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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十二 抢亲

作者:未知
一個月前,苏家找到她,让她跟苏云成结婚,否则就让她毕不了业,今后也别想再修炼了。 苏家是能够說到做到的。 之前首都师范大学裡,就有個女生不知为何招惹了苏家,结果出了意外,被飞梭撞了,半身不遂,现在還坐在轮椅上,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不想变成那样,何况养父母对她很好,她不希望他们伤心,說不定還会连累他们。 苏家答应她了,只要她给苏家生下一個天赋超群的孩子,就放她自由。 她别无選擇。 就在這时,一個人影出现在她的身后,正是苏云成。 苏云成长得還算是英俊,就是人品太差,他脸上浮现出一抹青白色,那是纵欲過度造成的。 苏云成冷冷地看着她,她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苏云成大怒,冲過来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說:“你這個贱人,凭什么看不起我?” 武舞淡定地說:“我沒有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 “住口!”苏云成大怒,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你凭什么来对我說教?你以为你真是我的妻子?我告诉你,我們苏家只是想要個孩子罢了,你不過是個代孕的玩意儿,一個行走的子宫!” 武舞目光冰冷,說:“那也比你這個废物好。” 苏云成更加生气,他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說他是废物。 他凶狠地卡住了她的脖子,武舞浑然不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哪怕因为缺氧而面色青紫,也沒有半分的畏惧之色。 “大少爷,住手,您快住手!”两個女仆冲了进来,奋力将他拉开,“马上订婚宴就要开始了,您未婚妻要是有個什么三长两短,怎么跟宾客们交代啊!” “請您顾及一下苏家的脸面吧。” “老爷会生气的。” 苏家家主是苏云成的死穴,从小都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只要一提到苏家家主,他都会不由自主打個冷战。 他放开了武舞,恶狠狠地說:“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否则我不会让你好過。” 撂下狠话之后,他转身就走,等他走了,那几個女仆冷着脸說:“武小姐,我們苏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你說话要小心些。” “你既然嫁入了我們苏家,就该好好地相夫教子,伺候丈夫是你的本分,你要是再对大少爷不敬,我們可救不了你。” 說罢,那几個女仆也不搭理她,扬长而去。 武舞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掐痕。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暗暗发誓,一定要变强。 变得很强很强,像真正的宁若雨一样,永远不会被人欺负。 十分钟后,一名女仆走了過来,冷冷說:“订婚宴就要开始了,出来吧。” 女仆们并不尊重她,都觉得她不過是個小门小户的女孩子,上不得台面。 武舞面色冰冷,也不给她任何的好脸色,径直起身便往外走,女仆拦住她,看了看她脖子上的掐痕,皱眉道:“你就這样出去?” “怎么?你们大少爷敢做,就不敢让别人知道嗎?”武舞冷冷地怼了她一句,直接就往外走。 女仆想要阻拦,但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裡能拦得住武舞這样的筑基修士? 她在心中狠狠地想:真是個不懂规矩的小贱人。 宴会大厅的门在武舞面前徐徐打开,武舞缓缓走出去,看见灯火辉煌之下,是数不清的达官显贵。 這些达官显贵個個衣香鬓影、人模狗样,有的修为還很高。 她目光冰冷,在众人身上缓缓扫過。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只觉得后脊背一阵阵发凉,都齐齐回头看向她,宴会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這样的场面令苏云成很不高兴。 他刚才入场的时候,這些人根本都不搭理他,虽然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跟他打了招呼,但眼底的鄙夷却是显而易见。 而武舞入场,却用气势镇压住了全场。 這不是显得他特别的无能嗎? 他心中恼怒,本来应该上去迎接未婚妻的,却站在原地沒有动。 他不动,武舞也不动。 如果她這個时候自己走到苏云成的面前,岂不是向所有人证明,是她上赶着要嫁给苏云成嗎? 明明是苏家逼迫她的,却要让她背上攀龙附凤的骂名? 做梦! 苏家家主脸色有些不好,這個准儿媳妇是在给他们苏家下马威嗎? 他久居高位,其实是看不起這個儿媳妇的,但为了能生出天分高的下一代,他也就勉为其难了。 在他的眼中,他们苏家都自降身份娶你了,你把自己的地位放得卑微一些又如何? 真是個不顾全大局的小家子女人! 這时,有宾客低声道:“你们看,苏家這位准儿媳的脖子上有掐痕。” “真的耶,看起来像是刚刚印上去的,你们說是谁做的啊?” “呵呵,還能是谁做的?” 有人将目光瞥向了苏云成,苏家主的脸色更不好了,他虽然严厉,但亲疏有别,肯定偏向自己的儿子,他不說儿子家暴,反而怪罪武舞不懂得为未婚夫遮掩。 他在心中又给武舞记了一笔。 见武舞一直站在门口沒有动,他肯定不能让人看笑话,朝着身边的儿子瞥了一眼,說:“還愣着干什么?還不過去接你的未婚妻!” 苏云成很不高兴,却也沒有别的办法,带着一腔的怒气朝着武舞走了過去。 他面色铁青地站在武舞面前,朝她伸出手。 武舞沒有动。 苏云成怒了,我都纡尊降贵来請你了,你還要如何? 他不由分說便抓住了武舞的胳膊,将她的手硬拉到自己的臂弯裡,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說:“你父母的命不想要了?” 武舞心中也满是怒火,瞪了他一眼,說:“苏家大少爷对自己的岳父母动手,传扬出去,看看别人怎么看你。” 苏云成冷笑道:“到时候,谁知道是我动的手?” “你可以试试。”武舞心中虽然沒底,但脸上却要做出强硬的样子,否则被苏云成拿捏住了,后果只会更惨。 苏云成嗤笑一声,說:“你這女人,连自己父母的命都不在乎,還有脸說我?” 武舞面无表情地說:“无论我在不在意,你都会对他们下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意,不過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苏云成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說:“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武舞心中生出了一丝恐惧之意,如果养父母真的因为她而死,她一辈子都会生活在内疚之中。 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恐惧之情,否则苏云成只会变本加厉。 在這個节骨眼上,苏云成就算太蠢,也不可能动手。 两人心思各异,缓缓地朝着宴会厅上的主席台走去。 宾客们礼貌性地鼓起掌来,目光都落在武舞的身上。 有人低声說:“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這话好死不死地落在了苏云成的耳朵裡,他又不敢对說话的人做什么,只是在心裡又恨了武舞几分。 二人上了主席台,苏家主满面春风,高兴地說:“今日多谢各位来参加犬子的订婚仪式……” 他滔滔不绝地說着一些场面话,而武舞和苏云成二人都愣着一张脸。 众人自然知道這场婚姻到底是什么,也都看破不說破。 苏家家主脸上带着笑容,說:“那么,我宣布,犬子与武舞小姐的婚礼,将定在下個月的……” 话還沒有說完,就听见一個声音冷冷道:“我反对這门亲事。” 众人听了這话,都是一惊。 到底是谁,有這么大的胆子,连苏家的订婚仪式都敢来破坏? 苏家家主脸色一沉,目光如刀一般凌厉。 而武舞却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直直地盯着大门之外。 轰。 酒店宴会厅的大门开了,接着,一個身穿休闲西装的英俊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众人都看向他,却认不得他是谁。 宁若雨离开地球,已经有两千年了,因此几乎沒有人认得宁若雨真正的容颜,看到武舞的时候,也不吃惊。 而沈鸣宇久居高位,已经有数百年的時間沒有出现在人前了,他又不喜歡上电视、录节目,因此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 首都各大家族的老祖和家主是认识他的,但苏家一個天分不高的子弟订婚,這些重量级人物根本不会出现,只会安排几個家中的子侄来参加。 因此,现场中认识他的人几乎沒有。 苏家家主刚刚成为家主不久,還沒来得及觐见沈鸣宇。 他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向沈鸣宇,說:“来者何人?为什么反对犬子的亲事?” 沈鸣宇淡淡地說:“他配不上武舞。” 武舞的手颤抖起来,是他,真的是他! 沈鸣宇! 自从离开沈家老宅之后,她就沒有再想過依靠沈鸣宇,在她的眼中,他和她不過是萍水相逢,就算他和宁若雨是故交,那也是宁若雨,而不是她。 对于他来說,她是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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