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清冷矜貴世子爺(31)
她一臉冷意的看着季淮安,語氣嘲諷“我當是誰呢,原來拋棄我們阿柔的無情無義的薄情男就是世子啊”。
季淮安知道是她救了姜柔,知道她這般也是爲了姜柔好,面對她的嘲諷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朝她微微鞠躬,誠心誠意的道“多謝姑娘救了阿柔,季某感激不盡”,他神情認真態度真誠。
寧希說完便有些後悔了,季淮安不是季明瑾那個慫蛋,眼前這個人有權有勢,姜柔和她還住在人府上,惹怒他怕是沒有好果子喫,寧希向來如此能屈能伸。
只是沒想到,季淮安不按套路出牌,對於寧希的話不但不生氣,還如此好脾氣,這下輪到寧希卡詞了。
姜柔適時出來打圓場,她站在兩人中間,先對寧希道“姐姐,是我誤會淮安了,他找了我好久,在懸崖下看到我衣服上的碎片,便在下面找了許久,這才與我錯過”。
那懸崖下寧希是知道的,懸崖萬丈高,懸崖下還有瘴氣,別說是人了,飛禽進去都難,姜柔命大落在了突出的石頭上,要是真掉下去了,怕已經被摔得粉身碎骨。
這般說來,倒真是她冤枉季淮安了,但是瞧見姜柔說起這件事眼裏溢出的心疼,寧希有種氣憋在心中,這死丫頭氣死她了,自己受那麼重的傷半點不提,男人幾句話就心疼上了。
寧希向來就事論事,知曉自己冤枉了季淮安,便朝他道歉,“方纔一時情急,無意冒犯了世子,還請世子恕罪”。
姜柔轉身又抓着季淮安的手道“淮安,寧希姐姐”,她的話未說完,季淮安反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我知道,我沒生氣,我感謝寧姑娘還來不及呢”。
寧希認爲愛情瞬息萬變,最不能當真,她見過妻子面前忠貞的丈夫私下裏帶着小三產檢,也見過丈夫出軌家暴成癮的。
她不知道季淮安對姜柔的真心能維持多久,但是眼下她看到姜柔眼中的情意,這讓她說不出阻止的話,她想,罷了,她會盡量護着姜柔,不讓她受到傷害。
屋外傳來小廝呼喚季淮安的聲音,季淮安怕姜柔被議論,所以現在還不能暴露他和姜柔關係。
出門前,季淮安朝寧希道“阿柔還望寧姑娘多多看顧”,寧希點點頭道“自然”。
季老夫人的身子恢復後,便想着再爲季淮安辦個宴席接風洗塵,詢問過季淮安的意見後,便急哄哄的準備起來。
季老夫人只有武安侯一個孩子,季老爺子早逝,武安侯遠在邊關,文淑公主在城外靜安寺,偌大的侯府中主子卻寥寥無幾。
正廳內,季淮安被季老夫人拉着坐在主位,姜柔到的時候,不知旁邊小丫鬟講了什麼,季老夫人笑的牙不見眼。
姜柔一進門便看到了上座的季淮安,自那日起他們已經三日未見了,察覺到他的視線,姜柔朝他看去。
季老夫人見她來了,便鬆開季淮安的手,招呼姜柔過來,姜柔上前走了幾步,朝季老夫人欠身請安“見過老夫人”。
季老夫人笑着道“快來,這是大哥兒,年長你幾歲”。
季老夫人語氣很是熟念,姜柔卻不能那樣隨便,她規矩的朝季淮安福身問好“見過世子”。
她話音剛落,季老夫人還未說什麼,季淮安開口道“祖母說的是,喊世子太過生分,日後喚我大哥哥便好”。
季老夫人當這是季淮安在給她面子,笑的更開心了,她也道“淮安說的沒錯,你這孩子太見外了”。
姜柔落座後便感覺到自己身上那道無法忽視的視線,趁着季老夫人未注意,姜柔朝他看去,偏生那人端坐在那裏,像極了正人君子,見她看過來,還朝她微微一笑。
等季明瑾來的時候便看到了三人熱熱鬧鬧喫飯的畫面,他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我是來遲了”。
季明瑾今日本不該來的,他知曉季淮安不待見自己,但不知爲何,自從季淮安回來後,他格外的沉不住氣。
季老夫人聞言,臉上的笑落了下來,她道“春若去添副碗筷”,說完看着他道“家宴沒有那麼多規矩,來了便坐下吧”。
季淮安全程沒看他一眼,他向來視季明瑾爲空氣,姜柔似是感受到氣氛不對,沒有擡頭,只是默默的喫着碗裏的菜。
季明瑾興師問罪不成,心裏不上不下,看着旁人視他爲空氣的樣子,季明瑾險些沒有忍住。
坐下後看着姜柔乖乖喫菜的樣子,季明瑾不知出於何種心情,他拿起公筷爲姜柔夾菜,柔聲道“姜妹妹太瘦了,多喫些”。
姜柔被他這騷操作驚到了,還未說話她身後的寧希開口道“二公子恕罪,我家小姐自小便不能喫牛肉,吃了便渾身長疹子”,季明瑾夾的便是牛肉。
他的筷子還未放下,聽到寧希的話,表情微微凝固,隨後柔聲說“是我的錯,沒想到姜妹妹喫不得牛肉”。
季老夫人聞言道“春若將牛肉撤下去”,春若動作很快,連同季明瑾手中的筷子都被一同撤了下去。
季明瑾本想拿姜柔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姜柔竟不能喫牛肉,察覺到季老夫人的目光,季明瑾在心中怪上了姜柔。
忽然同季淮安對視,不知爲何他從季淮安眼中看出了殺意,平日裏季淮安都視他爲空氣,眼下這還是頭一回。
季明瑾被嚇了一跳,不再作妖,一點也沒有剛來時的趾高氣昂。
入夜,姜柔剛躺在牀上,便聽到窗戶響,她剛想起身,便被一個黑影壓在牀上。
姜柔剛想喊救命,聞到熟悉的味道後安靜了下來,剛想張口問季淮安爲何來這,下一秒便被堵住了嘴巴。
季淮安的吻剛開始有種珍視的感覺,隨着時間流逝動作越來越兇,似乎想要將姜柔拆入腹中的感覺。
姜柔被他抱起,叉坐在他腿上,玉臂圈住他的脖子,承受季淮安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姜柔感覺自己雙脣發麻,季淮安才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微微喘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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