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肚lay掐脖後入溼身羞辱,太子知真相追妻火葬場
太子解了褲帶,掏出熱氣騰騰的物什,一隻手伸進墨蘭僧袍裏,將半透明肚兜輕飄飄地撕下。扒開她顫巍巍的一口騷屄,孕期格外敏感,被冷空氣一激,陰脣微微顫抖開,潺潺滲出些水。
金針挑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還是一場粗暴的、酣暢淋漓的性愛。龜冠破開嫩肉,長劍直刺入內。陽根太粗壯了,一寸寸撐開穴壁,半跪在地上的女施主內穴尚且乾澀,被猛地衝插入,痛的皺緊眉頭。
“居士爲何皺着眉,嗯?”太子殿下強行掰正墨蘭的頭,見她眼中哀哀含淚——只覺得身子快被巨根操的劈開了,動作那樣猛、插得那般深,腹中的胎兒似乎都有動靜了呢。
太子扼着墨蘭的喉嚨,下身瘋狂打樁。“輕些,殿下……啊啊!”墨蘭被驟然向前頂到了高潮,子宮口都漲漲痛痛的,捂着肚腹懇求,眼睛裏水汪汪的。
太子拔出肉莖,抱着身下佳人翻了一面,面對面的姿勢。紅乳粒,雪乳堆酥,纖腰豐臀,風流穴刮成白虎,光溜溜的,果然操起來更暢快。
只是本該光潔平坦的小腹凸起,方纔看她穿寬鬆僧袍都遮不住的……
太子握緊拳頭,突兀地抱起墨蘭到膝上,扒開略微紅腫的嫩穴,長根驟入,猛地操幹起來!
比上次更猛烈地,膝上佳人啜泣呻吟,被擰着奶頭大力插入進出,陰莖帶着白沫進出間,兩片陰脣愈發肥厚腫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尊肉做的白玉玩具。在佛堂地板、菩薩跟前,被掐着脖頸、擺成母狗姿勢,翻來覆去,從向晚操到暮色深沉。
最後太子殿下抵着子宮口射滿了濃精,墨蘭已幾經昏厥了。身上的肚兜、僧袍早被撕成碎片,烏髮上白玉冠掉了,亂蓬蓬地堆在佈滿牙印吻痕的胸前。
太子看她兩腿大張、射的太滿的白精自穴口流出模樣,淫慾又起了。把那顆皮相俊美的腦袋伏到墨蘭肚腹,似有微動,胎動麼?他雖然不喜、甚至妒恨心上人有了別人的種,可終究顧及她身子,不願直接糟蹋了她,強制打胎。
“伺候好盛姑……盛居士。她日後,同本殿下一樣,是你們的主子。”太子吩咐罷衆心腹,竟差人把墨蘭搬到東宮自己的臥室了。
墨蘭長得文靜清麗,卻是個天性樂觀的美人兒,庶女之身嫁入豪門,沒整日裏喫喝馬球享清福,自己要強着拋頭露面開鋪子、結詩社。
她即便疲累了,也不埋怨別人,脣角微微向上啓着,好看的蘭花指招來失憶後淪爲“永奴”的太子趙永:“你給我過來捶捶腿。”
於是掀開輕薄的綢裙,因做活而變得粗糙的大手探入褻褲,酥麻麻的感覺。溫滑如玉,白嫩嫩的兩條細腿,漸漸攀上他肩頭,衣衫也褪下:“肏我……嗯啊。”
趙永自回憶裏醒轉,凝視錦被裏女子清麗的臉。容貌依舊美麗,只是眉尖若蹙,睡夢中也微微皺着。她是有了甚麼憂愁麼?
是了……被強擄東宮,淪爲禁臠,便是再有節氣的女子也無法快樂了。
“殿下,皇貴妃娘娘找你。”
太子起身,深深凝望了墨蘭一眼,“找冷實初太醫來,給本殿下的墨兒好好看看身子。讓他等着回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太子乘轎攆出了東宮,直奔母妃居所。如今爲皇貴妃的劉氏還住着昔年爲貴妃時的宮殿,距東宮很遠的,太子還在路上時,冷太醫已悄然來了墨蘭身邊。
隔着簾子,看不清臉,伸出一隻帶了紅寶石手串嫩白的手。冷太醫知是太子知心人,東宮受寵的妃妾麼?細心把脈:走如滑珠,且跳的有一段時間……將近七個月的身孕?即將臨盆了?
有皇太孫了。冷太醫一顆心砰砰直跳,臉笑開花,很殷勤在一旁,開了個安胎的方子,等太子回來稟告領賞。
那邊太子也已到了皇貴妃寢宮,皇貴妃看着他,不說話,眼神威逼。
“永兒,你是母妃和父皇嬌縱大的孩子,你任性,又天資聰明,母妃知道。只是——”
“我將爲帝了。母妃,容我任性一回。”趙永打斷了皇貴妃的苦口婆心,語氣倒是很懇切的。
“自古明君,哪有沉迷紅顏禍水的?母妃看到你席上盯着盛墨蘭的眼神,母妃就知道了。”劉貴妃扶一扶鬢邊的金釵,幽幽嘆了口氣,“你若是當做一般妃子寵幸,強奪人妻又如何?可你強逼梁晗休妻、將她擄入東宮爲道姑,這和唐時明皇強娶楊玉環有何區別?你這樣爲了一個女人昏了頭!”
“北人南侵,邊疆本就不保的。大宋的江山,絕不能被一個女人毀掉啊!”
皇貴妃閉緊雙眼,喃喃出聲。趙永幾步上前,望進母親的眼睛裏。
“是兒臣想要她的,即便是亡了大宋,也是兒臣的錯,怎能說一個女人毀了江山?況且,兒子有能力匡扶這大宋,也會保護好墨兒和母妃。既有決心身爲明君,也會護得住心愛的女人。譬如父皇對母妃一樣,兒臣對她也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皇貴妃嘆了口氣。平心而論,趙宗全是個好皇帝,可對她也極其愛重。當今聖上,在潛邸爲王時對出身不高的自己一見鍾情,百般愛寵,如今更是立了他們的兒子趙永爲太子。
即便是皇貴妃容貌傾城,見色起意,如今二十年過去,佳人也年老色衰,更多年輕鮮嫩的女子涌入宮裏,可皇帝依舊對她情有獨鍾。絕不只是喜愛那張美麗的皮囊,
大宋朝都出情種麼?呵。
“母妃,兒臣會娶盛墨蘭爲太子妃。”趙永望着自己的母親。
皇貴妃被驚到了。許久,她妥協似地嘆了口氣:“只是,那盛墨蘭肚子那樣大。腹中有身孕,母妃找太醫看過。按月份八個月了,她是七個半月前才和你一起、不和那梁晗近身的。你總要打掉她夫君的孩子,才能讓她收心。”
言下之意,讓墨蘭墮掉腹中孩兒,便許了太子和墨蘭的事。驕傲的太子自然也是不想心上人誕下別人的種,皇貴妃懂自己的兒子。
皇貴妃更懂如何讓一對情人離心。七個月,八個月,究竟是太子的孩子、還是梁晗的孩子?一碗墮胎藥下去,都說不清了。
皇貴妃派小太監往東宮送去一碗熬好的紅花湯,太子終究是沒反對。
東宮內,冷太醫也正忐忑地等着,等太子殿下回來咐命領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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