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针锋相对
姬修竹听了叶荻花的话,意外的看了看魏安,說道:“既然魏安师侄已经破镜,那就留下吧。至于這個小孩子,毕竟尚未拜见祖师爷,還算沒有入门,师妹又何必呢?”
叶荻花看了看呆立在当场的李梓,說道:“既然小师弟想要收其作为弟子,那就有小师弟的原因。這個孩子沒有福缘成为小师弟的徒弟,那么我来收其为徒。师兄,不知這样可不可以?”
李梓呆在场中,心思乱飞,刚才姬修竹一句要赶其下山,吓坏了這個小孩子。
山下已经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来到山上,有了家的感觉,自己這位师伯又要将其剥夺。李梓一瞬间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
魏安听了叶荻花想要收李梓为徒的意愿,赶紧扯了扯李梓的衣角,示意他赶快答应。
叶荻花不等姬修竹如何答复,对着李梓问道:“孩子,你可愿改投我门下,成为我的大弟子?”
一瞬间,峰回路转,即将失去一切的李梓,又重新拿回的所有。李梓急急忙忙的行礼,說道:“徒儿,徒儿愿意。”
叶荻花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李梓,满脸的笑意。心裡想着,如果自己和荀阳师兄有了孩子的话,会不会是這個样子。
想到荀阳,又想到荀阳有可能死在站在眼前的這位师兄手下,叶荻花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姬修竹看着李梓跪拜在当场,当下也无话可說,只能点了点头,說道:“既然师妹愿意代劳,那是再好不過。前几日我還在想着为师妹寻几位传承之人,沒想到缘分就在今日。”
叶荻花将刚才阴沉的表情略過,伸手扶起依然拜倒在自己身前的李梓,說道:“多谢师兄美意,既然师妹今日收了徒儿,那就不再劳师兄费心。過几日,师妹会带着這孩子去拜见祖师爷。”
姬修竹点了点头,說道:“那好,三日之后就是吉日,为兄在主峰等你。先恭喜师妹得此佳徒,還有今日来,为兄還有别的事。”
叶荻花瞧着姬修竹,等着下文。姬修竹說道:“今日,大夏军方公羊侯来我宗门,說三年之后有宗门大比,将选出正道之首。還有就是我們宗门的演武大会因为小师弟的丧事耽搁。今日在大厅议事,师妹沒有参加,大会上定下来,演武大会延期举行,将在年后开始。具体的比赛形式将跟以前不在一样,怎么样比赛到时候赛前再做决定。”
叶荻花点了点头,說道:“嗯,师兄說的這些,师妹全都记住。宗门大比,是件大事,为宗门出力,义不容辞。”
叶荻花說完那些话,将眼神转向韩飞白,說道:“师兄,這些小孩子的事情已经說完,你要传达的事情也已传达到位,那么现在要不要谈一谈那一日這几位弟子的冲突。”
韩飞白在叶荻花的目光之下,有些紧张,身形愈发的想着姬修竹的身后藏去。
叶荻花看着韩飞白,强硬的說道:“飞白师侄,說吧,那一日到底怎么回事!”
姬修竹叹了口气,說道:“哎,师妹,你還是那個性子。飞白,既然你师姑要你說,那你就說一遍那日的经過。”
韩飞白见躲不過去,便从姬修竹的身后站了出来,吞吞吐吐的說道:“那日,我,我听說宗门要进行演武大会,就想着,就想着来问一问几位师弟的情况,顺便看一看有沒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听到這裡,李梓和魏安两人眉头就皱了起来,這小子竟然說瞎话。
韩飞白继续說道:“我并不是一個人去的,运杰师弟還有大鹏师弟都跟着呢。我們三人到了他们住的别院门口,我們看大门紧闭,便上前敲门。”
李梓心想,那是敲门嗎?门的质量差一点就被砸坏了。
“等了一会,魏安师弟便带着這位出来开门,我看到是魏安师弟,我心想有事应该找他们大师兄嘛,便问他力夫师弟在哪裡。”韩飞白略過骂人的话不說,這下气坏了旁边的李梓。
李梓說道:“师兄,当时不是這样吧。我记得你看到魏安师兄开门,便喊了句废物啊。”
韩飞白狡辩道:“我那只是跟魏安师弟开個玩笑,玩笑罢了。沒想到這位小师弟开口就骂我,說我不通人性,不会說人话,当时用处极其恶劣,徒儿长這么大就沒见過這么污秽的语言。于是,于是徒儿一气之下,便动了手。”
李梓从未见過如此无耻之人,竟然能說出這样的话来,将黑的說成白的,将自己的责任全部开脱,然后矛头直指自己。一下子气的李梓小脸有些发白,指着韩飞白說道:“无耻,无耻至极!”
韩飞白一脸无辜說道:“看,他又在骂我。当时的情况运杰和大鹏两位师弟也都看在眼裡。”
姬修竹這时站了起来,說道:“住嘴,既然你动了手,那就是你的不对,快跟几位师弟道歉。”
然后转向叶荻花,說道:“师妹,這件事,师兄回去一定调查清楚,给几位师侄一個答复。”
韩飞白对着李梓师兄弟几位說了一句对不起,便被姬修竹带着准备离去。
离去之时,韩飞白对着师兄弟几位扔下一個极为挑衅的目光,嘴角上挑,意思是告状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几個等着瞧。
姬修竹走在前面,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便看着一道身影从自己身边飞出,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韩飞白。
姬修竹猛的转過身来,看着叶荻花。
叶荻花一脸平静,說道:“你這位得意弟子有点不服气,敢用挑衅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歡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個晚辈看我的时候,于是我就出了手。”
韩飞白嘴角流血,满脸蜡黄,昏死在地上。姬修竹看着叶荻花,說道:“师妹,师妹!”
最后一個师妹,用的是重语气,一种强调的语气。
然后姬修竹转過身,对着另外两個子弟,气冲冲的說道:“你们两個,架起他来,走了!”
灵堂裡的一点小风波慢慢散去,马元良的葬礼也随之完結。
叶荻花走的时候,带走了李梓,然后将一块玉佩扔给了田力夫,說道:“這是你二师伯生前所留,我看你也是练的肉体功夫,跟荀阳一個路子,這东西应该能帮得上你。”
說完,随着转动目光对着其余几人說道:“以后有人欺负就来找我,修行上面有不懂的也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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