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盛墨蘭懷了康王的種/器具玩弄緬鈴塞X/銀託套
便是牀笫之間,他也是肅穆着面孔、從不現出失態。
現下康王咔噠一聲打開薰香嵌珠的木箱,墨蘭瞥到他清逸的眉眼帶了點笑意。等他低下頭,再打量那點兒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纔只是盛墨蘭的幻覺。
康王執起墨蘭的腳踝,將一對結實的鎖鏈給套上了。他抱起墨蘭下牀走了幾步,金屬腳鏈隨走動發出好聽的碰撞聲,嘩啦啦銀子流泄在雪水下的音色。康王低頭看墨蘭的裙角遮住鐵鎖鏈,也看不出,湊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這東西牽着墨兒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蘭用一排潔白的牙齒咬住脣瓣,沒說話。康王卻很高興,捏了捏她的臉,道:“還有這些蒐集來的好東西。”
康王將寶箱裏剩餘的物件一字排開:硫黃圈,銀托子,相思套,銅緬鈴,角先生,白續帶,懸玉環,封臍膏。共八件。
墨蘭臉色一變:她前世作馮小憐時和後主蕭寶卷晝夜淫樂,這些淫具多半都見識過,皆是一等一的物件。譬如那硫黃圈,玉環樣式,內裏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藥,套在男子陰莖根上勒住血管,可以延時、低敏,更多的摩擦,給婦人多些舒爽。
還有銀托子,也是用於男子陽根的,用銀托子貼在硬了的陰莖下,綁起來,陽根更堅挺、便不容易泄了。婦人嫩穴也會被銀託連着陽根一同進入,怎一個“銷魂”了得!
一件件淫具看下去,墨蘭不免觸目驚心,粉面羞紅了。趙永便又逗弄她:“盛家家風好,墨蘭怎地識得這些下作物件的?嘖嘖,怕是青樓裏的妓子,也不是件件都認識的。”
康王說罷執起一隻金閃閃的鈴鐺狀物件,問墨蘭這是甚麼。墨蘭含羞不願開口,趙永不耐煩:“答對了就罷了,若是墨兒裝乖不曉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兒身上,好生領略下用法。”
盛墨蘭臉色煞白,“這是……緬鈴。”
康王已將一隻手伸進了她裙下,兩指熟練探入穴內摳挖了。“墨兒真是騷浪,說說怎麼用地?”
盛墨蘭被康王的長指插的屄內滋滋冒水,微微閉上雙眼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怎麼用地?“滿戶亂滾”,“嗤嗤的響,鑽的滿身顫抖”。緬鈴是圓圓的一顆鈴鐺樣,緬甸國出產,一層金子包一層水銀,燒汗一遍,又包了金子一遍。金子和水銀互相包裹懸浮,一旦放在溼熱的陰屄內,水銀流更快,就震動愈快,在婦人體內按摩——水銀流出震的,金子亂滾。
墨蘭恍惚間看到康王將緬鈴塞入她穴內了。緬鈴在溫熱的肉屄振動,她兩股戰戰、雙腿抖如篩糠,噴出一大股騷水來,溼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趙永將緬鈴拍出,溼漉漉沾了淫水的修長手指含入口吮吸。他脫了褲子,提槍上陣,盛墨蘭嗚嗚哭叫着,剛空虛的穴兒又被塞滿了。
這次性事是一種別樣的體驗。墨蘭總覺得肚子在隨着康王的頂撞微動,似乎方纔緬鈴振動的餘韻未消。“我的肚子,啊啊……”她呻吟出。
“這麼想懷本王的種,嗯?”康王插的爽了,抽出陰莖,把濁白精水澆射在她雪乳上。“夾緊騷屄。”拍了拍她肉臀。
2:
墨蘭被操的昏睡了過去,第二日起來已是正午。兩個宮女端了洗漱的玫瑰水來,墨蘭在木桶裏泡了會兒,把小穴裏、奶子上凝固的精斑燙熱了摳挖出來。
之後迷迷糊糊地換上了華服,綰華麗的縷鹿髻。戴了一整副紅寶石的頭面,耳墜是金線吊的偌大東珠,將她秀美的臉蛋襯的多了些嬌貴氣。
侍女說都是康王吩咐的,墨蘭心裏稍微舒服了點:在永昌伯府,這樣品級的首飾,是她婆婆吳大娘子都沒有的。宮裏果然都是好東西。
康王趙永正走進來,見墨蘭在鏡前笑,自個兒嘴角也勾起了。嘴上卻還是刺人,“墨兒不是自詡清高、忠貞夫君麼?怎地跟個妓子一樣,見了點珠寶便不要臉皮了。”
墨蘭心中被刺痛,收斂笑容起身了。腳下鐵鎖鏈隨走動發出“哐當哐當”聲音,趙永似乎沒聽見,一拂袖走了。侍女連忙端來兩樣點心:松瓤鵝油卷,並一碟酥皮牛乳糕。
晚間要赴宴,喫兩口點心墊吧墊吧肚子。墨蘭卻沒胃口,“給我換一壺酸的茶來,再上些辣的。前天的辣味牛舌餅嚼起來很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知怎地,她近些日子來胃口不好,總是嘔吐,還愛喫酸的、辣的。
侍女轉身吩咐了酸梅湯來,墨蘭喝了,又休息了一會兒,胃口卻更不好,又吐了一回,整個人懨懨地,臉色煞白。無奈晚上還要赴宴,她撲了些桃花胭脂到面頰,顯得氣色好些。
宮宴上了十幾道油膩膩的葷菜,配的高度的白酒。墨蘭更沒胃口了。梁晗也來了,眼珠子盯在墨蘭臉上,面容英俊卻難掩憔悴。
康王趙永伸手到桌下,隔着裙摸她大腿。墨蘭心一澀,知曉趙永是在警告她,也不敢回看夫君梁晗。
皇帝陛下和劉貴妃也賞臉來了,墨蘭觀皇帝樣子,很賞識康王這個唯一的兒子。據說皇后構陷皇子被關起來了,雖還沒廢后,但大宋明宮已是康王母子橫行了。
如此這樣,自己還有什麼指望?得罪了康王,怕不是一輩子爲人禁臠?墨蘭哀從心來,康王又夾起一塊兒胭脂鵝脯到她盤裏,“怎不動筷子,喫兩口。”原來康王也一直在看她。
“康王殿下這是知恩圖報,這就關心起救命恩人的膳食了。”大太監忙不迭奉承起來。
皇帝也笑呵呵地看向墨蘭並康王。衆目睽睽之下,墨蘭只得忍着腹內不適,夾起油膩膩的胭脂鵝脯入口:肥膩的鴨皮,半冷的紅油,甜的過頭的糖衣。
“咳咳……yue”墨蘭終於沒忍住,抱着碗乾嘔了兩聲,皇帝先急眼,“太醫來,看看這位盛夫人怎麼了。”
康王有些關切地遞給墨蘭一方帕子,他方纔還以爲墨蘭是裝的呢。劉貴妃呢,臉色不虞,不知在想什麼:她是懷過孕的婦人,看墨蘭這樣子,是有了。
有了誰的孩子?據打探的消息,這位盛夫人已和夫君許久沒同房了……她身邊,可只有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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