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可憐假少爺(2)
“就算你真的對那小傢伙感興趣,別忘了,你們現在可是兄弟。”溫冽不以爲意,他將自己的白襯衫扯開些許,冷淡的眉眼瞥了一眼容野。
“不是親的,而且只要我想,可以有很多辦法。誰知容野居然輕笑一聲。
“溫冽,你想玩兒髒的拖那小傢伙下水那恐怕不行。”容野的目光如狼一般,黑色的襯衫解開兩個鈕釦,那痞氣的野勁讓他看起來極具攻擊性,俊美又鋒利。
“最起碼在我對他感興趣的時候,不行。”溫冽沒再回容野,只是語氣淡淡地開口:
“嗤,就那麼幾個吸血蟲,無非是想趁着執行總裁沒定下人的機會分一杯羹。”
上不得檯面。”溫冽的眉眼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轉身就要離開。
“叫司機接你回去。”溫冽忽然想起自己停在停車場裏的那臺機車,輕噴一聲。就在溫冽準備打車回去時,忽然餘光看見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
面容漂亮的少年面對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和震耳欲聾的音樂時顯得有些無措,他只是小心翼翼往前走。
容野的臉色有些冷了下來。他有些好奇,溫家的小少爺看樣子是個根本沒來過這個地方的人,而且目光一直到處看,很b月顯是在找人。究竟什麼樣的人,能讓他特意來一趟酒吧。
躺在牀上剛剛洗漱好,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凌仔,你不是說想來見見世面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到“溫凌腦子一懵:“見什麼世面電話那頭的女生嗓音清亮:溫凌努力回想,發現好像確實是有這麼個事。他捏了捏手心,人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爽約似乎不太好。
於是咬了咬牙溫凌還是點頭答應:“沒有忘記,我剛剛有點事耽擱了,很快就到。”穿好衣服下樓,溫凌剛好碰到溫母。
“這麼晚了去哪”溫凌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有些心虛。
他嚥了咽喉嚨:“朋友出去找我玩,昨天磕了下頭把這事忘了,剛剛打電話催我過去。”溫母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讓司機送你過去,晚上回來的時候打個電話。”她對孩子一向都是比較放心的,溫冽雖然沒有放在自己身邊長大,但是她也打聽過。身邊很乾淨沒什麼亂七八糟的髒事,自己也在上學期間創業,有自己的工作。至於溫凌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到大就沒讓自己擔心過。
“注意點安全。”溫母囑咐完,就上樓睡覺去了。溫凌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暖意。報了地名以後,司機的表情罕見地微妙了起來。但本着職業素養,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地開車。等到了地方,溫凌傻眼了。隔了老遠就能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溫凌下了車,獨自站在冷風中發呆。不遠處的保安小哥快速跑過來:“您好,請問是零度的客人嗎“溫凌艱難點頭:“是的。”
“那您跟我來,我帶您進去。”安小哥伸出胳膊爲溫凌帶路,臉上帶着極爲標準的笑容。
應該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出來體驗的,看錶情很明顯就是沒來過。
“好了,您進去右轉就是我們的卡座區。”保安小哥把人領進去以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溫凌道了個謝,隨後有些不知所措地往前走着。
音樂震耳欲聾,他根本聽不見周圍人的聲音。霓虹燈五光十色地四處亂閃,人臉也很難識別。就在溫凌一籌莫展時,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穿着生露出了一抹揶揄的笑容,趴在溫凌耳邊喊道:隔着老遠就看見你一臉的社恐,笑死我了!”一聽更臉紅了,也趴在女生耳畔大聲狡辯:“我爲了見見世面可是犧牲了睡眠時間的!!”女生笑的前仰後合,抓着溫凌的手臂就把人往卡座上領。
“你額頭怎麼搞的”看着溫凌腦袋上的一道細小的傷口,女生問道。
“不小心滾樓梯摔下去了,沒什麼大事。”
“那你就別喝酒了。”女生把溫凌的酒杯撤掉。溫凌看着座位上其餘的幾個人,都是記憶裏有印象的。女生叫鹿朝朝,是個很元氣的漂亮姑娘。
鹿朝朝旁邊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叫程章,也是個幽默風趣的人。再往旁邊的兩個,一個是籃球社的,還有一個溫凌的目光微微停頓了一下。
有印象,趙紫雅的好姐妹,自從知道自己是假的親生子以後,跟着趙紫雅一起陰陽怪氣。果不其然,張琪用剛做完美甲的手扇了扇自己臉側的頭髮。
“呦,溫小少爺怎麼來了不在家討好自己養母,跑過來跟我們廝混,這話說的無論任何一個人聽了都覺得刺耳。溫凌沒什麼表情,張了張嘴剛要開口。
“關你屁事啊,溫凌就是再怎麼窮困潦倒,也用不着做雞養活自己。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啊也就你給趙紫雅當捧臭腳的舔狗,指着人家不用的奢侈品包包過日子,還有臉笑話別人。”
鹿朝朝直接搶過話茬二話不說就把張琪一頓嘴炮輸出。張琪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張了張嘴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她可以對冒牌貨溫凌,卻懟不動鹿朝朝。
鹿朝朝家裏是出了名殷實的富二代。家裏從政從商的都有,她是衆星捧月長大的。即便再不爽,張琪也只能嚥下這口惡氣。眼見氣氛尷尬起來,程章趕緊來圓場:都是同學,好不容易出來玩兒一次,姑奶奶們可別吵了。化妝品這麼貴,不好好放鬆玩一把,豈不是白來一趟”鹿朝朝給程章面子,順着他的臺階往下走:
手中的撲克牌被打亂鋪在桌面上:抽到大王的人可以指使抽到紅桃8的人做任何一件事,記住,只有大冒險。”
“國王遊戲,這個好!”籃球社的男生已經躍躍越試了。大家各自抽牌,第一輪,張琪甩了甩手中的大王:“我是國王。”溫凌看着自己手中的紅桃八,默默把牌放在了桌子上:張琪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她拎起桌子上的一瓶烈酒:
“我靠,這酒度數很高的,一口氣喝一半”程章看着那瓶洋酒,瞪大了眼睛。鹿朝朝怒了:“你這不是擺明了刁難人”
“玩不起可以不玩啊,規則不是你說的國王可以要求紅桃8做任何事,怎麼到這又反悔了”張琪難得佔理,語氣開始咄咄逼人起來。朝氣的拍桌子就要跟她對線,溫凌及時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回沙發上。
“我喝,別掃了大家的興。擰開酒蓋,溫凌拿起大號的酒杯,把半瓶酒倒在杯子裏。
他仰着頭眉頭蹙緊硬是把酒喝了下去。喉嚨一路連着胃都如同燒起來了一般,溫凌咳了兩聲。太辣了。張敏表情得意地把牌洗好再次抓牌。
鹿朝朝直接把大王拍在桌面上:“紅桃8出來。”張琪的表情直接變得鐵青鐵青的:“我是,剩下的酒我喝了總行吧”誰知鹿朝朝冷笑一聲:“誰讓你喝酒了去,站在舞池前面大喊:我比其他人都便宜,想約找我!”
“你!你這根本就是在羞辱人!”張琪臉色徹底掛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子。
鹿朝朝不動聲色地把張敏剛剛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玩不起可以不玩啊,剛剛不是你自己說的,國王可以讓紅桃8做任何事這就反悔了”張敏騎虎難下,只能站在舞池中間喊道:“我比其他人便宜,想約找我!“
舞池裏的口哨聲此起彼伏,張敏直接捂着臉跨着包跑出了酒吧。
鹿朝朝笑的暢快:“來來來我們繼續玩。”溫凌雖然覺得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好,但還是忍不住彎了彎脣角。
看着自己手中的紅桃8以及程章手裏的大王,溫凌抹淚。
“順着這個過道一直往前走,你碰到的第一個人,抱住他,說:哥哥我喜歡你。”洋酒的酒勁已經上來了,溫凌的腳步有些虛浮,他跟踉蹌蹌地往前走,隱約間看見了一個黑影,於是不由分說地摟住了那個人勁瘦的腰肢。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反應遲緩,嘴脣張張合合,溫凌的嗓音帶着醉意,聽起綿軟。
“哥哥,我喜歡你。”
容野看着摟住自己的小傢伙,眼底一暗。喉結滾動間,他彎了彎腰貼着溫凌的耳畔道:“乖,哥哥也喜歡你。”卡座的溫冽看見這一幕,直接從沙發上站起,原本清冷的臉上帶着寒意。
“好好看清楚,你在管誰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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