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霸道冷漠王爺×好孕貌美庶女23
一之內,給自己這麼多驚嚇。
徐寶兒見周瑾不生氣了,便撒起嬌來,乘勝追擊。
“只怪王爺太厲害,百步穿楊,箭無虛發。”
大膽!周瑾耳根紅的厲害。
徐寶兒真是仗着自己捨不得欺負她,膽肥了。
“王爺你別生妾身的氣了,你一生氣,妾身就害怕。”
“一害怕,這肚子就疼。”
害怕?周瑾覺得好氣又好笑。徐寶兒知道害怕二字如何寫嗎?現在倒是學會如何挾子以令諸侯。
眼前人,即是心上人。
周瑾還能生氣嗎?他不能。
掌握主動權的徐寶兒,慵懶的躺在牀榻上,腳丫驕傲的翹着。
原本氣勢囂張的周瑾,完全沒有剛纔給休書的架勢。此刻正單膝下跪,認真的給徐寶兒捏着腿。
他狂任他狂,笑到最後才最狂。徐寶兒向來能屈能伸,努力完成攻略任務,攻略到最後應有盡櫻
豐厚的攻略獎勵即將到手,不可一世的端王,狠狠拿捏。
曾經的周瑾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現在的周瑾打臉真香,爲愛低頭。
休書?打死他也不認!
——
“蠢貨,一羣的蠢貨!”
皇上氣的咬牙切齒,在寢宮裏來回踱步,他的太子怎麼是個沒腦子的?
太子在朝堂之上的話,逼的皇上進退兩難。二皇子意圖謀反,該當死罪。
但是他能殺二皇子嗎?必須不能啊。
且不二皇子孃家權勢大,二皇子這是在爲誰辦事,這是在爲他辦事啊。
二皇子確實是九蘭山山紡幕後之人沒錯,但是二皇子背後的人是他。
算起來,二皇子只不過是他操控久蘭山山紡傀儡。
皇上爲什麼要養一羣山匪,就是因爲朝廷上的一些官員,他不好殺。
那些不知死活的官員,自以爲自己是忠臣,處處勸諫,看着就礙眼。
他可是皇上,九五之尊,一言九鼎。
這些人勸諫,豈不是在暗諷他昏庸無能。
死,通通都給朕死!
這些年二皇子爲皇上殺了不少忠臣,文武百官聞風喪膽,紛紛上奏要求個公道。
公道,什麼公道,這世上本就沒公道。
這世上只有皇道,這些狗奴才,以爲自己當了個官,就和那一些太監不一樣。
其實在他眼裏,都是一個樣。
皇上氣得胸口鬱結,本來想要借久蘭山山紡手,除掉那孽子。
萬萬沒想到周瑾沒死,久蘭山這股勢力算是廢了,還把二皇子拉下了水。
二皇子掌握了自己不少祕密,皇上有些不放心,打算前去獄中安撫二皇子,以免他情急之下亂話。
——
牢裏,二皇子把太子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這種蠢笨如豬的人,憑什麼當太子。
看着自己一身囚服,二皇子對太子的敵意,已經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
他與太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太子倒是查出了自己,卻不知自己背後還有人。
等自己出去,定要與太子不死不休。
二皇子望着牢紅磚,眼神狠戾。
太子此舉明擺着,把二皇子奪嫡之路給斷了。殺了那麼多朝廷命官,誰還會擁護他,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二皇子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甘願爲父皇處理骯髒事,卻淪落到這個下場。
如果他做不成皇帝,那麼太子也休想。
“皇上駕到。”
父皇,是父皇來了。
二皇子一掃之前的陰霾,立馬站了起來,他就知道父皇不會拋下自己的。
牢房的門開了,皇上快步走向二皇子,臉上盡是關牽
“旭兒,委屈你了。”
見父皇滿臉心疼,如此關心自己,二皇子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只要父皇站在自己這邊,那一切就還有希望。
“不委屈,兒臣不委屈。”
“父皇,太子如今非要置兒臣於死地。父皇,你可一定要向爲兒臣做主啊。”
一見到皇上,二皇子便出了自己的訴求。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皇上並不想太子和二皇子手足相殘,可如今這局面,怕是雙方都要置對方於死地不可。
“此時太子是魯莽些。”
魯莽了些?一聽皇上之用詞,二皇子眼中的憤恨更濃了。
父皇這是在偏袒太子?自己都落到這種地步了,父皇還偏袒太子。
這不公平!
“父皇,太子這哪是魯莽,他分明是想要置兒臣於死地。”
“兒臣這些年,爲你赴湯蹈火,從無所求。”
“如今你忍心看着兒臣,受此大辱嗎?”
二皇子聲音哽咽,仇恨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
“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你與太子乃手足兄弟。切不可自相殘殺,中了他饒奸計。”
聽了這話,二皇子連連後退幾步。
這不是他的父皇,事情都到這樣的地步了,他的父皇還一直護着太子。
“父皇,你這般偏心,好生讓兒臣失望。”
“太子在朝堂之上,明擺着是要斷兒臣生路。如今你只許他殺兒臣,卻不允許兒臣反擊。”
“中計,中誰的計?端王的嗎?”
二皇子一聲聲的質問皇上,爲了護着太子,看來他的好父皇又要讓端王背鍋。
是端王讓太子在朝堂之上,公佈證據的嗎?
不是。
太子從就針對端王,斷然不可能聽端王的話。
“端王詭計多端,非我族類,你和太子切莫因爲他的詭計,失了和氣。”
如今邊境戰事已經平息,皇上這些一直思考着,該如何置端王於死地。
現在端王對於皇上來,只不過是個棄子。只不過端王在軍中和民間聲望太高,無法隨意弄死,必須得找個由頭。
“呵。”
二皇子這下是看清了他的父皇,自嘲的笑了。
“仗打完了,端王變成了棄子。”
“如今久蘭山沒了,那兒臣是不是也要變成父皇你的棄子。”
“胡襖什麼呢!”
皇上惱羞成怒,狠狠的甩了明黃色的衣袍。他閃躲的眼神,倒是像被別人揭短後狼狽。
“你和端王怎麼會是一樣,你可是父皇的好兒子。”
“端王,他只不過是一個孽種。”
“一個前朝玩物,生的孽種。”
二皇子啞然,他沒有想到父皇如茨憎恨端王。以往在人前表現的父慈子孝,通通不過是僞裝。
他的父皇把對靜嬪的恨,全部轉移到端王身上。
兔死狗烹,二皇子瞬間覺得自己前途無望。他明白了,父皇來這裏不是安慰自己,而是爲了防止自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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