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斯文敗類女總裁×捲毛落跑小少爺22
“你怎麼會在這裏?”
兩個人的問題幾乎同時開口,祝白芍挑挑眉,沒說話。
雷文看她不回答,就繼續道:“你認識希努爾?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上次是不是你告訴他我在你那裏的?”
他的三連問語速極快,又明顯帶着情緒,顯得有些咄咄逼人,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祝白芍搖了搖杯中的酒液,抿了一口香醇的酒水,才擡眸看着他笑,“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是不是我告訴他的又有什麼區別?”
同樣的三連反問,直接讓雷文氣的抿緊了脣。
在他心裏,他和祝白芍即使不是更親密的關係,那也是朋友,如果是她通知希努爾來把他抓回來,那他心裏不由自主就會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雷文又在生悶氣,祝白芍卻饒有興致的打量他。
他今天顯然是因爲宴會的原因被特意打扮過的,不管雷文願不願意,他都是科洛博家族的一份子。
他所穿的服裝特點更加的傾向於巴洛克時期的服裝風格,和莊園的整體建築風格款式統一。
衣領、袖口、上衣以及褲子的邊緣等位置都可以看到繁複的花紋裝飾以及緞帶、絲綢點綴。
黑色的小卷毛整齊的梳在腦後,完全露出的眉眼展示出了青澀少年與成熟男人雜糅的特殊性感。
他只是站在那兒,就像是從那個奢華年代走出來的王子。
“不下去嗎?”
祝白芍打破沉默。
雷文看她一眼,再看看下面的人影蹱蹱,他頗有些厭惡道:“都是虛假的客套恭維……不想去。”
他只想快點熬到宴會結束。
“啊……那好吧。”
祝白芍輕微聳肩,“那你在這裏吧,我要先下去了。”
說完,她就轉身欲走。
“你不準走!”
雷文心中憋着的氣一下直衝腦門,他伸手抓住了祝白芍的手腕,她手臂一搖晃,酒杯裏的酒液一下灑出了一部分,弄髒了她的裙子。
祝白芍低頭看看身上暈開的酒液,再看看被雷文禁錮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目光最終落在他臉上,“小少爺,您這是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對上這視線,還有那聲拿捏着腔調的“小少爺”,都讓雷文夢迴被鞭子支配的那天,他嚥了一口唾沫,色厲內荏,“我們之間還有筆賬沒有算清,你跟我來!”
其實祝白芍也不想去下面的宴會,剛纔那樣做只是欲擒故縱,現在看起來收效還不錯。
她自然不會拒絕,當然也不會太過於順從。
以至於兩個人拉拉扯扯地,最後雷文氣憤地伸手箍住了她纖細緊實的腰肢,看似曖昧至極地摟住了她,互相依偎着向前,實際上是用胸膛推着她向前走。
但就這樣,他們一路上也沒碰到什麼人,莊園裏的女傭、保鏢,好似都憑空消失了一般。
祝白芍瞥了一眼隱在走廊一角的微型攝像頭,心中明白,她和雷文的拉扯從剛開始就全在教父的注視之下,他調走了人。
不過無所謂了。
雷文把她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就咔嗒一聲鎖上了門。
趁着這時間,祝白芍身體旋轉,腰肢一扭,瞬間就掙脫了他的掌控,快地雷文來不及再次抓住。
她步伐悠哉地在他房間裏轉了一圈,腳步最終停在那放置了滿滿一壁櫃的相機前,不得不說,雷文是真的喜歡攝影,她在這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老式相機,也看到了受人追捧的天價相機。
“你有這些,你還用的習慣手機?”
雷文就站在她身後不遠處,明白她說的是在她家那段時間,他多數時間拿着一部手機拍來拍去。
“我只是喜歡用鏡頭記錄東西,有好的工具自然是好,沒有好的工具也不妨礙。”
祝白芍點點頭,算是再次瞭解了雷文一點。
雷文的房間是一個套間,裝修很是精貴。
祝白芍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從可以會客的外間向裏走,直到看到那張巨大的白色天鵝絨牀榻。
她眼睛一掃,竟注意到牀頭有一根軟鞭,外表很像她曾經用過的那個,但更華美。
起碼祝白芍沒有在軟鞭手柄處鑲嵌寶石。
雷文一直跟在她身後,隨着她的腳步移動,鼻尖那熟悉的冷香,侵略性地攻佔了他的嗅覺,讓他頭腦忍不住頭腦昏沉,深思不屬。
直到祝白芍走過去,拿起了那根軟鞭,她嘴角噙着笑,語帶調侃,“小少爺似乎被我開發出了了不得的癖好……”
“嗯……?!”
雷文終於注意到她此時的動作,他心中重重一跳,長腿一邁就想過去把軟鞭搶過來。
祝白芍卻身形靈活地閃躲開,魚尾散了又聚,裙襬搖曳間露出她一截線條優美的小腿,足踝纖細,瑩白如玉。
她一手握着軟鞭手柄,一手順着鞭身將其拉伸開,眼眸明顯帶着笑意。
“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雷文的臉頰漲紅,惱羞成怒道:“你別動,快還給我!”
祝白芍不聽,手指一直順到鞭尾,還在自己手指上纏了兩圈,於是紅白交錯,煞是好看。
雷文的目光不由自主追隨過去。
其實他並不喜歡那種捆綁、束縛,但那天祝白芍帶給他的刺激太過強烈,讓他好幾次在夢中重現當時場景。
夢中兩人抵死纏綿,一覺醒來,一片狼藉,身邊卻空無一人。
雷文就想知道,那到底是祝白芍對他的影響,還是他表面否認,心底其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受虐狂。
於是他買了這根鞭子,可不管他怎麼抽自己,身體都沒反應。
但只要他想起握着鞭子逼近他,氣勢逼人的祝白芍,他的喉間便會幹渴發癢,身體發燙。
於是他終於確認了自己的渴望來源,是祝白芍這個人,而不是別的亂七八糟的。
現在祝白芍又在他面前拿起了軟鞭,又露出了和那日類似的神情,雷文垂在身側的手不由緊了緊。
他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
他渴望祝白芍,便想要兩個人是情投意合地相互取悅,而不是他被壓制,被束縛,被喚起慾望後,她還是衣着完整地俯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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