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孟钰帮忙
意识到不妙,王晨不再打哑谜,選擇主动出击。
他眼上浮现一抹痛苦之色,“姐,我想跟你打听一個人,你知道念念去哪了嗎?”
祁念念三個字一出,柳依依眼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
這一丝慌乱,就是王晨要的答案。
他费了這么大的周折,又是装嫖客又是装深情得,要的就是柳依依最真实的表情。
王晨沒有读心术,如果直接以警察的身份找到柳依依,那么对方的慌乱很可能就是小姐对警察的本能。
這两者之间,别說是王晨,测谎仪都测不出来。
“姐,你要是知道念念在哪你就告诉我,她跟我說我只要有20w,她就嫁给我....”
“嫁给你?”柳依依眼中出现一丝错愕与怜悯。
那表情就是在告诉王晨,祁念念怎么可能嫁给你。
王晨抛弃节操,露出羞涩的笑容,指了指脖子上的金链子,道:“我是经人打听,知道你们俩关系好才找你得,這金链子什么的都是假得,我就是想知道念念在哪。”
那副痴情的模样,妥妥一副为爱不得的痴情少年。
柳依依眼中闪過一丝怜悯,马上一拍桌子:“好啊,搞了半天你是耍老娘来了,扑街,老娘很忙得,沒工夫陪你玩爱情游戏。”
话說到這份上,王晨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在警校他就学過化装侦查,卖惨這件事是经過专业训练得。
可他這一科的成绩一直很不理想。
为了应付教员,他只能反其道行之,因为相比于卖惨,他更拿手的是装狠。
他一把将柳依依拉进怀裡,在外人看来好像是深情挽留。
嗯,如果不是肚子上那锋锐的匕首,柳依依也会沦陷。
王晨眼睛赤红,目眦欲裂。
“别动,不然宰了你。”他压低声音說:“祁念念死了,被人杀了,她本来都答应嫁给我了,可她却死了,我不管,我要为念念报仇,反正我一個人活着也沒什么意思,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你要是不說,咱俩就一起去陪念念去,你不是她最好的闺蜜嗎?”
王晨在持续给柳依依压力。
柳依依吓坏了,她只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凶残的野兽。
她本就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女人,为了生活不断迎合别人。
她很懂得用自身优势来获得更好的生活,更是知道什么能惹什么不能惹。
比如說警察,隐瞒就沒問題,因为沒有证据,警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亡命徒不一样,那是真的会杀人得。
“富六知道,是富六跟我們說不管是谁都不能透露祁念念的消息。不然就打断我們的腿。”
“富六是谁?”
“富六是驴哥的手下,你千万别跟别人是我告诉你的,不然驴哥一定会杀了我得。”
“你說的驴哥是不是外号叫疯驴子?”
“沒错,就是他,小哥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咱俩去宾馆,我不要钱了,我陪你一天,三天。”
外人看两人就像是在腻歪,只有柳依依知道,她都快吓死了。
“你觉得是谁杀了祁念念?”
王晨的問題明显有些超标,這种事她怎么可能知道。
又问了对方知不知道祁念念的给谁做二奶,见对方摇头不像是在撒谎,王晨就准备结束這次询问了。
“知情不报,你說我要是把你带回局裡,你会怎么样?”
王晨将警证掏出来给柳依依看了一眼。
“两個選擇,第一你跟我会局裡,我們的人会保护你,第二是把嘴闭严实,你只要不說,就沒有太大危险,可你要是說,祁念念的后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柳依依選擇了二。
王晨也不意外,過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選擇进局子得。
“以后找個正经营生,虽然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冒犯一些人,可是我還是要說,找個老实人嫁了吧,踏踏实实的過日子,比什么都强。”
柳依依低头不语。
接下来,王晨就要合理让柳依依走。
他笑着看了对面孟钰一眼,意思就是帮個忙呗,都是老相识了。
孟钰,早在王晨来之前她就在吃饭了,作为刑侦儿女,几乎是瞬间就了解到王晨在办案。
本着不听白不听的原则,孟钰听了一個大概,当然這都是王晨卖惨的时候,至于最后压低声音說话,她可听不到。
不過這些不重要,现在的問題是她孟钰要不要帮王晨。
她可是還记得上次的仇。
想了想,她计上心头,豁然站起身,走到桌子前抄起酒杯,直接泼在王晨的脸上。
“好啊你,你不是說在加班嗎,你就是這么加班的啊?”
孟钰的声音很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最后提溜着王晨的耳朵给他薅走了。
柳依依一脸复杂的看向王晨的背影,最后一咬牙,追了過去。
她沒想到王晨真的会放過自己,說他是好人把,刚刚還吓唬自己,說是坏人,可离开前那一句,你们都不容易,只要不犯法,为了生活,我不会动你们,却击中了柳依依那颗柔软的心。
找個老实人嫁了,可她哪裡還有机会,高利贷利滚利,赚的钱大部分全還了高利贷。
柳依依的异常,也让跟踪他的两個马仔起了疑心,连忙驱步跟上。
直到见三人停在街角争吵,两個马仔才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這臭娘们不赖嗎,人家女朋友都找上门来,還敢過去要钱。”
“不要行嗎,刚刚她可是亲口說的,這次钓了一個凯子,能赚一万块,六哥可是說发话了,要是一会拿不出钱,臭娘们就倒霉了。”
两人說话时,对面也开始正式交谈。
“一万块,一万块我就告诉你一個你绝对不知道的情报。”柳依依說完,好像是怕王晨误会,祈求的說:“我欠了他们钱,你刚刚說定金....我就,我就....”
柳依依低着头,不敢看王晨的眼睛,她怕,怕见到那纯净的双眸,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個彻头彻尾的坏女人,分不清好赖。
人家做警察的见自己可怜,放自己一马,自己却還要管对方要钱。
“一万够嗎?”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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