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 鬼畜弟弟，求饒嗎？（27）
她和曾經他的一樣，都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p
“念念，如果我的心能受我控制，那它早在以爲你死去的那一刻死掉。”/p
“如今，它還能鮮活的跳着，這一切都是因爲你。”/p
“如果你不願回頭，那就換我一直跟在你身後，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你可以不理會我。只要能看着你，我就會很幸福。念念，求你，給我個機會吧。”/p
……/p
顧瀚揚起了脣，在盡力給自己撐着場子。/p
他不看也知道，他此刻的狀態很糟糕。/p
狼狽的外表，可悲的模樣，就像是個一敗塗地的失敗者。/p
狼狽、失敗，還一無所有……/p
他手上的股份，大半都被顧父籤走了，如今的他和顧氏沒什麼關係，和富可敵國也沒什麼關係。/p
找了龍哥之後，他手頭的錢也沒多少了。/p
如果沈九念跟了他，要是沈九念想要，他回過頭，還可以想辦法把顧氏弄回來，放在她名下。/p
他不能給她以前那樣，高高在上的生活。/p
只要她想要的，他拼了命，也要給。/p
“念念……我知道，你體會不到我此時此刻、失而復得的心，在你心中，我還是那個乖張暴戾的顧瀚。”/p
“但是，念念我要告訴你的。”/p
“念念，我顧瀚，愛你，深愛你，此生不渝。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空氣，沒了你，我連一刻都活不下去。”/p
她詐死，支撐他活下去的，是她對他的恨。/p
沈九念不希望在死後還看見他。/p
不希望他在這世界上活得很好。/p
所以，他就幫她虐待自己，把自己活成最狼狽的樣子。/p
“念念，只要你開心，哪怕殺了我，或者讓我現在在你面前自殺都無所謂。你想讓我死嗎？”/p
看着不說話的沈九念。/p
她站在他面前的不遠處，她背對着他嗎，不知道把他的話聽進去沒有。/p
顧瀚輕聲：“念念，你怎麼不說話。”/p
……/p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p
夏靈看着重新變得璀璨的‘一樹繁花’，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好。/p
原本的恨，竟然在這頃刻間又消散了。/p
顧瀚，他當真是這麼愛她了嗎？/p
回頭，夏靈看了他。/p
“顧瀚，你當真愛我？”/p
看着她，顧瀚漆黑的眸底像是有星光涌動，帶着溫柔卻又沉靜。/p
“嗯。”他點了頭。/p
夏靈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顧瀚，你聽清楚，我的話。”/p
女孩臉上帶着明媚的笑意，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時候，她看着他，那笑容燦爛的日子。/p
顧瀚看得有些恍惚。/p
而夏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要！你！活！下！去！”/p
什麼？/p
顧瀚愣了愣。/p
看着女孩，他心頭像是有什麼不詳的預感。/p
他看着女孩。/p
而夏靈看着他，她那臉上忽然失了血色，一片的蒼白，看着他在笑的，但是鮮血卻從脣邊涌了出來。/p
“顧瀚，恨我吧，爲了我好好活下去。”/p
大片的血，鮮豔得顧瀚眼睛都痛了。/p
他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這種心情。/p
像是原本已經以爲自己心臟的疼痛，已經達到了極致，這時候，又被那含笑的女孩，狠狠的補了一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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