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風流駙馬12
她道:“殿下果真是做女子做久了,現在真當自己是女子了。”
“申杏!”
燕明玉見她要說出自己的祕密,當即厲聲喊出了她的名字。
至此,主僕兩人正式撕破臉。
申杏也不再遮掩,直接高聲喊出:“殿下你竟然真想和這秦歡成婚?你別忘了,你可是名男子!”
她話音未落,燕明玉的臉就已蒼白如紙。
他甚至不敢去看秦歡。
他怕。
怕之前的溫柔體貼都會變成他厭惡的神情。
怕他以爲自己故意對他隱瞞性別欺騙他。
不。
不是。
他不是故意的!
是他從一出生就沒得選擇……
耳邊,申杏的聲音還在繼續:“沒想到吧秦歡,你手裏牽着的這位美人他可是名男子!”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秦歡的神色。
也沒注意她的手一直牽着燕明玉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
申杏以爲只要讓燕明玉被秦歡厭棄,他就會知道完成賢妃娘娘的遺願纔是他的使命。
所以不管不顧說出了燕明玉是男子這樣的話來。
她以爲只要秦歡知道她家殿下是男子,就必定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
只要這樣。
只要這樣就行了!
燕明玉的手已經開始細微的顫抖,他垂着頭。
這樣也好。
反正,這些溫柔都是他偷來的。
偷來的東西,總不會長久。
秦歡感覺到了他的異常,她將他的手握緊,輕聲問:“怎麼了?”
燕明玉這才注意到——這人似乎根本就沒被自己的祕密嚇到。
不僅如此,他甚至對此事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試探着告訴他:“我…是男子。”
秦歡:“哦。”
“你不意外?”
燕明玉簡直不敢相信。
他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他還那麼溫柔地捏着自己的手!
“意外什麼?”你不是我才意外。
“我是男子!”
“哦。我知道。”
“什麼?!”
燕明玉和申杏同時驚呼。
申杏:“你怎麼知道的?!”
她問出了燕明玉的心聲。
秦歡看了燕明玉一眼,見他也想知道,就解答了:“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爲你診了脈。”
“……原來如此。”
燕明玉鬆了口氣。
隨後又想到: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男子,還對他那麼好,那他……實際是斷袖?
覺得自己瞭解到真相的燕明玉心思有些複雜。
如果他真的是斷袖。
那他…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燕明玉自顧自想到這,耳尖開始燒紅。
“殿下,快殺了他!”
申杏的反應十分激烈。
她竟想殺人滅口。
而且還讓燕明玉動手。
秦歡瞄了燕明玉一眼,見他根本就對申杏的話無動於衷。
還好,小蓮蓮是個聰明仔。
申杏見燕明玉竟然不聽自己的話,氣急敗壞。
她又搬出了賢妃的名頭:
“殿下,你是想讓賢妃娘娘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嗎?”
燕明玉不說話,但明顯臉色有些難看。
申杏想要再接再厲,可秦歡哪裏會再讓她再使壞。
於是乾脆一腳將其踹暈。
燕明玉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不,出腳。
“她,沒事吧?”
“沒事。”
秦歡重新牽回他的手:“暈一會而已。”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等會再給她下個禁言蠱。
“秦歡。”
燕明玉喊了他的名字:“你,真的不介意嗎?”
真的不介意我其實是個男子?
和你一樣的,男子。
秦歡疑惑:“介意什麼?”
“……我是男子。”
“哦。我是女子。”
秦歡說完,見他的驚訝裏含着不敢相信,就帶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感受了下。
燕明玉震驚了。
他他他他他竟然是女子!
怪不得。
怪不得他一點都不驚訝自己是男子!
不,現在是她了。
“你……”
燕明玉滿腹心緒,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秦歡在他脣角親了一下:“乖,在這裏等等。我先把她處理了。”
說完,秦歡就揪着申杏的領子將她拎了出去。
燕明玉愣愣站在原地。
他摸了摸自己的脣角。
自己是男子,她是女子。
太好了。
他很很配。
……
秦歡拎着申杏去了偏殿。
“啪!”
巨響一巴掌將她打醒。
申杏的臉瞬間就腫脹了起來,她一醒來就看見了秦歡。
“秦歡!你竟敢打我!你……”
申杏正要破口大罵,秦歡手裏鋒利的匕首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不僅敢打你,還敢殺你。要試試?”
申杏滿眼驚恐。
她嚥了咽口水,卻說不出要“試一試”的話來。
他真的敢殺她。
她感受到了。
見她這麼慫,秦歡輕聲嗤笑。她拿出一個小竹筒,從裏面倒出一顆藥丸。
“喫下去。”
“這,這是什麼!”
申杏怕得不行。
她極度怕死。
“這個你不用管。你要是不喫,現在就送你去見‘賢妃’。”
說着,秦歡手裏的匕首一個用力就在申杏的脖子上割出一道細小的口子。
“喫!我喫!”
申杏再也不敢有任何猶豫,當即就搶過秦歡手裏的藥丸吃了下去。
秦歡收回匕首。
申杏連滾帶爬躲她躲得遠遠的。
以爲自己安全之後,申杏連忙把手放進喉嚨裏催吐。
“嘔——”
“嘔——”
“嘔!!!”
因爲貪生怕死,申杏對自己下手極狠,沒多久她嘴裏就吐出了不少東西。
秦歡早就給自己戴上了口罩,並離她遠遠的。
不等她吐盡興,秦歡就拿出一支玉質長笛。
悠揚的笛音不遠不近,就在這荒涼的偏殿附近徘徊。
幾乎是笛音響起的同時,秦歡眼裏的紅霧逐漸瀰漫。
一道無形的屏障順勢張開,將整個偏殿籠罩。
“啊!”
還在催吐中的申杏突然手捂腹部痛苦哀嚎。
“不!!”
“不要!”
“救救我,快救救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
“殿下!快救我!救我!!”
“啊!!!”
申杏痛苦地向燕明玉求救。
可是沒用。
她的聲音根本就沒辦法穿透屏障。
考慮到今晚還有事做,秦歡只奏了半曲。
儘管如此,申杏還是痛得滿地打滾。
直到秦歡收起玉笛,申杏腹部的疼痛驟然消失。
如果不是剛纔的痛苦太過刻骨銘心,且她現在渾身都淌着汗,她自己都要懷疑剛纔的痛楚是錯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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