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風波
新帝登基不到一個月,下了一個震驚朝野的聖旨,百年秦家軍易主了。
被改名爲邊防軍,由韓申雲十萬邊防軍的統帥,臨離京前還在皇帝和文武百官親自立下了軍令狀:若是一年以內無法收復被胡人佔領的五座城池,便以死謝罪!
出發那天聲勢浩蕩,小皇帝帶着這文武百官親自送他出城,全京城百姓夾道高呼韓將軍威武,韓將軍旗開得勝!
但也因爲如此秦太后跟秦旻吵翻了臉,到現在還不理會他。
畢竟秦家軍是四代秦家將軍帶領出來的宋國最精良的軍隊,秦旻說不做就不做了,甩的一乾二淨,對的秦家列祖列宗麼,對的起一直忠心於秦家的家臣家將麼!
秦旻耐着性子給太后講了很多道理,見她依舊油鹽不進,跟她說了心裏話:“我不但會撒手秦家軍,幾年之後還會撒手朝堂政權,讓睿兒自己獨擋一面,當然再此之前我會幫睿兒穩固朝政,教導他勤政愛民。”
秦太后心中一窒:“那你要做什麼?”
秦旻:“可能還會去梅隱莊吧”
太后冷聲斥責:“你忘了小時候爺爺爹爹他們對你的教導了麼,他們對你寄予了那麼大的厚望,爲了就是頂天立地報價爲國的男人,你卻只想過着閒雲野鶴的舒坦日子,你對得起誰!”
秦旻釋然一笑:“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其實是死過一次的人。”
“我從小被你們捧得高高的,從不知道失敗是什麼,孤高自傲不可一世,所以纔會在嚐到失敗的滋味後,倍感恥辱,一蹶不振,過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老天也又讓我活了一次,才認清我原來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他說的很淡然,似乎在講一個故事,秦太后以爲是他再講這一年多來,經歷過生死逃亡劫難,心裏也是隱隱做疼,她問過秦旻這一年來怎麼生活過,被秦旻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
但從小的天之驕一樣被捧大的人,又統領着十萬大軍大將軍,身無分文,逃亡民間,天打的鉅變帶來的落差確實非一般人能夠承受。
秦太后嚥下一口熱淚:“這不都過來了麼”
秦旻莞爾:“是啊,都過來了。”
“這些天的武試之中有個叫葉雷的,他是我教的第一個學生,剛收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鄉村小子,甚至連秦府隨便一個小護衛都比他強很多。
但是這些天看到他在武試場上連連得冠,心中的欣慰竟比打了一場勝仗都開心,終於明白授人與漁的成就,我以後會離開朝堂,但會繼續把我會把我擁有的武學兵法傳授給後輩,爲宋國培養年輕的英才俊傑。”
秦太后說不過他:“即便是你想這般,人家惜公子呢,我可是聽說最近惜公子如今官場得意,夜夜同同僚酒場歡飲呢。哦,對了,我還聽說惜公子在秦府後院帶着他們烏族的子弟開過幾場宴席呢,據說還讓本宮賜給他的宮女們作陪,這事你知道吧?
秦旻:“???”什麼時候的事!
秦旻揚眉,掩飾着心虛:“當然知道,惜兒什麼事都不會瞞着我,再說有時間在我身邊安插人,打聽府裏的消息,不如想想如何保養保養,我看你最近有老了幾歲的樣子”
秦太后氣得砸他:“你給我閉嘴!還不是被你氣的整晚睡不着!你不娶妻不納妾,不爲秦家留後嗣,如此不孝之舉,等我入土之後,如何跟爹孃交代!”
秦旻:“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親自向爹孃請罪的,我一會讓清紹給太后送來寫養顏,清火的花茶給你,你好好”
“給我滾吧你,你不在這我最清心!”
秦旻告辭太后,早早回到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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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府門前迎接的管家,想到太后說惜兒在秦府後院辦酒宴之事,猶豫的張了張口,還是忍住沒有問出來。
他最近很忙,府裏的事基本上全交給惜兒打理,反正惜兒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而且也應該會跟自己說的。
天色已晚,秦旻沐浴洗漱完後,惜兒還沒有回來,終於有些煩躁了,正要把管家叫來問話,惜兒就回來了。
“去哪了,怎麼這麼晚回來?”又聞到他身上又酒氣,心情更加煩悶:“喫酒去了?”
惜兒還穿着官服,溫順的站在塌前:“是,原本同禁衛軍副統領吳大人和副長史劉大人忙些公務,後來見天色晚了就,叫人弄了些酒菜一起吃了才散”
他聲音跟平時不一樣,沒有了恭恭敬敬和小心翼翼,卻帶着些綿軟,聽上去十分舒服,秦旻忍不住的仔細打量他,見他看着自己得眼神緩散,臉上一層紅潤,身子還微微有些晃,笑了:惜兒這是醉了吧。
“都醉了,沒少喝吧?”秦旻說着就一撩被子起來,走到他身邊拉他去浴房,想幫他沐浴。
“沒,沒喝多少,我跟他們講了,我不能喝太多酒怕您生氣”
“怕我生氣還醉成這樣。”秦旻幫他脫去厚重的官府和裏衣,抱他走進秦府的大浴池裏。
渾身被熱水包圍後惜兒臉上更加紅了,身體因醉酒而有些不穩,緊緊的抱着秦旻,臉埋在他胸膛上,還輕輕的蹭了幾下,舔幾下,小奶狗似的。
這樣的舉動,平時惜兒如何也做不出來的,秦旻被他逗的心裏那點煩悶早消失的無影無蹤,抱他在懷裏幫他清洗身體。
順便套話問他:“聽說你,還讓太后送你的那些宮女們作陪,怎麼有喜歡上的沒有,要不要給你弄屋子裏一個。”
惜兒抱秦旻抱的更緊:“不要,惜兒有哥哥,惜兒誰都不要。”
過了一會兒突然仰起頭,一臉委屈,快哭了一樣:“哥哥,是您想要麼,您若是想要,惜兒,惜兒就出去睡惜兒絕不惹是讓您和您夫人不開心的”
秦旻揉在他胸前的手重了一下:“亂說什麼!”
惜兒被弄疼了,縮了下身子抱着秦旻就傷心的哭了起來:“可是,可是,我不能給哥哥您生孩子我真恨我自己我當初不該招惹您的,我”
“閉嘴,是不是太后跟你說什麼了,”
惜兒搖頭,眼淚線似的往下流,滴滴答答的落進浴池水裏,撿起小小的水花,秦旻從未見過如此哭傷心的惜兒,心疼的厲害,他知道惜兒心裏承受的東西並不比自己少。
這一段時間,光是給自己提親的人,都有幾十家,太后又三番五次的在惜兒面前旁敲側擊,自己雖然跟惜兒保證過,但經不起這麼多人背後的指指點點。
秦旻拂去他臉上的眼淚,在紅紅的眼睛周圍親了好一會兒,安撫道:“惜兒,我今天都跟太后說了,等過了這幾年,咱倆還回梅隱莊去,咱倆快活自己的,管他這裏的人怎麼說。”
“而且哥哥,一點都不喜歡小孩,看到睿兒那種的就頭痛。但如果惜兒若是想要,我們就秦家宗室裏,或者烏族元寨裏領養一個,要男孩要女孩都依你。怎麼樣?”
惜兒總算平復了心緒點頭輕聲“嗯嗯”了一聲,小狗嗚咽一般可愛又可憐,惹的秦旻忍不住的把人抱進懷裏揉。
醉了酒的身體滾燙又敏感,被秦旻揉了一會兒就淪陷了:“哥哥,您是惜兒的,惜兒不想讓別人來碰您”在水裏惜兒很急也沒辦法主動,只能
緊緊的纏住他。
“剛纔誰說要出去睡,誰說不惹我跟夫人的,嗯?”
“我不要,我會難過死的,哥哥,求您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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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誰是秦旻的夫人?嗯?”
“是,是”
“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麼?”
“沒,沒忘,是秦惜,是惜兒”
“叫我什麼?”
“夫君”惜兒快羞死了,腦袋都要埋進水裏。
“想讓夫君對你做什麼?”
惜兒說不口,撒嬌似的在秦旻身體上蹭。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想要什麼?”秦旻使壞,不住的挑逗,卻又不給他糖喫。
纏得惜兒實在受不住了,攀着秦旻身體,趴到他耳邊小聲說幾句秦旻教他說的害臊話,最後還可憐巴巴得:“夫,夫君,求您了”
秦旻順勢架起他的雙腿,一個轉身把惜兒頂到了浴池的瓷磚壁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惜兒驚叫了一聲,接着就緊緊的攀在秦旻身上,臉埋在他脖頸處,時輕時重的喘息。
只是到了第二天,渾身上下痠痛無比的惜兒窩在被窩裏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看到被抓破的牀幃,和枕邊的一根紅繩,最後一把抓起被子蒙着腦袋,覺得再也沒臉見人了。
他都做了什麼呀,丟死人了簡直!
秦旻端着早餐進來的時候,見人裹得蠶蛹一樣也不住的笑:“醒了就起來喫些東西。怎麼昨晚那麼熱情,這會兒到知道羞了。”
惜兒一驚:“您怎麼沒去早朝!”他現在最不敢面對的就是秦旻,昨晚簡直就是酒後亂,性,還胡言亂語。
因爲他們從浴房出來後,或許時醉意激發了惜兒藏在心裏的佔有慾,翻身將秦旻撲到,盡情的佔有還不住的高喊:“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我不要別人碰你,誰碰您我便殺了他”
秦旻把餐盤放在塌前矮桌子邊坐下:“方纔丫鬟們送洗臉水進來,他們沒有都不敢給我擦臉。”
惜兒:“??”
秦旻笑道:“應該是怕被兇暴的夫人殺了”
剛起身的惜兒立刻又轉進了被窩裏,再也不敢露頭出來。
後來惜兒在後院大擺酒會宴席的真相出來了,原來太后賞進秦府很多宮女,相貌品行皆爲上乘,可越是如此,秦旻越討厭她們的存在。
惜兒十八,九的年齡,正是精力旺盛又管不住自己欲,望的時候,萬一被她們勾引了去怎麼辦。便下令把她們都發賣了。
而在秦府住的烏族年輕人,同這些宮女們住的院子挺近,時常跟這些宮女們打照面。久而久之,宮女們知道想攀附秦旻惜兒沒戲,但這些烏族青年們單純又武藝高強,卻也都是官差,相貌也都不錯,慢慢的對他們動了心思,時不時的去送個荷包絲帕什麼的。
後來一聽說要被髮賣,嚇得去找看上眼的烏族青年哭救。齊原他們都二十歲左右,從元寨出來也是爲了討生活,根本沒有接觸女人的機會,看着在美貌年輕的嬌媚宮女,跟看天女下凡一般,早春心蕩漾,卻忌憚惜公子而不敢越雷池一步。
見她們梨花帶雨的苦訴,一個個都心軟的不行。心裏還氣憤:這樣的神仙姐姐們,怎麼能隨便就賣到不知什麼樣的人家裏做奴呢。
而且齊原他們中間還有幾對私下裏是互相喜歡的,便集合起來壯着膽子去求了惜兒。惜兒想了想,倒也覺得是件好事,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指配。
秦旻太忙,惜兒不想拿着小事煩擾他,便跟管家商量。於是管家
便給出了注意,給他們辦幾場宴會,給他們一個互相接觸的機會,如是看對眼了就定下,看不對眼就算了,類似於相親會一樣。
知道真相的秦旻:“你倒是熱心,還當起小紅娘了,若是太后知道是這麼一回事,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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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氣上幾天。”
惜兒他還真沒考慮到太后娘娘,一想也是,原本這些宮女是太后故意賜給秦旻和惜兒兩人的,如今被他們給你個個嫁了出去,那肯定會氣得不輕啊,惜兒忙道:“那我現在就去太后請罪,任太后娘娘責罰。”
秦旻嘲笑他:“你確定你現在去?”
昨晚瘋狂的不只有惜兒,秦旻也是盡情的“疼愛”他,如今即便是穿上衣服也擋不住脖頸處一塊塊紅痕,和被咬破還腫着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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