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毒龍經
一本普通的祕籍,硬是被這些阿三們玩出了花樣,果然是開掛的民族。
“把毒龍經一、二冊做爲基礎武學,三冊需功勳300,依次疊加。”交代完後,小鬼的身影再次隱去。
看着窗外的夜雨,劉啓隆想着今早傳來的信息。
尚銘在昨日,因意圖對梅妃不軌,被景陽宮守衛斬於刀下,新的東廠廠公由景陽宮管事劉瑾擔任。
“趕着送死的人還真是多。”根據不戒交代,其背後主使者正是梅妃。
梅妃,印度國使者進貢的美女,因擅長異域舞蹈,精通音律,天生柔骨而深的朱祁鈺寵愛,封貴妃,賜一字封號:梅。
而其在印度的真實身份,爲印度教的當代聖女。更擁有印度最尊貴的姓氏:婆羅門。
在劉啓隆的記憶中,印度教信仰多神,但在多神中又以梵天、毗溼奴、溼婆三神爲主神。
其中,梵天是主管創造世界之神,毗溼奴是主管維持世界之神,溼婆是主管破壞世界之神。
所以印度教中又分三派,即梵天教、剎帝利、婆羅門,分別信奉梵天、毗溼奴、溼婆。
其中尤以婆羅門最爲強大,梅妃正是出自其中。而不戒,本爲梵天教弟子,在被婆羅門看重前並未習武。
直到被帶到婆羅門,這才習得《毒龍經》和《婆羅護體功》,在梅妃進宮後,其作爲梅妃的外援,化身黑心佛,加入了黑虎寨。
在攔截劉啓隆前,他一直的任務就是努力擴張勢力,最好能收服太行十八寨。
四天的快馬加鞭,劉啓隆今夜休息的地方已是南陽城,七大聖地中的禹王宮,正是在不遠的塗山頂峯。
這一路走來,每到一處聖地,劉啓隆都會收斂氣息,前去探查一番,但一般都在被發現後即可離開,並沒有照面。
“這場雨,來的真不是時候。”這時候的官道,可是土路,一場雨過後,泥濘的道路上跑馬都難,況且還有車輛。
“大人,明天是否按時啓程?”張良看着劉啓隆那挺拔的背影,目光中帶着敬佩和一絲羨慕。
“明早按時整備,是否啓程到時會有人通知。”劉啓隆還是第一次注意到,張良揹着的是齊眉棍。
“可認得禹王宮之人?”天下間最出名的棍法,當數禹王宮,況且這裏正是禹王宮的地界。
“不識,下官曾是少林俗家弟子,習的是少林瘋魔棍法。”雖然不是禹王宮,但少林瘋魔棍同樣不凡,沒想到身邊還有此等人才。
“和禹王宮比如何?”劉啓隆眼神中透着幾分怪異,對於武林各派的功夫,他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比試的話,毫無勝算,如分生死,必殺之。”腰板直挺,語氣中的自信讓人不由信服。
“好,那就去殺吧!”中指彎曲,一道黃豆大小的真氣直射屋頂,驚呼聲傳入耳畔。
“什麼人。”
張良反手窩棍,棍根杵地而起,衝破了屋頂的瓦片。
“砰,砰砰,咚。”
雙手持棍的張良被砸落下來,摔倒在劉啓隆面前,一抖肩袍,劉啓隆好似沒有看見一樣,坐在椅子上品起了茶。
張良面帶尷尬,臉頰有些微紅。剛說生死相搏必殺之,沒想到三招不到就被打了回來,真是丟人丟大了。
棍根直直插入地面,張良的身軀也被帶了起來,再次跺腳上了屋頂。
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發生,跟着劉啓隆的九衛也來到了劉啓隆的房間,衛十剛想上去幫忙,就被他攔了下來。
“不要插手,如果他失敗了,就一起殺了吧!”面帶微笑的劉啓隆品着杯中茶水,語氣很是溫柔。
“是。”
抱刀挽尊,衛十這才上了屋頂,其餘人也跟着衛十而去,剩下十六、十八倆女抱刀肅立在劉啓隆身前。
“大人?”褚雄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大廳中出現無數錦尉,手握長刀、暴風怒,隨時準備迎接廝殺。
“等着。”一句話,讓心癢難耐的褚雄沒了脾氣。自從滅了黑虎寨,他就再沒動過手,這種滋味對於褚雄這個戰鬥狂來說,簡直就是要了他半條命。
要不是平時可以跟劉啓隆的親衛切磋,褚雄早拿着自己的金瓜去街上找人開瓢去了。
屋頂已經整個破開,激烈的聲音從窗外響起,原來倆人已經轉到了地面。
張良的肩膀有些顫抖,禹王宮的棍法,果然名不虛傳,幾次雙棍交擊下,對方那如浪潮般的勁力讓他雙臂有些麻木。
“這是禹王宮哪門棍法,厲害。”雖是對手,張良卻忍不出敬佩之意,這是對對方的認同,更是對自己武學的認同。
“禹王宮三大棍法之一,疊浪棍。”既然已經被發現,對方也不遮掩,禹王宮還沒怕過誰。
“好,接下來,試試我的瘋魔棍。”一聲爆喝,張良的臉上青筋盡顯,眉目之間帶着猙獰,嘴中更是狂喝不止。
眼中的血絲遮擋了整個眼白,其中散發着邪惡之氣,身體更是憑空拔高几分。
“嘣。”
禹王宮弟子只看到張良做了一個助跑的動作,就被擊飛了出去,而後,無窮的棍影從四面八方襲來,擊打在他的身上。
根本無力還擊,這一刻的禹王宮弟子,只能像一塊破布般被張良在空中隨意的擊打。
手中的長棍早已跌落在地,鮮血從空中灑落,沾染在張良的身上,更是爲其增點了幾分狂傲之色。
再次從空中落下,張良腳尖一點借力再次跳起,剛有下落之勢的禹王宮弟子再次被擊飛。
“咦!”
褚雄聽到劉啓隆的疑惑之聲,正想詢問,卻發現屋內的椅子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鳴。”
錦繡山河刀獨特的鳴響聲出現,劉啓隆難得一見的雙手握刀,對着遠處的官道斜劈。
肉眼可見的刀氣出現,在地面帶出一道凹痕,去往黑暗。
“乒。”
一根長棍帶着陣陣光影從旋轉着從暗中出現,擊碎劉啓隆的刀氣後,繼續向着他襲來。
棍影籠罩之處,雨水竟無法滴入。
心念所致,已經度過《武神抱丹玄功》第一劫的劉啓隆調動了所有穴巢的生死之氣。
腳踏乾坤,刀尖貼於地面,飽含着了劉啓隆所有生死武神勁的一刀,被他已提刀的方式斬了出去。
那優雅的動作不像是在戰鬥,如果有現世之人,一定會發覺劉啓隆的動作完全是在打高爾夫。
真氣離刀,本只有錦繡山河刀長短的刀氣,卻在增長至十數米,飄渺的刀氣因爲劉啓隆用盡全力的壓縮,竟顯露出了實體。
武神勁形成的慘白刀刃在前,灰綠色生死之氣形成的刀身在後,刀身之上,無數個微小的太極圖猶如齒輪般旋轉。
有快有慢,右側順時針轉動,左側逆時針轉動,刀刃處的武神勁更是分出一根根扭曲的絲線,注入太極圖中,形成魚眼,仔細看去,那魚眼卻在反向逆轉。
旋轉的棍影與恐怖的刀氣撞在了一起,又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棍影繼續向着劉啓隆的身影而來,刀氣也繼續襲入黑暗。
看着已經要漆面的棍影,衛十抓着刀柄就要上前。
“咔。”
棍影就在劉啓隆的眼前消散,斷裂成兩截的長棍從空中跌落,插在了劉啓隆鞋尖處的泥土中。
而那妖豔中帶着幾分邪惡的刀氣,也來到了襲擊之人的面前,藉着武神勁散發的白光,劉啓隆也看到了來人的長相。
簡陋的麻布遮擋着軀幹,雙臂與小腿皆暴露在空氣中,腳下一雙草鞋,劍眉,厚脣,一雙鷹眼散發着震震精光,卻是異常的英俊。
看着面前的刀氣,對方沒有硬接,而是錯身讓了過去,那實質的刀氣上,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禹王宮夏宇,見過劉大人,可否將我禹王宮弟子還給在下。”雖說穿着像是老農,說話卻文縐縐的似書生。
“哧,哧。”
傳着粗氣的張良看着倒地昏迷的對手,心底滿意極了,這次,自己定能在大人心中留下印象。
至於地上躺着的傢伙,只是自己顯露實力的工具罷了,如何處置,他纔不會在意。
“一路走來,各門各派一概退讓,只有你禹王宮,深更半夜居然做樑上君子,還敢與我要人?”
就算面對着大宗師,劉啓隆也絲毫不懼,開啓十穴,度過第一劫的劉啓隆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應對。
“門下弟子平時被管教太嚴,劣徒貪玩,今日偷偷下山,卻是不對,望大人見諒。”
夏宇對劉啓隆有些忌憚,對方明明是宗師之境,竟然能發出刀氣。
發出的刀氣更是切斷了佈滿自己真氣的乾坤棍,而其真氣中蘊含的死亡氣息,最令他忌憚。
“他會被押回鎮撫司接受調查,查明真相後,自會放他回去。”竟敢監視自己,事發後還想一筆帶過,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大人,這裏是紫荊鎮。”劉啓隆笑了起來,這些人,還真把自己宮門所在之地,當成自己的王國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是我最後一次說這句話,下次,我會直接滅了他。”
“好大的口氣,不留下人,今日你們休想離開。”三位老者出現在夏宇身旁,其中一人怒極反笑,看着劉啓隆的背影嘲諷道。
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劉啓隆的心中滿是殺意,再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些猖狂的武林中人,就該收攏在大明的監控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規矩。
“今日我若死在這裏,明日朝廷的鐵騎就會踏平你禹王宮,你信是不信?更何況,你真的認爲留得下我?”
體內真氣早在刀氣發出之時就已恢復,這正是渡過第一劫後,《武神抱丹玄功》帶給劉啓隆的好處,真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生生息息,永不間斷。
像剛纔那種刀氣,劉啓隆想放多少都可以,加上變異的武神步,打不過他也有信心逃掉。
把自己作爲主要目標的幾人,應該也不會注意到衛十等人,他們完全可以逃掉,至於普通的錦尉,死掉就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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