。
陸驍調侃沈毅清:“沈哥怎麼不去當伴郎。”
盧楠噗嗤一笑:“現在也就沈毅清能當伴郎了吧哈哈哈哈。”
沈毅清黑着臉拿東西堵住了盧楠的嘴,“喫飯,閉嘴。”
陸驍說:“讓老幺過來不行嗎,今兒就咱四個來了,還分了兩桌。”
沈毅清把手裏的東西一放,“他來我走。”
賀景明早就來了,早上的時候和沈毅清打了個照面,兩個人就像不認識一樣,一句話都沒。
盧楠衝着陸驍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說下去,“喫飯喫飯。”
盧楠和胡婷鈺儀式結束後就匆匆走了,最後留下的只有陸驍和汪雨霏,夜晚的天空羣星閃耀,江綰禾和汪雨霏躺在長椅上,看着草坪上的外國人又唱又跳,瑪麗亞在其中玩的不亦樂乎。
汪雨霏給了江綰禾一杯酒,“喏,慶祝你回來了,你看看人家,喝多了就直接睡在了草地上。”
江綰禾轉頭看了一眼,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坪上,嘴裏還跟着音樂哼唱,不得不佩服這鬆弛感。
江綰禾轉過頭搖搖手推脫:“不行,還沒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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