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求C的賤狗和恨意的根源
人體馬桶的要求是連續24小時不準漏。然而那定時器被楚曉惡意歸零了兩次,才終於走到還剩五個多小時。
除卻每天兩次餵食,灌洗,他被鎖着手腳,在那木馬山脊一樣的假陰莖底座上整整插了超過兩天。
連續跪了兩天,喝了兩整天的尿,他腿腳發軟,頭腦發木,幾乎根本沒什麼力氣主動去求歡。
然而,規矩就是規矩。楚曉說了,只有勾得楚白放下手頭的要緊事,把陰莖塞進他的屁股,他才能獲准結束這一次的馬桶調教,否則便要再次被鎖回去,還有漫長的不知多久的時間。
他太怕那個冷冰冰擺在面前的定時器了。嘀嗒,嘀嗒,永遠不會快一秒,也永遠不會慢一秒。
嘀嗒,嘀嗒,滿口尿液的騷苦。
嘀嗒,嘀嗒,夜幕降臨,衛生間裏一片黑暗。他含着男人熱騰騰的肉柱,喉嚨瘋狂地吞嚥。
嘀嗒,嘀嗒,男人的腳隨便一踩,那定時器歸了零,24:00,之前熬過的一切都不算數,重新再來。
只要不把他綁回去,他什麼都肯做。舔雞巴,捱打,發騷,犯賤,他什麼都願意做。
四足並用地爬進楚白的書房,入耳便聽見楚白正用流利得幾乎跟不上的語速側頭夾着手機講着英文。書房裏一片濃重的煙味,楚白用犬齒尖端斜叼着煙,一邊在紙上連番記錄,一邊繼續與電話另一端用英文講道:“對,我知道最近海運排期有拖延,這十個集裝箱明天就安排運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知道,上次商量的時限是下個月初,但港口颶風影響了倉庫,能不能寬限一週…”
“罰款?我看看合同…”
“操他媽的。”楚白掛了電話,爆出一聲國罵,又打通另一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吼:“小喬,你和美國那家太陽能板公司的合同怎麼籤的?給我看看延期條款!”
熟悉的商業術語撲進腦袋,洛越的腦子暈眩一剎,幾乎脫口而出:“海運倉庫被颶風影響屬於不可抗力,在格式合同第四章寫着”,然而,張開嘴,發出的就是一串含糊的嗚嚕。
——他舌頭上被穿了一個堅硬的銀環,一開口,夾雜着尿液腥苦味道的口水便沿着嘴角滴答着往下淌,已經說不出什麼人話來了。
什麼貿易公司,此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在戶籍上已經是個死人,他的異母弟弟們,以血親的身份繼承了公司作爲遺產。
他現在是個被鎖在廁所裏喝尿的馬桶,是個必須勾引楚白插他屁股的賤狗。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是。
洛越低下頭,往前爬了兩步,鑽在辦公桌底下,把自己的臉湊在了男人的胯間,隔着西褲,伸着舌頭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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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這會兒是真的煩透了。
把那個賤男人和他的賤老婆當年聯手創辦的公司拿在手裏,這是他和楚曉早商量好的目標之一。——拿到他們的一切產業,再把那個賤男人閹了,和他的賤老婆一起扔去東南亞賣給地下產業當奴隸,割器官還是賣身就隨便。這對賤男女生的狗雜種就扔海邊裝個籠子沉下去。本來是這麼個打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知道,那對賤狗男女居然早年間一場車禍,死得利索。只留了個滿臉純真無辜的小賤雜種,留在身邊打着操着出出氣倒也還挺有意思。這公司倒實在有些煩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阿曉已經在聯繫併購,打算把這小公司賣個好價錢,帶那小雜種狗換個地方住。
……這個計劃目前還算順利,只是,和美國西海岸一家太陽能公司的一筆單子出了點問題。這個長期客戶如果丟了,公司估值定然下降一截。這錢倒不能白白丟掉,還是得趕緊把這受了颶風影響沒能順利出貨的單子搞明白。
正焦頭爛額地四處打着電話,楚白忽然覺得自己胯下爬過來什麼東西,熱乎乎的鼻息噴在腿間,又有什麼東西嘖嘖有聲地舔了上來。
低頭一看,他那異母哥哥,當狗奴調着玩的小賤種洛越赤着身子,爬在自己辦公桌底下,柔軟的黑頭髮湊在胯下,伸舌頭不住在他腿間舔。軟乎乎,熱騰騰的。
——這狗不是鎖在廁所喝尿,過來發什麼騷?
楚白嘖了一聲,他現在實在沒心思玩這個。一腳把這狗踹去一邊,又皺眉吼了一句:“楚曉!你把這賤狗牽開!”
“這狗騷得厲害,今天非要找你玩不可。”隔壁的辦公室內,楚曉的聲音笑嘻嘻地傳過來。“你不想和他玩,打發走不就行了?”
“去,欠操了去找楚曉,讓他給你塞點東西。”楚白不耐煩地往洛越胸口踢了一腳,又低頭翻開一摞寫着密密麻麻貿易術語的紙張。
洛越被楚白不輕不重的一腳踢開了半米。——洛越曾經無意間瞥到一張楚白打地下拳擊賽的照片。這對兄弟筋骨結實,肌肉發達,與洛越這麼個普普通通不擅運動的偏瘦身材截然不同,抓起他像抓只小貓一般。只輕描淡寫的一腳,洛越就嗚咽一聲摔在一邊,胸口一窒,幾乎閉氣,肋骨裂了一樣地疼。
但是,楚曉和他說得清清楚楚,如果楚白不肯操他,就得把他鎖回廁所,繼續當個馬桶——至少十小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絕對不止十小時。洛越心裏清楚,自己如果輸了這個遊戲,楚曉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定時器再歸零一次。…甚至兩次。
說是二十四個小時的馬桶調教,但那可以隨時歸零的計時器,讓他喝尿喝得永遠看不見盡頭。
只要能讓楚白把陰莖塞進他的屁股,這次馬桶調教就結束了。……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下一次,但至少這次,就結束了。
洛越撐着爬起身,又往楚白胯下爬過去。
“這狗今天怎麼了?”楚白一邊焦頭爛額打着不知道第多少個越洋電話,一邊又一腳把洛越從自己胯下踢開,這次加了點力氣踢在他肋下,洛越“嗚”地一聲哭叫,哆哆嗦嗦抱着肚子抖成一團。
——然後那狗又涕淚橫流地爬了過來。
楚白心裏也隱約猜得出大約是楚曉那個黑心眼兄弟給這小賤雜種下了什麼勾引自己的命令。但自己是沒什麼必要管楚曉的事。至於這狗要挨什麼罰,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楚白一把抓起洛越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那張長得挺清秀——因此操起來打起來都有些趣味的臉。
這條小賤狗被鎖在廁所裏喝了兩天的尿,眼神早就發直發木,簡直沒了焦距。又捱了幾下腳踢,疼得眼睛溼潤,蒼白的臉上眼圈紅得楚楚可憐。此刻被抓着頭髮扯起來,一條紅舌還伸不回去,被碩大的銀色舌環扯在嘴脣外面,滴着口水,還在痙攣地試圖亂舔。
…真是條欠收拾的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白下腹緊了緊,霎時燃起一股濁火,腦海裏隱約有了些“要麼先操他一頓再管公司那些破事”的念頭。這狗近來被楚曉收拾得乖得很,既然這麼孜孜不倦地求操,稍微給他點甜頭也無所謂。
楚白順手把那疊合同文件和貿易名錄往自己桌邊推了推,打算把這小賤狗拖上來,按在桌上來發快的。手指忽然觸到了辦公桌邊緣擺的一個相框。
——裏面是兩張剪報。
都是發黃的舊報紙,日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第一張是社會新聞的花邊報道,題目是“正妻抓姦,當街扒光賤小三”。下面是張模模糊糊的圖片,隱約看着是個鬧市,街邊都是鱗次櫛比的攤位與往來行人。鏡頭最中間,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緊緊抱住身子,把自己蜷成一團。
二十多年前的照片,照相的人技術不怎麼好,周圍場景黑乎乎的,卻只有那女人一絲不掛的身子白得晃眼。
鏡頭照到了幾個行人,都是鄙夷嫌棄、又忍不住好奇想看的臉。鏡頭角落隱約有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手裏拽着兩個四五歲年紀,嚎啕大哭的男孩。
楚白的眼神停在那張剪報上,停了一會,又往下看。
另一張剪報則是乾巴巴的一句話:“本市河中撈出一具女屍,警方調查,排除他殺。據知情人士反映,該女子王某化名是蝴蝶歌舞廳工作人員,警方認爲該女子是自殺投河而死。””
…蝴蝶歌舞廳,曾是個男人說起來便嘻嘻竊笑,絕不能讓老婆知道自己涉足的地方。
“…賤東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纔的綺念驟然被一股帶毒的火焰吞沒。楚白一手抓着那小賤種的頭髮,另一隻手左右開弓,狠狠賞了他兩記耳光,又一把將那瘦削的身體揉在地上。
那個有了妻子還出去裝單身,騙女人的賤男人,和他那脾氣惡毒的正房老婆,怎麼就死得那麼容易。一場車禍,便宜他們了。
這小雜種的親媽家裏有些黑道背景,因此得知丈夫偷偷養了小三,便帶着一羣打手上門殺雞儆猴,他們的母親…那個從來也沒做錯什麼事的女人,拿着一張虛假的結婚證以爲是真的…她經受了難以想象的侮辱和折磨。
那天裸身示衆只是個開始。她被那女人示意扔進了地下色情場所,而楚白楚曉這對兄弟,則被遠遠送進了鄰市的福利院。
那時他們只有六歲,卻已經懂了點事。在福利院裏呆了幾個月,偷了錢跑回來找媽媽,才知道了她的死訊。
…那個賤男人,從頭到尾沒敢說過一句話!
楚白無法忘記,當日和楚曉兩個人又凍又餓,瑟縮在那男人樓下,看着他們夫妻二人帶着一個與他們年齡相仿的秀氣男孩,一家三口溫情款款地在他們面前走過去的情景。
“爸,我走不動…”那男孩發出撒嬌的聲音,纏在那賤男人手臂上。
“小越,你是男孩子,要堅強點。”那個賤女人此刻面對兒子,整個人倒擺出一副溫柔平和的面孔。
“不堅強也沒事,以後跟爸爸學着開公司。”賤男人呵呵笑着,一把抱起兒子,讓他騎在自己肩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以後咱們的貿易公司可只能留給小越一個人。”女人依偎在男人肩上,口裏說出的話,令咫尺處的楚白楚曉一瞬間如墮寒窟:“你那個小三已經在河裏了,你以後敢找新的…見一個我扔一個。”
“媽媽你說什麼啊?”男人肩上的孩童偏着頭,發出天真的問話。
“媽媽在和爸爸開玩笑呢,他以前有個玩具娃娃,媽媽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小三…”
“…對,就是個玩具娃娃,呵呵…呵呵…”男人發出乾巴巴的笑聲。
“爸爸這麼大人,怎麼還玩娃娃。”小男孩哈哈笑了,扯着男人腦袋上的頭髮。
女人也嘻嘻笑着,拉着男人的手,一家三口談笑着遠去了,將三個和樂融融的背影鮮血淋漓地深深烙在了那一對雙胞胎兄弟的心中。
一家三口…你們這樣的一家三口!
二十餘年的流浪掙扎,楚白和楚曉兩個人再也無法將這深濃的仇恨從心中抹去。
那女人的黑道家業十幾年前已經被別人火拼掉,那對夫妻早已死在車禍中。只剩了這麼條拿着賤爹傳給他的貿易公司勉強經營的小賤狗,那就在這小賤狗身上討個夠吧。
那被巴掌打腫了臉的小狗被揮在地上,發出嗚嗚咽咽的可憐哭聲。這次他趴在地上,流着眼淚鼻涕口水,伸着舌頭呆了一會,又撐着支起身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次小狗換了個新花樣,他一雙纖細的手痙攣般抓着桌腿,費盡心力把搖搖欲墜的身子撐起來。然後,他翹起屁股,把雙腿間插了幾天假陽具的軟爛穴口正正地對上了桌角。
“嗚…嗚嗚…”
洛越彎着身子,方纔被踢了兩腳的肋骨悶悶地發疼。他簡直站都站不穩,但他實在太怕了。
不想被綁回廁所裏,一泡一泡喝下尿液,一滴都不能漏出來…
一定要想方設法勾引楚白,讓楚白想操…
他雙手死死抓着桌腿,勉強支撐身子,扭動着屁股,讓那桌角往雙腿間最敏感的位置狠狠碾過去。
“嗚…好疼…主人…”
含着舌環的嘴裏發出含糊的嗚咽,他扭着身子,自虐般狠狠讓堅硬的桌角操着穴口,碾着會陰。
撲哧…撲哧…硬邦邦的木角陷進軟乎乎的肉腔,再在頭皮發麻的痛楚裏,帶着粘稠的水聲拔出來。
求求你,操我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疼…桌子那麼硬,又帶着硬邦邦的棱角。軟爛腫脹的穴口每被狠狠碾上一下,痛楚就強烈得讓他渾身顫抖。
偏偏又不能停,他哭泣嗚咽着,自虐地一下下把屁股往那堅硬的木頭尖角上頂過去。
屁股被桌角磨得好疼…嗚嗚,別碾了…嗚…想被捅得更深點…
他這位置找得其實不錯,楚白擡起眼睛,迎面便是這小賤狗那繃得死緊的細腰,兩瓣沁着汗的白屁股,還有被桌角一遍又一遍捅開的,紅彤彤的肉洞。
被那馬桶底座插了兩天多,這騷肉洞早就合也合不攏了。桌角往裏一捅,幾乎陷進一指長。小狗嗚嗚地哭着,每把桌角喫進去,整個屁股便痙攣地一顫,再吐出來,那紅爛的軟肉彷彿依依不捨一般,發着抖淌着水,等着再迎來一次凌虐。
明明屁股被桌角戳得又紅又爛,這小賤狗下腹被堵得死緊的性器卻微微翹着,開始有了點擡頭的趨勢,喘息的語調裏似乎也夾雜了幾許慾求不滿的甜膩。
“…磨得挺好。”洛越絕望地扭着腰,被痛楚和隱約的快感折磨得昏茫,耳朵裏聽見了楚白的冷笑,又似乎聽到了相框在桌上摩擦的聲音。
“多磨一會。”楚白注視着當年記錄母親受辱慘死的剪報,又瞄了一眼自己撅着屁股被桌角操得開始發情的異母哥哥,冷冰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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