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8):“G進去也可以嗎?”
而同時,梁南絮向班主任申請調換了座位,不再和嘉樂坐同桌。
他當着嘉樂的面把書一本一本裝進書包,書包拉鍊拉上,發出綿長的喀拉一聲。嘉樂坐在旁邊看着,看他低頭收東西,搬椅子,挪桌子,神情冷淡,一眼也沒看她。
下課她去找梁南絮,他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桌面上的書高高摞起。他託着腮,正在做一道競賽題。
嘉樂坐在他前面的位置上,反過身,趴在椅背上看他。
“梁南絮,你爲什麼不跟我坐同桌了?”
他低頭做物理題,沒有理她。
“梁南絮,”她聲音小小地問,“你以後還能給我補習物理嗎?”
梁南絮笑了一下,有點像嘲笑,他說:“我教得不好,你去找更好的老師吧。”
嘉樂沉默了一會兒,說:“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們當過朋友嗎?”他筆下不停,看起來很專注,卻只是用黑筆一遍一遍地g勒着條件,他說:“大小姐,我只是你的跟班而已。”
這話說得太傷人了,嘉樂的喉嚨一下哽住了,像是一下吞下了很大的y塊。半晌,她輕聲說:“我不相信,”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但很快平靜了下來。她說,“梁南絮,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說,你覺得我把你當成跟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梁南絮沒有擡頭。
他很平淡地說:“嘉樂,我們第一次見面買的那些周邊,花了我兩個月的生活費。而那隻不過是你隨手的日常。
“和你做朋友太累了,”他的聲音很涼,像一柄薄刀,把他們曾經的過往一分爲二。他嘆了一口氣:“嘉樂,我累了,放過我吧。”
嘉樂那一瞬間有很多話想說,說她以前不知道他的家境,說她從來沒把他當成跟班。
但她只是沉默了很久,才很輕很輕地說:“……那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這句話本來不該是這個時候說的,在她的幻想中,大概應該是高考結束之後,有大簇大簇的捧花,JiNg致的禮物,在一個安靜的,準備了很久的場所。而不是在嘈雜的教室中,被她像要挾一樣的說出口。
這一切都太糟糕了,嘉樂迷茫地想。她沒注意到,梁南絮手下的筆把紙劃出了巨大的豁口,尖銳的筆尖直接扎到了自己的手上,筆尖劃破指腹,有鮮血涌出來。
他說:“對不起,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其實不被喜歡也沒什麼。嘉樂想,但梁南絮爲什麼態度變化那麼大呢?欺負他的人她已經趕跑了,她也不在乎他家裏是什麼情況。她想來想去,只能猜出梁南絮真的覺得她把他當跟班欺負了。
她開始學着梁南絮之前的樣子,買咖啡、蛋糕送給他,有些笨拙地對他好。梁南絮跟她說:“你不用這樣。”
嘉樂就垂下眼,說:“只是想讓你嚐嚐。”她很平靜,“不要就扔了。”
他們已經認識了兩年了,總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結束。
有一次,嘉樂大概是真的把梁南絮纏煩了。那時正好是T育課結束,嘉樂跟在梁南絮身後,幫着把器材放回器材室。嘉樂回過頭,就看見梁南絮正看着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以前看她的時候總是溫柔的,帶着笑。嘉樂這才發現他不笑的時候眉眼鋒利,眸子沉黑,其實顯得很Y戾。
他一步一步地走過去,直到嘉樂的背靠到疊起的軟墊上。
“你說你喜歡我?”他問。
嘉樂點了點頭。
梁南絮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他低下頭,咬住了嘉樂的嘴脣。
這是一個很青澀,又很兇猛的吻,他只會橫衝直撞地用嘴脣碾着嘉樂的嘴脣,用舌頭和牙齒T1aN咬她的脣瓣。嘉樂被他咬的嘴脣發麻,張嘴想要說話,他的舌頭卻誤打誤撞地闖進了她的嘴裏,像條腥熱的蛇,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纏着她的舌頭吮。他呼x1急促,薄脣SiSi壓在嘉樂脣上,把鼓鼓的脣珠喫得泛白,鼻尖抵在她的臉頰上,脣齒相交,攪出ymI的水聲。這是他們第一個吻,但他吻得那麼用力,像是這是一生中最後一個吻一樣。
等到一吻結束,兩人都有點氣喘,梁南絮捏着她的肩膀,質問:“喜歡到做這種事也可以嗎?”
嘉樂嘴脣被他咬破了一點,她T1aN了下嘴脣,嚐到一點腥味,她點了點頭。
但梁南絮卻像更生氣了,他走近了一步,和嘉樂緊緊挨在一起,嘉樂感覺到什麼東西緊貼着她,很y,B0起漲大,一捱上她的小腹就激動得淌水。
他問:“那現在呢?g進去也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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