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太子生氣人前lay凌辱開襠褲/墨蘭大肚囚宮中/
回想梁夫人“救助康王”而獲封誥命至今,聽京中傳聞她夫君——那梁家六郎總是鬱鬱寡歡,飲酒買醉。
想不通。夫人救了皇子,自己家蒙了天恩,他怎還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現下卻明白了。御醫再轉眼珠,正看到席間那風流梁六郎,恨恨地瞪着上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側過頭和梁六夫人說笑,眉眼帶笑。
原是如此!
御醫渾濁的眼珠放出精光,花白鬍子一顫一顫。在皇帝趙宗全疑問的視線下,他幾乎要將真相說出口來。
“想起來了。”劉貴妃嬌聲看向帝王,止住御醫話頭。“墨兒這孩子早前向我請安呢,說是思念夫君了。她救了太子有功,如今入宮也久,該放她回去和梁家六郎團圓纔好。”
“是……難怪梁夫人脈象鬱結。纔會,止不住嘔吐。”太醫只是詫了一瞬,便行雲流水地接過貴妃娘娘的話,繼續編下去。他的身家性命都捏在這位“準皇后”手裏,有時,竟也不得不違背醫者仁心,說些瞎話。
皇帝自然相信愛妃,揮了揮手讓御醫告退。劉貴妃便再把珠光寶氣的腦袋湊過來,和皇帝說悄悄話。
太子看墨蘭臉色蒼白,難得心疼,親自倒了一杯清甜的荔枝汁給墨蘭,讓她別喝酒、潤潤肺。墨蘭喝了荔枝汁,腹中甜膩感仍不散去,勉強朝太子殿下一笑。
她回想起前世孕吐,猜測自己大約是有了身孕。應當是趙永的孩兒……墨蘭憂心忡忡的。
對此一無所知的太子呢,還想要再安慰兩句身子不適的墨蘭呢。劉貴妃這時放出一番墨蘭“思念夫君”的言論,趙永卻喫醋生了氣,壓低聲音道:“你還想你那小白臉夫君呢!本殿下對你如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看席上那徒有一張好臉蛋、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子弟太子臆斷梁六比不上自己梁家六郎,更是心有火氣兒。伸手到墨蘭裙下,毫不客氣地。
“殿下……墨兒還難受着呢。”墨蘭咬脣嚶嚀出聲。她今日的褻褲是開了襠的,太子逼着她穿的。
這種開褲褻褲,一掀開裙就能將手探入下身穴洞,供男子肆意摳挖玩弄。秦樓楚館中,客人將妓女騷婦穿了這開檔褻褲,抱在腿上,一面喫酒、一面玩穴,摳的乳白褻褲上沾了深色水跡,水光淋漓。
太子殿下仰頭,很豪邁地吞完一滿杯梨花酒。另一隻手靈活地鑽入梁六夫人盛墨蘭褻褲褲內——褻褲在陰戶口開襠,兩片肥嫩的肉脣被長指破開,勁入蜜穴,扣弄戳玩。
小穴很快噴出水漬來。盛墨蘭想着皇帝恩准、不日就能回永昌伯府了,咬牙忍住羞痛。
在她丟了一穴淫水之時,太子將脣貼在她耳邊,破了她所有妄想。
“還想着回去麼?你都被本殿下玩透了。”
2:
盛墨蘭不曉得那日趙永的話是何用意,可她還是承蒙帝恩、再回到永昌伯府了。因着她救助東宮,還額外得了三品誥命夫人的恩典,封“淑人”。
嫡母王大娘子只是五品的宜人,見了她還要行禮,墨蘭心中便很熨帖。
只是太子那句“玩透了她的身子”依舊縈繞耳畔,即便在伯府安生度日,心裏卻總是惶恐。
另說小別勝新婚,梁晗如今也長進了,不再喫酒玩樂、眠花宿柳,配着娘子一同處理白玉閣的生意,閒時讀書爲考科舉,婆婆很是滿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便是墨蘭前世求之不得的生活了,更勿論一日請府醫平安脈,還診出了她有孕。梁晗撫摸娘子雪白肚皮,滿臉是興奮:“墨兒,我們有孩子了!”他甚至抱起墨蘭,得意地原地轉了一圈兒。
墨蘭面上敷衍,晚間扶着隆起的肚皮流眼淚:她每和梁晗行房都務必喝下避子湯,這個孩子,只能是太子趙永的,不疑有他。
只是滿心期盼着孩子有一線可能是梁晗的。爲人母親,不忍心墮掉孩兒性命,但願趙永入主東宮、身邊美人無數,莫要打攪她如今平靜安康的日子。
怕甚麼、什麼便來。墨蘭的心願依舊落空了。
這一日早起,宮中小黃門便來永昌伯府宣旨,東宮已修繕齊全、太子正式入住,在東宮宴請,邀請永昌伯府梁六夫人前去赴“喬遷宴”。
梁晗很不情願,卻也拒絕不了皇室,只得放墨蘭去了。墨蘭摸一把微凸的小腹,心砰砰跳起來,“容我去換個衣裳。”好聲好氣地跟太監應付道。
那小黃門擡眼看墨蘭,梁六夫人穿一件貼身的月白色綢裙子,勾勒玲瓏身姿。外罩淺藍色繡銀線的比甲、白毛圍脖的,顯得清雅華貴,又因着身段太好有些騷婦的風韻,的確不適合正式場合。
“太子殿下很喜歡盛淑人這樣的穿戴呢。馬車已備好,在伯府外了。”那小黃門語氣詭異,墨蘭心中一緊,只得穿着這身不合時宜的衣裳跟着出門了。
梁晗留在伯府,正原地躊躇,琢磨太子意思呢。
又有人登門了,推門一看,卻是寧遠侯顧廷燁。顧廷燁跟着趙永打過仗,很有些交情。如今趙永得封太子,他這個“太子心腹”一時間也炙手可熱。
“寧遠侯有何貴幹?”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預感,只得假笑問道。
顧廷燁是個直爽人兒,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寫好的書信來,自顧自從堂屋找了根毛筆蘸滿墨,塞到梁晗手裏:“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寫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梁晗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憤怒和恐懼迸發,倒是讓他鼓起勇氣摔了筆。那張已寫滿字的書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撿起來,“……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蘭,情願立此休書,任其改嫁,永無爭執。”
確是一封放妻書。
讀到此處,梁晗還有什麼不明白?
“太子!還有無天理!”他哭出兩行血淚來。“我梁六郎,再沒有本事,也不願將我的愛妻賣與他人玩弄!寧遠侯……”
他哆嗦着脣,看向眼前的太子心腹:“你殺了我罷!”
寧遠侯挑眉,並不反駁,只是笑。
“殺了你?”他略一揮手,招呼伺候梁晗的丫鬟秋江進來。秋江看到主人梁晗面色蒼白,正要上前關切,寧遠侯已將一根梁晗扔下的毛筆斷開,在袖口將粗糙的斷面磨的更銳,內力催動、徑直撲向秋江。
斷面直直插入胸口,秋江鮮紅的血噴出淺色衣領。眼睛還大張着,慢慢倒下在梁晗眼前。
“你不籤,便是永昌伯全家都跟着秋江死,盛墨蘭照樣是喪了夫再嫁的寡婦。你簽了,還可保全家的性命。”
寧遠侯逼近梁晗,但見那“滿樓紅袖招”的風流梁六郎,眼中帶淚、恍若失智的狼狽模樣。
“籤還是不籤?”寧遠侯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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