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9章 仙俠：真相（2）
“是嗎？”綠瑾冷冷地說。
“我們不該成爲敵人。”霧曉又接着說。
“那就把凝兒還給我！”這可能是我第一次聽到綠瑾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吧，那樣的霸道。
“還給你？你別這樣自私。她屬於這裏，你知道如果她離開這裏她會遇到什麼。”霧曉依舊是那樣平靜。
“我……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她！”綠瑾似乎是想到什麼了。
“你不會失去她，即使她留在這裏，留在我身邊。”霧曉接着說。
“我……”綠瑾的聲音有些痛苦。
我實在無法聽下去了，我害怕看到他們大打出手，於是穿過花叢，“你們……”，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可是卻不得不開口。
“凝兒，去找魔尊吧，他在等你。”霧曉關切地說。
“我……”我在猶豫。
“他是你的父親，你必須去見見他。而且，你也該知道一切，別再躲了。”霧曉繼續鼓勵我說。
“凝兒，去吧。也許當你將一切弄清楚了，你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綠瑾的話雖然是對我說的，但我能感覺到，其實他也是對自己說。
也許他們說的都對，我不能再逃避了。想到這裏，我鼓起勇氣向大殿走去。他們沒有跟我一起，我知道，他們是希望我自己面對一切。
大殿裏，若邪孤獨地坐在王座上，他的表情是那樣悽然，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當他的視線凝聚在我身上時，臉上的悽然立即散去。
我們彼此看着，一直沒有開口。
“我就說啊，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眼睛，原來是你給的。”我不想繼續沉默下去，於是努力地像之前一樣跟他俏皮地說。
“凝兒，別勉強自己，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你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面對我，也別隱藏。”若邪回答說。
聽到這些，我終究是忍不住了，我靠着他的肩膀，讓淚水肆意地流下來。
“我一直都以爲自己是一個孤兒，一直以爲自己不會……”我說着。
若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我哭訴。他的心，現在應該很痛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是當我停下哭泣的時候，心情突然好了。我靜靜看着若邪，他就是我的父親，一直在默默照顧我的人，我想着，不禁覺得很幸福。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父親？爹？”我輕輕問着。
若邪先是驚訝，但隨即微微一笑，輕撫着我的頭髮，“你喜歡怎麼稱呼都可以。”
“叫你爹，好嗎？”我問着，卻不敢看他的臉。
他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向窗口走去。
看到他表情有些凝重，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悄悄跟在他身後。他擡頭看着天空，很久，很久，一直都沒有說話。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他身後。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轉過身來。
“凝兒，喜歡天界嗎？”他問。
“我……”我猶豫了，也許在這一切未發生之前我可以果斷地說喜歡，可是現在我完全迷惑了。
“月馨在遇到我之後也是這樣猶豫。”他看出了我的猶豫。
我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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