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殘忍公爵×乖軟小獸崽(11)
這兩晚的擔驚受怕和食不果腹已經讓他消耗掉了所有的精力。這一覺溫凌睡得並不安穩,他甚至開始有些迷茫。奧爾蘭瑟也在試探他的忠誠和價值,要是自己真的沒有價值了,是不是也會被拋棄夜晚着了涼,再加上自己心中思慮過重,溫凌再一次病倒了。睜開眼時,痛覺神經蔓延至四肢百骸,身體也如同拔在了泥潭裏一般發沉。
他掙扎着想要起身,卻使不出力氣。忽然,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輕輕覆在自己的額頭上:溫凌張了張嘴,嗓子乾的說不出話。奧爾蘭瑟把人扶起來靠着軟枕,隨後接了杯水餵給溫凌。
“看來以後不能隨意嚇你了,你膽子這麼小,要是真有什麼意外我可是會心疼的。”溫凌渾身又是輕微的一抖,他眼底有些朦朧的霧氣,抱着水杯看向奧爾蘭瑟。
“如果我當時真的走了,主人會殺了我嗎”
奧爾蘭瑟輕笑一聲,瑰麗的眸子中淬了些許冷意。
“當然不會。我答應過你不會殺你,就會信守承諾。”他有一下殳一下的摸着溫凌的腦袋:“但是如果你當時真的拋下我,我或許會把你關起來。”溫凌的臉色慘白,一般對待背叛主人的奴隸,都是會被集中關在地牢裏,然後供貴族們辱殺玩樂。
“沒你想的那麼可怕,小腦袋裏一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奧爾蘭瑟看着溫凌又被嚇壞了的模樣,忍不住輕笑起來。原本懸着的心微微落下,但溫凌還是有些許的害怕。
雖然奧爾蘭瑟確實沒有威脅自己,更沒有虐待他。
但是從鬥獸場裏出來以後,他的階級地位始終屬於奴隸,而奧爾蘭瑟是主人。
他們是僕從關係。溫凌段時間內沒有辦法從這種認知中跳出來,所以本能的,他還是在懼怕奧爾蘭瑟。
[凌凌,劇情又有變化了。]溫凌躺在被窩裏接着休息,他聽見惡棍大叔的話,心中不免詫異。
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說圍獵開始就會啓動劇情了嗎爲什麼現在遲遲沒有看見女主]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因爲男主提前遇見了你產生的蝴蝶效應。]
[按照道理來講當時男主中箭以後躺在森林裏,從小就住在森林裏的女主會在路過時救他一命,然後兩人在這種樸實無華的日子裏逐漸產生感情,等男主的軍隊找到他以後,男主問他願不願意跟着自己走,故事也是從這裏徹底展開的。]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樹林里根本就沒有女主,除了我採藥以外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人。]
惡棍分析着當時的惡劇情,想要覆盤。
[或許是因爲你的出現,所以改變了劇情。]
[你聽得懂獸語所以那隻老虎幫了你的忙,原本應該躺在原地的男主被你救下來轉移到山洞,導致男女主沒有見面錯過了。]
那,現在怎麼辦]
[先看看局勢如何吧,男女主都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相見是必然的。
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天黑。奧爾蘭瑟穿着絲綢睡衣躺在自己身側。
“醒了餓不餓”溫凌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嗓音軟糯:“我沒什麼胃口。”
他看着奧爾蘭瑟面色如常的倚着靠枕,忽然想起來:奧爾蘭瑟只是輕笑了一聲:“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什”溫凌一時間有些震驚到說不出話。箭羽扎的很深,溫凌給他上過藥,是清楚那個傷勢情況的。沒有一兩個月根本不可能好,這才三四天,奧爾蘭瑟就好的差不多了
奧爾蘭瑟看着溫凌有些震驚的模樣,把人摟在懷裏嗓音低沉。
“外界流傳的那個說法想必你也已經聽說了,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惡魔撒旦的轉世,惡魔不會死的,我的傷口比任何人恢復的都快。”溫凌心中掀起驚天巨
浪,但他捏了捏手心,隨後看着奧爾蘭瑟:“那主人您準備怎麼處理圍獵的這次事情啊1
“箭頭是鄰國布羅林德打造的精鋼武器,國王既然想要借他們的手除掉我,不如我們化被動爲主動。”奧爾蘭瑟的眼睛裏閃着凌冽的光。
“乖乖等我回來。”他吻住了溫凌的嘴脣,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溫凌被迫和他十指相扣,[叩着脖子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1292615奧爾蘭瑟果然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第二天就主動申請去討伐布羅林德。
他是在警告國王自己露了馬腳,同時也是在展現自己的實力擴大攏權。
國王在位這麼多年權力已經被架空的差不多,如今被抓住把柄,即便再怎麼惱怒,也沒有立場阻攔奧爾蘭瑟。奧爾蘭瑟出征的那一晚,溫凌眼淚汪汪地站在門口:“主人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像是有些不放心,品凌又踮起腳尖努力攀着奧爾蘭瑟的肩膀,最後趴在他耳邊小聲叮囑道:國王可能會半路暗殺您,您務必要小心。我會在府裏照顧好動物們,乖乖等您回來。”
奧爾蘭瑟用力吻了吻溫凌的嘴脣,笑意鋪滿眼底:奧爾蘭瑟出征了,溫凌的日子還是和平常一樣,早晨起來穿戴好以後喫個早飯,然後帶着自己的東西去獸園。在獸園裏安靜的和動物們待在一起。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瓦魯莎得知奧爾蘭瑟根本沒死甚至親自去討伐布羅德林時,氣的狠狠摔碎了花瓶。
“那個卑賤的奴隸也沒死嗎!可惡,可惡!!”她咬着牙,較好的面容因爲妒恨扭曲着。忽然,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有些詭異的笑容,隨後提着自己的裙襬飛快跑到了皇宮的議事廳。
“父王!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瓦魯莎行了個禮,對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開口道。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國王的興致並沒有很高,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小女,兒一直都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聽出了國王不太感興趣的態度,捏緊了自己的裙襬,隨後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堪稱優雅的笑容。
“奧爾蘭瑟公爵似乎有一個奴隸,對他極爲喜愛,就連圍獵都帶着他。我們如果可以把人帶進皇宮裏,到時候他回來,也可以作爲一張底牌。”
國王臉上原本的不感興趣很快就變成了憤怒的鄙夷。
“瓦魯莎,你是蠢貨嗎一個卑賤的奴隸用來威脅奧爾蘭瑟就是把整個公爵府的奴隸都殺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父親大人,請您相信我!他對這個奴隸絕對是與衆不同的。前幾日那個奴隸衝撞了我,結果奧爾蘭瑟竟然把我叫去給那個奴隸道歉,還把我帶去的侍衛給殺了。”
爲了取得國王的信任,瓦魯莎不得不拉下臉面將自己那個丟人是事!青給暴露出來。
國王的表情很快就變得詫異:“他竟然爲了一個奴隸,讓你去給那個奴隸道歉“
“我絕對沒有撒謊父親大人!現在奧爾蘭瑟已經離開了,整個公爵府沒有人敢阻攔您的命令。想要帶他出來簡直輕而易舉。”瓦魯莎信誓旦旦地看着國王。
“既然這樣,那我就想信你一回。”
瓦魯莎的笑容開始猙獰又惡毒。一個奴隸也配讓自己卑躬屈膝的道歉當初他們給自己的羞辱,她會一點一點討回來。溫凌正趴在老虎的虎爪上跟着它一起曬太陽,午後喫飽喝足的愜意感讓大家都變得異常慵懶。忽然,外面傳來了寒寒翠翠的吵嚷聲。侍衛站在門口攔着瓦魯莎:
放肆,你也單杆攔着本公主這可是國王陛下親自下的命令,要求那個東方的奴隸進皇宮一趟。”
瓦魯莎一改之前的狼狽,如同開了屏的孔雀一般,用力的推開一旁的侍衛,隨後踢了踢門。
“賤人,趕緊給我滾出來!”溫凌躺在院子裏,獸園很大,對於門口的聲音聽得也不是很清晰。等了許
久也不見有人開門,瓦魯莎沉了臉色。
“一個奴隸也敢給本公主擺架子,把門給我撞開!”到了皇宮,她一定要砍斷他的手腳,再拔了他的舌頭。門被用力的撞開,瓦魯莎穿着華貴的衣裙趾高氣昂地走進來。
可看到獸園裏面時,她瞬間高聲尖叫着。
“啊啊啊啊!!爲什麼這羣野獸會在外面!你竟然敢把它們放出來謀害我!”溫凌一臉茫然地看着瓦魯莎,似乎不太理解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只是想讓它們曬曬太陽。”
“快,把這個奴隸帶走,把這些野獸都弄死!侍衛們面面相覷,誰都知道這是公爵大人鬥獸場的兇獸,他們根本沒辦法制服。
“再不去我就砍了你們的頭!”瓦魯莎尖叫道。侍衛們硬着頭皮舉起長槍一步步逼近溫凌。原本慷懶的動物們瞬間站起身子發出低吼,在他們往前邁步子的那一刻,如同瘋了一般衝了出去。的血腥味和慘叫聲遍佈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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