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七零年代早死軍官(27)
葉青園沒理她反而是對着警衛員說“我就說我男人在裏邊當官你還不信,信不信我讓我男人革你的職”。
現場的四個人除了葉青園自己,其餘人都沉默了。
那個警衛員還是面無表情的說“我只是盡了自己職責,你是外來人員本來就不可以入內,你一沒有通行證二沒有證明,我可以向上級反應定你個窺探國家祕密的大罪。
還有你剛纔在我執行公務的時候對我進行辱罵,我可以依法追究你的責任”。
等警衛員說完後葉青園臉色頓時蒼白,其他的沒聽懂但是那個窺探國家祕密聽懂了,就是叛徒的意思,叛徒那是要殺頭的。
她也不敢能了,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江歌在姜柔之前開口說“小沈,別跟她一般見識,這位是我們丁排長剛過門的媳婦,她不識字,也不知道咱這的規矩,你看讓她給你道個歉,怎麼樣。”
說到前面的時候葉青園還能附和些,但是到後面她越聽越不對,什麼叫做她道歉啊,她啥都沒做錯道啥歉。
看着和姜柔一樣打扮的時尚的女人,葉青園呸的一口“我呸,你咋那麼會說讓俺給他道歉,你真是閒喫蘿蔔淡操心”,說完朝着姜柔說“快帶俺進去”態度那叫一個傲慢。
江歌可不慣着她,開口說“這位大姐,你搞清楚好嗎,我這是在幫你,有沒有點腦子”江歌長得高,她向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葉青園。
葉青園還在滿嘴噴糞“你說誰沒腦子呢,你個賤…”,人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姜柔打了一巴掌,沒錯就是姜柔。
姜柔打完後心裏很嫌棄自己的手髒了,可是表面上很是憤怒,江歌從來見過姜柔生氣,也沒見過姜柔動手打過人,這次顯然是爲了自己。
姜柔開口道“你說話乾淨一點,我們是在幫你,本身就就是你的錯。”
看着葉青園捂着臉的模樣,江歌怕她動手打姜柔,就趕忙把人拉到自己身後,對着小沈說“這個人你還是等着丁排長自己回來後,讓他自個來領吧”
說完拉着姜柔朝裏面走去,只徒留葉青園一個人站在那裏罵罵咧咧。
等到丁衛國傍晚下值的時候,有人告訴他門口有人找他。
丁衛國看着衆人神情,有些摸不着頭腦,他皺着眉頭根本沒理人,向門口走去。
此時正處於傍晚,到門口一下子就看到了葉青園。他眉頭緊皺,一臉冷凝,走到門口呵斥道“誰讓你來的。”
葉青園本來在門口等了一下午就已經夠生氣了,見到他就被這樣呵斥心裏更加難受。
她的火也上來了,回嗆道“我怎麼來了,我怎麼來了,你回去問問你老孃,她是怎麼對我的”葉青園很聰明的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來意,她怕打草驚蛇。
丁衛國看見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人有些嫌丟人,在門口登記了一下,就拉着葉青園往裏走,邊走還邊威脅“你要是敢亂說,我打死你”。
葉青園白天被姜柔打了一巴掌,現在又被他這樣對待,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任丁衛國如何拉扯都不起來。
葉青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受的委屈說了出來“你個沒良心的,我年紀輕輕嫁給你,給你孩子當後孃,給你家當牛做馬,你娘不給我喫也不給我穿讓我生生餓暈。
我忍不下去了纔來找你,我一路上受了多大委屈,千辛萬苦找到你,就想夫妻團圓過個好日子,哪想到你是這麼個態度,我死了算。”
不知不覺間周圍已經圍滿了人,飯都不做了就來看這場大戲。
看着眼前蓬頭垢面的女人,衆人喫驚這竟然是丁排長的愛人,而後恍然大悟。也是,一個二婚男人,怎麼可能娶多好。
丁衛國接受到周圍人的眼光,臉色愈發冷凝,眉頭緊皺彷彿能夾死一隻蚊子。
強硬的拉着葉青園往自己家走去,感受到他的手勁,葉青園心裏有些害怕。
等他們走後看熱鬧的人還都在竊竊私語。
秦世安看着姜柔輕蹙起的秀眉,他寬慰道“別擔心,這裏是軍營,不會出什麼事的”,秦世安說的只是不會有生命危險,至於其他的他也不敢保證。
姜柔聽後微微點點頭,兩人相攜回家,實際上她是在看戲,內心還想着讓這水再渾一點。
自從葉青園來到軍營後,衆人也多了許多樂趣,葉青園見丁衛國竟然和她分牀睡,就越發的感覺是對方揹着自己在外邊找人了,整日裏疑神疑鬼。
看見個人都感覺跟丁衛國有一腿,每天什麼都不做就是盯着人,看有沒有人和丁衛國走的近。
丁衛國被她弄得煩不勝煩,現在因爲葉青園的到來,他也沒辦法去找陳婉婷了。
沒錯陳婉婷不在大院裏,那次姜柔看見在公交車上看到她就是因爲她逃了出來。
現如今她被丁衛國養在外邊,無論張放怎麼找都找不到陳婉婷,丁衛國之前還假意安慰過對方。
之前都是沒過一週丁衛國就去看她一次,兩個人在市裏無人認識以夫妻相稱,因爲葉青園的到來,丁衛國根本無法前去。
衆人這些日子看了不少好戲,先是肖政委家的真假千金,後面又是丁排長家的出出大戲。
肖沐雪這陣子是消停下來了,自從江歌回家以後,肖政委和魏玉珠兩人爲了彌補她,無論江歌要什麼兩人都會給,當然江歌也不是一直伸手要的人。
而江歌也不讓魏玉珠失望,剛進門的時候肖沐雪本想以主人的姿態拿捏江歌時,江歌根本不接招。
只是居高臨下的睥睨姿態,一下子就把兩人身份顛倒了,在之後的各種方面江歌都是完勝肖沐雪,讓她不敢再拿她的三腳貓功夫出來顯擺。
魏玉珠和肖政委兩人也因爲女兒的優秀所驕傲,這種情緒肖沐雪根本沒見過,所以她真的把江歌恨毒了。
一次魏玉珠委婉的說她要離開的時候,她裝作有事跑出了家屬院,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感覺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她,她也恨毒了肖家人。忽然一個人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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