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次馬桶 24小時不許漏
甚至衛生間裏都沒有地方綁他,他只是被楚白和楚曉兩個人一起七手八腳地拖進廁所,再逼他跪在白瓷做的真正馬桶前面,讓他的手腳向後抱着真正的馬桶,再用繩子綁緊。
當然還要有個開口器,把他的嘴巴拉開到極限。
洛越沒有太多掙扎的力氣,他只是麻木又恐懼地被楚曉緊緊抓着頭顱,男人胯下半勃的陽物堵進他的嘴巴,然後,一股不同於精液的腥熱液體灌了進來。
他後知後覺地在滿舌根的苦與腥臊中知道了那是什麼,楚曉雙手像鐵鉗一樣按着他的頭顱,在他的口腔裏放了一泡尿。
洛越發出嗚嗚的絕望哭聲,狂亂地試圖掙扎,但手腳都被緊緊縛着,唯一能扭動的頭顱被男人的雙手和腰胯死死頂着固定在原位。
大量淡黃的液體從洛越的脣角溢出來,他麻木地僵直在男人胯下,喉嚨完全沒有吞嚥,所有強制灌進去的尿液都從開口器與陰莖之間的邊緣漏了出來,順着他清秀白皙的脖頸往下淌,把楚曉的褲子和洛越自己的胸膛打得溼透。
然而楚曉看起來並不在乎這個,一泡尿在洛越嘴裏放完,他拔出性器,把上面殘餘的一滴尿液抹在洛越的嘴脣上。
“什麼時候學會做一個好馬桶,就準你出去。”
說完,他拿了洗手檯上一個定時爲24:00的計時器,放在了洛越呆滯的眼睛面前。
“第一次一滴不漏地喝光開始計時,什麼時候漏了,什麼時候從頭來。24個小時一滴不漏,就完成任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頭腦幾乎昏沉,嘴裏鼻腔渾身上下都是尿液的腥臊味道,洛越猶自張大不能合上的嘴巴,跪在原地幾欲窒息地乾嘔。他用了好長時間才明白這個計時器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絕望的掙扎和無意義的哭吼中,楚曉“嘖”了一聲,從洗手檯上摸了個深喉口塞,堵進了洛越張到極限不能拒絕任何東西插入的口中,讓聲音降了個調子,變成窒息邊緣的嗚嗚哼叫。
“乖一點,只用你小解,大號不用你,好好學學怎麼喝尿喫精舔雞巴。”楚曉拍了拍他的臉,脫下了被尿液浸出一片溼漬的褲子,打開了旁邊的花灑,簡單衝了衝自己,甩着胯下昂揚的粗物,步伐輕鬆地走出了浴室。
洛越呆滯地跪在馬桶前面,嘴裏和身上的尿漬根本沒有人幫他沖洗,又被橡膠口塞緊緊堵着嘴巴,喉嚨、胸腔一陣一陣地痙攣乾嘔,絕望地想把那根模擬人類陰莖的東西推擠出去。
一隻有力的手握住了那根漆黑的假陽物,往外扯。
“口交那麼難麼。”楚白冷哼一聲。“讓你主動爬過來舔舔雞巴,就和殺了你似的?”
洛越茫然麻木地搖頭——這對兄弟隨時隨地想讓他過來跪在胯下舔,如果剛剛洗過澡其實還好,但常常是出門工作了一整天,回家就把他的臉往胯下按,性器一整天悶出來的腥麝味道加上殘餘的尿味,他真的聞到就想幹嘔,實在張不開嘴。
“楚曉說的也對,讓你習慣習慣。”楚白兩隻大手抓住他的頭往胯下按,把他的臉壓進了男人蓬亂的陰毛,性器塞進口腔,又是濃郁的腥麝味,然後是沖刷舌根的熱流。
“嗚,嗚嗚,咳……咳咳咳咳……”
灌進口中的尿液被嗆進了氣管,又逆流進了鼻腔。洛越被嗆得眼前發黑,不能閉合的口腔中塞滿了肉棒,鼻腔裏的液體被嗆得辛辣又腥騷。他眼前發黑地咳着,咳得胸腔抖動眼前金星亂冒,然後發覺那根肉棒撤出一半,又狠狠地頂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白被他窒息嗆咳時喉嚨的擠壓、舌頭的推擠刺激得硬了,正在用他的嘴。
“嗚……嗚嗚……”洛越茫然地半睜着看不太清楚東西的眼睛,被楚白雙手抓着頭顱一下又一下把雙脣撞進男人胯下的毛叢裏。
肉冠捅進了喉嚨,毫不容情地捅着嗓子眼,把喉嚨撐開,在他的乾嘔嗆咳裏男人滿意地吸氣,發出享受的聲音。
“都含進去了。”楚白扯着他後腦的頭髮,把他的頭顱使勁往下壓,又左右搖了搖,像是搖晃一隻很好用的飛機杯。“明明能深喉,昨天給我假裝矯情什麼。”
洛越沒有辦法回答,只能把雙脣貼在男人下腹,發出脆弱的嗚嗚聲。
第一次被性器捅到這麼深,喉頭肌肉不住地乾嘔,喉嚨痛得像是火在燒。
楚白抓着他的頭顱,深深出入了幾十次,肉棒在喉腔中一鼓一鼓地跳動,冠頭抵着喉嚨深處射進了他的喉管。
根本不用吞嚥,精液直接滑進了胃裏。
男人拔出性器,像楚曉一樣,脫了被尿液弄溼的褲子,衝了衝結實的身體,出去了。
洛越茫然地張着嘴跪在原地,一身的腥臊,距離他一米遠的地面上,寫着24:00的定時器一動不動,像個絕望的笑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二十四個小時一滴不漏地喝掉兩個男人的尿……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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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越確實寄希望於楚白和楚曉只是在嚇唬他。
一個下午過去,兩個男人又各來了一次,把尿液放在他嘴裏。——洛越完全沒有吞嚥,被性器磨得火燒火燎的喉嚨怎麼可能咽得下這種骯髒的東西。
他只是張着嘴,讓所有流進去的液體都原樣從嘴巴里流出來,打溼自己的前胸和男人的褲子。
定時器也自然沒有開始跳動。
然而,被綁在衛生間裏張着嘴帶着一身難聞的氣味跪着,本身就已經足夠難熬。尤其是在一次無助的失禁之後,就更加難熬。
他沒有辦法起身上廁所,膀胱裏憋到極限的尿液只能無助地流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再順着大腿流下去,和那兩個男人留在他身體上再流下去的液體混成一灘,又疊加了一重腥臊的味道。
怎麼就能…憋屈到這個地步呢。
洛越垂着頭,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就是…舔男人的雞巴嗎。
舔就好了。
入夜時,楚白和楚曉一齊進來解開他手腳的繩子,並且將一碗營養粥放在他面前時,洛越以爲這一場折磨過去了。
他甚至在舔着營養粥的時候討好地搖了搖屁股,等着男人插進來。
他也確實被插進去了,一邊被屁股裏插着的陰莖頂得前前後後搖晃,一邊嗚嗚咽咽地舔着粥。
舔完粥,兩個男人又把他拖到花灑下面清洗灌腸,按摩他被捆得僵硬發木的手腳。
被兩個男人火熱的身軀夾在中間,四隻有力的大手託着他無力的痠軟身體揉按發痛的骨節,這種感覺甚至有點舒服。
他想,如果楚白或者楚曉現在要他跪着舔上來,他會跪的。他會很聽話,好好地把男人的東西往嘴裏含。
直到兩個男人又一齊把他拖回了馬桶前面。
後知後覺地明白了方纔的優待只是中場休息,洛越胡亂地揮舞着手腳試圖掙扎,卻被狠狠擰住鎖回了馬桶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不啊啊啊,我不要!求你們,求你們……”洛越幾乎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害怕過。
幾乎比第一次被這兩個男人輪暴時更加害怕,比被他們扒了個精光塞在車子後備箱裏綁進這間別墅時更加害怕。
嘶啞恐慌的哭吼哀求,被開口器撐成了嗚嗚哀叫。
四肢被原樣捆好,他又一次絕望地跪在了馬桶前方。
“24個小時一滴不漏,就不用繼續當馬桶了。”楚曉在他面前拍了拍定時器,又揪起他的頭髮,把性器塞進了他的嘴巴。
腥臊的熱流衝進嘴巴,這一次,楚曉滿意地看見,他的異母哥哥,茫然地睜着一雙染着淚的眼睛,喉嚨開始滾動。
他開始吞尿了。
“漏太多了。”楚曉舒舒服服地在他嘴裏放完,拔出性器,在那張純情得楚楚可憐的臉上拍了拍。
洛越縱然拼勁全力大口吞嚥,還是漏掉了一半多,沿着口角往下淌,沾溼了胸膛和男人赤裸的腿。
於是那個寫着24:00的定時器還是沒有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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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0終於開始跳動,變成23:59,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
楚白的雞巴塞進他的嘴,洛越從第一秒開始激靈起來,含緊了半軟的性器,喉嚨拼命地吞嚥,完全不顧嚥下的液體到底是什麼味道。他被灌得眼前發黑,腦子裏唯一的想法居然已經變成了,不能漏出來。
不能把尿液漏出來。一滴不剩,他得喝進去。
只有這樣…只有這樣,他纔有可能被獲准離開這個冰冷的衛生間,離開這個除了大口吞尿以外什麼也做不了的慘境。
他終於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自己在楚白和楚曉眼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玩物,性奴,狗——不,比狗差遠了。
沒人會這麼虐待一隻狗。
任何一種他以爲自己絕對做不到的事情,他們一定有辦法逼他做到。甚至,會逼到他不住地懊悔,自責,爲什麼不能在他們說出要求的第一秒就乖乖做到。
如果…如果他從一開始就能聽話地把腦袋湊到男人胯下用一種舔弄美味珍饈的表情喫他們的肉棒,是不是,就不用漫無止境地跪在馬桶前面,一泡一泡地喝下尿液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不是,如果從一開始就能乖乖地努力喝男人的尿液,就能在衛生間裏少跪幾個小時?
如果從第一次喝尿開始就精神抖擻一滴不漏,他此刻是不是已經可以被獲准出去了?
洛越知道,自己的奴性,服從,就是在這一分一秒裏被狠戾地折磨出來的。
但是他別無選擇。
含着男人的陰莖一口一口咕咚咕咚地嚥着尿液,他這一次居然沒咳,沒嗆,沒漏,嚥了個乾淨。
楚白有點新奇地看着跪在地上滿臉乖順討好的異母哥哥,把放完水的陰莖拔了出來。那張清秀的臉龐一霎那又寫滿緊張,軟紅的舌尖跟着紫紅的陰莖頭部往外伸,依依不捨一般,用舌尖卷着舔淨馬眼處最後一滴殘液。
“給我舔乾淨點。”楚白沒急着收雞巴,反而把它往前推了推。
於是,這個意外地變得乖巧起來的人體馬桶就伸着軟紅的舌頭,上上下下舔起他的陰莖。他的嘴仍舊被口枷撐着,能動的只有舌頭。那根嬌軟的舌就又諂媚、又纏綿地繞着龜頭來回打轉。
“嘖,真浪。”楚白罵了一聲,把硬起來的陰莖往裏頂,一下下撞起腰。
“早幹什麼去了,早這麼好好喫雞巴不就不用在這了?”一泡濃稠的精液射在洛越的嘴裏,楚白嗤笑着,按開了計時器的開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次沒漏,好好喝,再喝24小時就能出去了。”
…是啊,早幹什麼去了?
洛越含着滿口腥羶的精液,精液和尿液的苦澀在舌根匯在一起,木然地盯着計時器的跳動。
23:59。
23:58。
23:51。
時間…怎麼這麼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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