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鹹魚青梅1
【嗯。】
這次秦歡看了眼積分,有七十多萬了,也不知道這積分能做什麼。
【你怎麼還不走?】
這系統,平時結算了之後恨不得立馬就溜。
現在卻還留在這裏,指不定就是有什麼陰謀。
004:……
【這個……宿主……】
004扭扭捏捏:【客戶要求您下個世界封鎖記憶,您看……】
說完,004連忙抱緊自己。
嘴裏還不忘強調:【是客戶要求的,不關我事!】
我就是個傳話的。
你要是有氣也千萬不要往我身上撒啊!
客戶?
秦歡想了想,問:【連璟?】
【對對對!就是他!】
【爲什麼?】秦歡感覺奇怪。
她的記憶有什麼好封鎖的?
【不知道,客戶是這麼要求的……宿主你看……】
【我自己封印?】
【是,是啊……】
004有些心虛,實際這種情況一般都是他們出力幫宿主封印記憶。但宿主這樣的大佬,它們也沒辦法呀!
就只能靠宿主自覺了。
【是客戶的要求……】
004再次強調。
跟它沒關係,它是無辜的!
【哦。】秦歡應了聲,也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任務資料呢?】
【沒,沒有……因爲要封鎖記憶,所以……】
【哦。】
秦歡摳了摳手指,最後還是念了封鎖記憶的咒語。
很快,她睜開眼,裏面的迷惘一閃而逝。
她沒說話,但004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祝宿主工作愉快~~】
004的聲音有些幸災樂禍。
它很期待,沒有記憶的宿主會不會被別人看不慣揍一頓。
嘿嘿。
想想就刺激~
·
“下車。”
秦歡睜開眼睛。
她剛纔似乎睡着了。
她的眼睛有點酸,昨晚她爸說他要再婚了,所以要把她送走。
以後,她就要跟着幾乎不熟悉的外公一起生活。
母親剛病逝,親爸又不要自己,她傷心地哭了一晚上。
秦歡慢吞吞下了車。
她不懂,昨晚她爲什麼要哭。搞得現在眼睛有些不舒服。
男人把秦歡的行李箱放下車:
“你的戶口已經遷到了這邊,以後你就跟你外公一起生活。”
他的表情很冷漠,似乎要送走的不是他疼愛了幾年的女兒,而是一個不值錢的物件兒。
“哦。”
秦歡懶懶應了聲。
她才懶得像昨天那樣抽嗒嗒地哭,累得慌。昨天她哭了一晚上,這爹還不給自己早飯喫。
她餓了。
得趕緊找到新家喫飯。
秦歡平淡的反應讓男人面上閃過一絲訝異,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冷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秦歡也沒回頭。
她拖着行李箱,小短腿一步一邁。走一步,她嘆一口氣,走一步,嘆一口氣。
真的太遠了。
爲什麼都不給自己送進去呢?難道秦方還缺這點油錢?
秦歡拖着小行李箱走了十幾分鍾,這纔看到了新家入口的影子。
青國研究院。
她的外公應汝斐,是青國研究院的傑出研究員,在整個青國都是傳說中的存在。
反正,很厲害就是了。
遠遠的,秦歡還沒看見大門,外面巡邏的青年守衛就看見了她。
“小朋友,你來這裏做什麼?”
“搬家。”
秦歡指了指行李箱:“秦歡,找應汝斐。”
小女孩的聲音又軟又糯,青年守衛心都要化了,不過他的腦子還是很清醒。
“應教授沒通知我們他有客人……”
想到應教授的情況,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客人才對。
而且這小女孩還說搬家。
應教授還有親人?
還是這麼個小不點?
守衛儘量讓自己顯得溫和:“小朋友,你是不是搞錯了?應教授沒有通知我們他今天有客人,所以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哪裏來的小孩?”另一個更嚴肅的守衛走過來。
“隊長。”守衛見自家隊長過來,立馬解釋:“這小孩說她叫秦歡,來找應教授。”
“秦歡?”
守衛隊長面色嚴肅地打量了秦歡一陣:
“有身份證明嗎?”
“有。”
秦歡慢吞吞從小包包裏掏出自己新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守衛隊長看了看,把證件遞給青年守衛:
“檢查檢查,沒問題就把她送到應教授家。”
“哦,好……”
青年守衛拿證件,對秦歡道:
“請跟我來。”
“哦。”
秦歡心裏嘆了口氣,拖着小箱子跟着青年守衛走。
她都六歲了,就沒見過幾次那傳說中的外公。這新家這麼難進,他都沒喊個人來接自己,看來也不是很待見她。
秦歡循着指示過了嚴密的安檢。
她終於走到了門口。
青年守衛把秦歡的身份證明遞給門衛室。
裏面的動作很快,沒幾分鐘就驗證完遞了出來:
“沒問題。”
青年守衛接過證明行了個軍禮,轉身對秦歡的態度溫和了許多。
他把證明還給秦歡,還主動幫她提行李箱。
應汝斐的家離大門有點遠,考慮到秦歡的小短腿,青年守衛還安排了車送她過去。
車子行進了近半小時。
應汝斐的家到了。
是一棟帶花園的小別墅。
秦歡來過這裏一次,在她三歲的時候。
那時她的外婆還未去世,這別墅被她打理得精緻又漂亮。
“叮咚叮咚~”
青年守衛站在門口按了門鈴,然後恭敬地對裏面說道:
“應教授,您的外孫女到了,請您開門。”
說完,就恭敬地等着。
許久。
門開了。
一位坐着輪椅臉色冷漠陰沉的中年男人出來了,他看了看秦歡,什麼也沒說就自顧自推着輪椅往裏面走。
青年守衛幫秦歡把行禮提到裏面:
“應教授,那我就先走了。”
“嗯。”
守衛一走,房子裏就只剩秦歡和應汝斐兩個人。
如今的別墅和秦歡記憶裏出入有些大。
之前別墅外面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都被打理得很好,看着就賞心悅目,可現在……
院子裏植物大部分都枯了,乾枯的枝葉被風吹得滿院子都是,僅剩的幾朵花也蔫嗒嗒的。
顯得外面蕭條又破敗。
而房子裏,之前常年都打開的窗戶都被鎖死,連窗簾都拉上了。房子裏黑黢黢的,主人家還不開燈。
“外公。”
秦歡溫吞喊了一聲。
應汝斐沒應,只冷冷說了聲:
“自己找房間住。”
然後就自己推着輪椅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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