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粉s嬌嫩皇上老了/馬車lay坐式/玉勢塞X堵精水
傳說有一年邊境下大雪,軍營中棉被不足數,撫遠大將軍把自己的棉被讓給士兵蓋。他親力親爲、體恤下屬,又兵法天才、武藝超羣,於是他所帶領的第三十五軍團,才成爲大清最出衆的部隊,軍團上下無不崇拜年大將軍,奉爲神明。
被捧爲神明的年大將軍,在馮小憐面前卻活脫脫像個“惡鬼”了——色中餓鬼。除了喫飯喝水,他都癡纏着馮小憐——
的身子。
馮小憐被年羹堯銬在營帳暗房的榻上,身子軟倒了,連牀都下不來,可供褻玩的胸、臀、屄縫皆因使用過度而紅腫。其實年羹堯在性事上是很小心的,然他天生神力、那處的尺寸又頂旁人兩根,即便他剋制着,小憐也着實喫不消。
年大將軍日夜都不休息。他白天操練敵人,晚上操幹馮小憐,把個嬌美人操的累暈過去,他倒是精神更好,在馬上把一把長槍揮舞的虎虎生威,更甚於從前,副將嘀咕“將軍活似喝了……十全大補湯。”年羹堯笑的揚起眉眼,“貧嘴。”揮槍的手臂更敏銳了些。
趕在過冬前,皇宮裏的雍正帝收到捷報:撫遠大將軍年羹堯率領的三十五軍團,不過兩月便打贏了“阿克薩之戰”,沙皇國甘願割地賠款。
年羹堯果然戰神也!雍正大喜,卻也苦惱於年羹堯功高蓋主,蘸了墨水的御筆在奏摺紙停下。年羹堯年少、雍正卻已中年;年家勢大,扶持他坐上皇位,這麼幾年過去,他這個皇帝根基還是不穩。
他對年羹堯早生了忌憚之心。
雍正想要年羹堯的性命,可宮裏還有年世蘭呢,貿然殺了功臣、對己名聲也不好。正苦惱着,貼身太監蘇培盛來報:“宛貴人在御書房門口等着。”雍正連忙讓新入宮的替身美人進來。
宛貴人是馮小憐的老熟人,她親姐姐、甄遠道的嫡出女兒甄嬛了。雖已在寶月寺和果郡王互相看過了身子,可甄嬛還是入宮選秀,封了宛貴人,很受寵。甄嬛前世的萬年備胎溫實初發瘋了,竟從太醫院辭職去。於是甄嬛少了一重助力,也沒法子裝病避風頭,一入宮就吸引了諸多目光。
幸好,有皇上對自己情有獨鍾,連寵三日不說,還特封了“宛”做稱號。甄嬛美滋滋地端着一盤蜜漬梅子送到雍正手邊,“四郎~”掐着嗓子撒嬌,皇帝心中不悅微微平息,把她摟入懷裏,吃了一口蜜餞梅“宛宛,你還是這樣喜歡梅花。”十分動情。
在雍正心裏,小字宛宛的純元皇后是電、是光是唯一的神話,甄嬛充其量是白月光的替代品品,塑膠月亮。甄嬛呢,看着老頭兒糙臉上的老年斑,肥胖的身軀裹在明黃龍袍裏,活像一隻大胖橘貓。甄嬛最討厭貓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皇帝和甄嬛剛陷入“熱戀”,你一眼我一眼地,嘴對嘴喂起喫食來,甄嬛幾乎被他的老人味兒薰死,忍着噁心膩歪了幾句,就再也受不住了:“皇上爲何這樣憂愁?”藉故離大胖橘糟老頭兒身邊遠點。
皇帝對上宛貴人崇拜的眼神,竹筒倒豆子說了年羹堯回京、打了勝仗、功高蓋主的事。甄嬛自詡女中諸葛亮,道:“這有何難?”
“哦?宛宛且說。”大胖橘把懷裏的粉色綢巾殷勤地遞給甄嬛,甄嬛說:“撫遠大將軍尚未娶妻呢。皇上憂心封賞,不如給他一件姻緣。”
“哦?姻緣!朝瑰公主尚未成婚……”皇帝懂了。娶公主當然是一件光榮的事,把朝瑰公主嫁給年大將軍,絕對是厚待功臣。只是——
駙馬爺是不會有仕途了。年羹堯又不敢違抗皇家指令,尚公主、領閒職爵位,心腹大患也就解決了。
“宛宛好頭腦!”大胖橘老皇帝情不自禁地抓緊粉色手巾,讚賞地拂過甄嬛的臉。甄嬛倒挺不自在的。有同樣穿粉藍色、年輕風流的果郡王作對比,大胖橘這樣無異於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粉色嬌嫩,皇上今年幾歲了?”甄嬛心中吐槽老黃瓜雍正,不禁又思念起差點兒喫到口的小鮮肉果郡王來。
2:
年羹堯提前打了勝仗,發了聖旨給年府和宮裏,兩天就帶部隊收拾好行囊回京,臉上止不住地得意。
馮小憐卻苦了,這些日子被操的兩腿合不攏,走幾步都艱難,更別說騎馬回京了。年羹堯要了馬車,親自抱着她上馬車裏,一衆阿克薩迷妹和三十五軍團基佬,齊齊用恨不得殺死馮小憐的目光透視馬車。
馮小憐在能殺人的目光下硬着頭皮發話:“大將軍這般威武,該放我離開了罷?”
“放你離開去哪?”年大將軍挑眉。
馮小憐道出身份:“我是甄府的女兒……丫鬟。禮部侍郎甄遠道那個甄府,我是甄府甄珩的丫鬟呢。”她故意說出自己身份又打住,年羹堯的智商,絕對會查清楚弄明白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年羹堯看她笑,“甄珩,有印象。他在我手下當校尉呢。我跟他討個人還不簡單?”
年羹堯看這小娘子狡黠嬌媚的模樣,發達的荷爾蒙又被挑起了。路途還長,馬車也寬大,沒有人敢掀簾進來……
年羹堯一把抱起馮小憐,分開她兩條玉腿,“撕拉”一聲扯開褻褲,在“哎呀”驚呼中,抱着她坐到自個兒腿上。
“別——”馮小憐伸出手去推他。看着年羹堯這公驢樣的物件就害怕,她的小嫩穴都快被插進去搗爛了!
年大將軍不回話,只是用自個兒嘴巴堵住美人兒的嫩嘴,下身物件熱騰騰地捅進去。馮小憐天生名器,嘴上雖叫罵,身下早溼透了。年羹堯很輕鬆地捅進溼滑嫩屄裏填滿。
又被插滿了——馮小憐瞪大雙眼。儘管早被這廝操弄過上百回,每次被這樣恐怖的東西插進去,她還是要緩上一會兒。她的後背靠在馬車壁上,兩隻纖長的玉臂抓緊年羹堯的脖子,下身相連處“啪啪”清脆水聲,幾乎快被頂穿了。
“小憐這身子骨真是天生淫蕩。前些天發熱,抱着你就好像握着消暑的冰。最近又下雪,卻好像臥在暖玉上。”年羹堯堅實的胸肌懟着小憐兩大團嫩生生的溫暖奶子,很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
“玉體橫陳”的典故嘛:她的身體曲線玲瓏,自帶體香,夏天涼如冰塊,冬天暖的像棉花,怨不得所有操過她的男人都愛不釋手。
男人,呸!
正回想起前世不平,抱着她狂操的年羹堯皺眉,卡在宮腔的巨大龜頭漲大,要射了。他緊緊抓住小憐溫暖如綿綢的奶子,大雞巴浸泡在暖洋洋的淫水裏,射出很大股濁白的腥精。
“堵着,不準流出來。”他又從暗閣裏取了根玉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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