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病嬌苗疆少年×野心禍國妖妃27
原本徐寶兒想要裝病,不參加這無聊的聚會。不過得知武安君會來,便隨意打扮了一番,準備看看武安君究竟是何許人也。
吳國使臣早早落座,現在大家都在等武安君一人。這人除了戰場上不遲到,其餘時候不是遲到,就是不到。
任性妄爲至極,連諫官都不敢多言。
當初參武安君數十次的諫官,如果投胎快的話,現在三歲有餘。
“武安君到”,門外的太監高聲喊到。
徐寶兒微微側頭,好奇地打量着宮門口,萬衆矚目的武安君,今日終於現身了。
武安君踏入殿內的那一刻,全場鴉雀無聲。只見他身形高大修長,臉上戴着半張銀色重明鳥面具,突顯鼻樑越發高挺。
銀色鏤空珠鏈纏着編髮,束於玉冠之上,矜貴又邪氣。薄脣微抿,一身白圓領金絲鶴海祥雲黑袍,身姿挺拔如青松。
武安君,居然是個極爲年輕貌美的男子。
“臣見過皇上。”
武安君聲音清冷慵懶,僅僅立於大殿之上,卻處處彰顯上位者的壓迫福
“武安君請落座。”皇上諂媚的很,他特別識時務。
知道大地大,武安君最大。
武安君坐在上座,與徐寶兒的座位斜對着。他的眼眸極冷,眉宇陰鷙,一看便知不好相處。
徐寶兒靠在軟榻上,她現在懷有身孕,總是容易累。頭也昏昏沉沉的,這武安君倒是極品。
那生人勿近的氣息,寬肩窄腰的爆發力,禁慾內斂的氣質,格外撩人。
徐寶兒剛剛瞧他走路,一雙勁腿白褲格外晃眼,那白褲扎入黑靴之中,幹練利落。
看起來有點像慕白,可氣質大相徑庭。
同樣愛偷饒武安君,偷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徐寶兒覺得有意思極了,若慕白真的是武安君。不知道武安君這種氣質在牀榻上,又該是何種風情。
這該死的反差感,很喜歡呢。
“此次我國準備了金鈴舞,特別獻給武安君和大炎皇帝。”
吳國使臣拍了拍手,一羣身姿靈動的美人,赤腳旋轉着,在大廳中間翩翩起舞。
皇上眼睛都看直了,這舞娘上身穿着短衫,胸前格外傲人,那抹白勾得皇上挪不開眼。
更何況舞娘的腰肢,上下扭動,靈巧妖嬈,活脫脫勾饒妖精。
皇上就喜歡這味,他不喜歡什麼賢良淑德,他就喜歡這種火辣辣的妖精。
徐寶兒也看得津津有味,她喜歡美人。香豔的美人,別男人喜歡,她也很喜歡。
領舞的舞娘大膽熱情,她不往別處去,偏偏往武安君那裏湊。誇張的傾身幅度,差點貼上武安君的鼻尖。
太欲了。
皇上都快羨慕死了,武安君長得俊美,在哪裏都招人稀罕。
領舞的舞娘反身傾下腰,手腕處的金鈴鐺晃動,媚眼如絲,紅脣微啓。
上身不停地舞動,步步逼近武安君。
武安君勾脣一笑,英氣的眉宇上揚,不屑的眼神中又有些玩味。
明明領舞舞娘只是在跳舞,武安君冷冷地瞧着她。但是這場面,卻莫名的讓人口乾舌燥,熱血沸騰。
突然舞娘翻轉身子,白皙的長腿撩開裙襬,直直的踩在武安君的桌子上,塗着紅蔻丹的手指,嫵媚地向武安君伸去。
“額。”
武安君單膝踩在矮桌上,雙手拽着舞娘脖子的金鍊,狠狠的勒緊。原本靈動的舞娘,此刻如同一條窒息的魚。
不等吳國使臣反應,武安君的人已經將吳國使臣和那羣舞娘,全部拿下。
“想殺本君,你差遠了。”
武安君語氣隨意,手上的力道卻不輕。他玩味的看着妖嬈的舞女,在自己手中活活被勒死。
此刻皇上已經嚇得鑽到桌子底下了,做賊心虛的他,只求武安君不要看到自己。
皇上想殺武安君很久了,吳國又被武安君打怕了。雙方原本想借着這次機會,使用美人計刺殺武安君。
沒想到武安君鐵石心腸,那麼活生生一個妖豔美人,就這麼死在他的手上。
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還是不是個男人!
確定手上的舞娘死透了,武安君猛的鬆開手,舞娘直直地砸在矮桌上,嚇得在場不少人瑟瑟發抖。
“少君。”
將士立馬端來一盆水,供武安君淨手。
修長乾淨的手指,骨節分明,浸在水裏如修竹。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雙手,殺人不眨眼。美人脣間的刀刃還沒吐出來,便被活活勒死了。
“皇上。”
武安君雲淡風輕的叫着皇上,白色軟帕擦拭着手指,撩人勾魂。
“在,朕在。”
皇上害怕的冒出半個頭,生怕自己被牽連。
“剩下的舞娘,今晚就送給皇上享用。”
皇上一聽這話,臉立馬變了色。原本想拒絕,吳國的女人他不敢碰,搞不好反水了,萬一來殺朕了,怎麼辦。
見武安君偏過頭看自己,皇上立馬慫了。
“好。”
皇上尷尬的笑了,他這點伎倆,還是騙不過武安君啊。
隨着這一聲“好”落下,吳國使臣血濺當場。
徐寶兒心跳的厲害,要是武安君是慕白的話,這也太帶感了吧。
深夜,閣樓上煙火璀璨。原本歡迎吳國使者的煙花,此刻成爲黃泉路上的送行煙火。
徐寶兒站在閣樓上,雙手扶在欄杆上,仰望夜空中的星辰。
她屏退了左右的宮人,在等一個人。
聽着沉穩的腳步聲,徐寶兒知道武安君,他來了。
被人從身後摟住,一雙大手撫上了她的肚子,溫柔眷戀。
“該叫你武安君,還是慕白?”
徐寶兒通過武安君的手,認出了慕白。那雙手,她再熟悉不過。無論是手上青筋的紋路,還是指間的薄繭。
那修長的手指,總是知道怎麼撩撥人心。讓人宛若是砧板上的魚,任其掌控。
“姐姐,想我是誰,我便可以是誰。”
低沉的嗓音,是慕白原有的音色,偏冷的質感,沙啞撩人。
武安君單手扣在欄杆上,將懷中的徐寶兒轉了個身,抓着她的手,撫上了那重鳴鳥面具。
“我特地等着姐姐來拆我。”
修長的手指,滑過徐寶兒的臉,薄薄的繭,磨的臉微微的刺疼。
夜幕下,徐寶兒耳畔傳來煙火轟鳴的聲響。這也太撩人了,不一樣的慕白,反差極大的慕白。
這苗疆少年果然善於蠱惑人心。
徐寶兒雙手撫上那張重鳴鳥面具,緩緩地將其摘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眼前。
慕白垂眸望向徐寶兒,幽深的異瞳,彷彿要將她一點點吞噬殆盡。深邃的五官,在斑駁的光影下,宛若神賜,又像暗夜鬼魅。
“姐姐,你可歡喜?”
慕白壓低了聲音,曖昧的湊近徐寶兒巧的耳垂,眼眸中的暗色翻滾。
手中的重鳴鳥面具掉落,徐寶兒承認自己很饞,就像當初見到慕白一樣饞。
她的手指捧住了慕白的臉,閉上眼眸,輕輕地吻上了慕白的脣。
明明是同一個人,徐寶兒卻感覺自己吻得是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武安君。
如此高貴的男子,此刻臣服在她的吻下。
沒有什麼比上位者,心甘情願的臣服,虔誠的求垂憐,更讓人慾罷不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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