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疯批暴君的心尖宠16
毕竟他夸過她声音好听的。
只要他再来,她一定会找机会侍寝。
结果后来萧澜川一直沒来醉花苑,而是去了别個采女那裡。
气得她差点沒把桌子掀翻。
冷静下来后,她开始捣鼓自己。
她让宫人把自己画得弱柳扶风,去了御花园,想着看看能不能遇到皇上。
谁想,真還让她遇上了。
萧澜川正坐在凉亭裡弹琴,一旁一個穿着紫色宫女服的宫女在一旁翩翩起舞。
宫女跳得不是很好,身子略有些僵硬,有几個音符還跳错了。
她看了一会,见萧澜川眉间轻拧,似是有些不悦,便硬着头皮上前。
“冷冷七弦上,静听松风寒。皇上的琴声真是悠扬起伏,好似风入松林。”
江采女故意卖弄着,就想在萧澜川面前薄個好感。
谁想,萧澜川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你懂太多了,朕不喜歡。”
江采女:……
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皇上教训得是,妾身也只会這一句。”
萧澜川继续弹着琴,沒理会她。
跳舞的宫女忽然踩到裙摆,差点摔倒。
琴声戛然而止,江采女看见萧澜川眉心紧蹙,便上前自荐道:“妾身也习過些舞,不知道能不能跳给皇上看看?”
萧澜川看向她,忽然勾唇一笑:“好啊,你去。”
江采女便下去换那個宫女。
只是当看见那宫女的面目时,她忽然一愣。
那宫女身段纤细,肤色冷白,眼睛乌黑,唇色嫣红,饱满丰盈,穿着普通宫女服都耀眼的无法忽视。
江采女见了觉得不太舒服,但眼下也不好表现出来。
本以为自己可以通過舞蹈吸引萧澜川注意。
结果弹琴的变成了黛雪。
而先前那個宫女则在给萧澜川按摩肩膀。
萧澜川一眼都沒看向她,反倒是阖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后来,萧澜川走时,倒是同她說话了。
“舞跳得不错,跟猴子似的,以后宫裡的马戏团就等着你领舞了。”
說着,背着手走了。
他身后還跟着那個亦步亦趋的小宫女。
猴子似的?
江采女被羞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起之前那宫女好像在萧澜川耳边說過什么。
难道是她在萧澜川那裡說了她的坏话?
可恶。
她想要跟上去,却隐约听见萧澜川问身旁的小宫女,“你說朕今晚去谁那裡?”
“去林采女那吧。”
“好,听你的。”萧澜川揉了揉宫女的脑袋。
江采女:??
那宫女是谁,竟能左右皇上的决定?
她问身旁的宫女乐瑶。
乐瑶回:“那是皇上身边的御前宫女,她救過皇上一次,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
江采女蹙眉:“她叫什么名字?”
“南枝。”
江采女心裡捻着這两個字,忽然有了主意。
回到上阳宫,萧澜川叫南枝时,南枝心不在焉的,几次都沒能听见。
萧澜川哼笑了声,将人勾到怀裡,捏住了那圆润的下颌。
“敢忽视朕,你不要命了?”
南枝抿着唇,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像是藏满了委屈。
萧澜川一时竟拿她沒有办法,将人搂住腰肢抱坐到怀裡。
“谁欺负朕的救命恩人了,說出来朕帮你活剐了他?”
南枝垂着脑袋:“我跳舞沒有江采女好。”
萧澜川点头:“嗯。”
的确沒有她好。
南枝看了他一眼,更难過了,“我也沒有江采女有文采。”
萧澜川又点了点头。
“既然奴婢什么也不好,那奴婢不敢伺候皇上了,奴婢走吧。”
南枝扭头就想走。
萧澜川见她還真来劲了,掐住那纤细腰肢就将她抱坐在了书案上。
“不過朕還是比较欣赏你這种笨蛋美人。”
不善歌舞,香香软软,蠢萌可爱。
最重要的是,一心痴迷着他。
所以他不介意說些好话哄哄她。
他将桌子上的书扫落,从一旁的鎏金匣子裡拿出了块羊脂玉。
“听說美人可以养玉。”
南枝见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察觉不妙,刚想逃跑,萧澜川就按住了她。
“朕的救命恩人不想伺候朕了,那便由朕来伺候她吧。”
南枝:……
南枝不知道是因为那晚上自己的哭诉,還是因为她表现出来的爱吃醋原因,总之后来的萧澜川,每晚去采女们那都会悄悄溜回来。
有时候他装作侍卫,有时候他扮做太监。
他每次回来后,都要狠狠欺负她一顿。
大部分时候是在上阳宫。
他喜歡新鲜感,时而是在榻上,时而是在窗台,时而又在她的房间裡……
他从后面抱住她,一字一句的威胁:“怎么办,你知道朕那么多秘密,朕是不是该杀了你?”
南枝回身抱住他,她踮起脚尖抵着他的额头,“陛下舍得嗎?”
這久,他格外缠人,积分已经涨到了五千。
好感值却一直在70%,沒有丝毫变动。
萧澜川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唇,仔细的品味了一下:“挺甜的,還真不舍得。”
可下一刻他却将她狠狠压坐在怀裡。
如蛇般黏腻幽凉的气息贴着她的脖颈。
“所以,你若是敢出卖朕,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他的眼裡却始终保持着一分清明。
他似乎永远也不会为谁沦陷。
南枝摩挲着他眼尾的泪痣。
两世折磨,似乎让他再也不敢付出真情。
那她偏偏要他死心塌地爱上她,为她疯,为她魔,为她泪流满面。
当然,也包括梦魇后出现的那位。
南枝念着梦魇的萧澜川好久沒出现了。
谁想当天晚上又看见了他。
這次他学聪明了,竟然沒有一开始就表现出凶残,而是搞起了偷袭。
他笑着看向她:“你去给朕倒杯水。”
好像和正常时别无二致。
南枝颔首答应,从床上起来,去外面倒水。
看着她沒有怀疑离开,萧澜川唇角缓缓咧开阴森笑意。
這個蠢女人,他该怎么弄死她呢?
他摸了摸枕头,沒摸到匕首,看了一眼房间,也沒找到称手武器。
不满的啧了一声,他随手抄起一旁烛台,放轻脚步走到了倒水的南枝身后。
刚想砸下去,谁想南枝忽然回头,看着他笑魇如花的问:“陛下,你怎么跟来了?”
梦魇的萧澜川,不知道南枝是怎么跟正常的自己相处的,不過听她這语气,应该很亲密。
于是……
他笑得尽量温柔:“当然是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