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清冷矜貴世子爺(52)
新帝登基,朝中要忙的事情很多,但季淮安卻意外的閒了下來,幾乎是日日待在家中陪着姜柔。
馬上年關了,府裏的人也越來越多,每日賓客往來不絕,熱鬧非凡,但這一切均與姜柔的舒芳閣無關。
屋外飄着雪花,舒芳閣內卻溫暖如春,姜柔窩在貴妃榻上,嘴中喫着糕點,手裏捧着話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正看的起興,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抽走姜柔手中的書本,還沒等姜柔反應過來,只感覺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坐在季淮安腿上。
被擾了興致,姜柔有些不高興的嘟嘟嘴,季淮安輕笑一聲,兩人額頭相抵,季淮安輕聲哄道“今日時間到了,在看下去眼睛會疼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姜柔還是有些不高興,這些話本是嘉文爲她蒐羅來的,是她之前未看過的類型,最近很是新奇。
季淮安頓了頓道“想看也不是不行”,他的話還沒說完,姜柔眼睛亮了亮,趕忙問道“真的嗎”。
季淮安勾脣一笑輕輕點頭,姜柔神色一喜便要去拿季淮安身旁的書本,誰料她的手還未沾到書本,便被季淮安握住了。
姜柔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季淮安看着她這般可愛,沒忍住在她臉上親了親,啞聲道“阿柔,你要知道,求人是要有報酬的”。
他聲音沙啞,直勾勾的盯着姜柔,活像一個勾人心魂的妖精,姜柔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臉頰爆紅,指着季淮安半晌說不出話。
季淮安握住姜柔指着他的那個手指,柔聲道“阿柔可想清楚了”,他的聲音帶着絲絲蠱惑,姜柔的眼中也出現了動搖。
思考了片刻,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眼睫輕顫,扶着季淮安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感受到她的動作,季淮安渾身緊繃,額角露出青筋,看出來是在極力忍耐,他的手緊緊箍住姜柔那一抹細腰。
感受到腰上那滾燙的手掌,姜柔的臉更紅了,粉脣被咬的充血,像是被人狠狠蹂躪了一番。
季淮安眼神一暗,姜柔圈住季淮安的脖頸,雙脣送上前去,季淮安是個耐心的獵人,儘管紅脣近在咫尺他也一點動作都無,偏要等那動物自己上鉤。
姜柔主動獻上自己的柔脣,毫無章法的吻着季淮安,正當姜柔想要離開的時候,季淮安卻加深了這個吻。
姜柔有些無力承受,她漸漸變成趴在季淮安懷中,在季淮安的攻勢下,姜柔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吻完畢,季淮安靠在姜柔的肩頭微微喘着粗氣,看到姜柔眼中氤氳的水霧,愛憐的親了親她的臉頰,啞着聲音笑道“阿柔還是不會換氣”。
聽見他調侃的聲音,姜柔紅着臉頰瞪他一眼,然後就想拿着話本離開,誰料季淮安卻緊緊抱着她,讓姜柔動彈不得。
姜柔神色焦急道“你怎麼能反悔呢”,季淮安扶着她站起身來,爲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牽着她的手向外走去,柔聲道“我帶你去見個人”。
姜柔有些不明所以,季淮安牽着她一路來到花廳,看到花廳裏的人時,姜柔哪裏還顧得上生氣,直接愣在原地。
有些不確定的喊到“櫻桃”,櫻桃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哭着喊到“小姐,我終於見到你了嗚嗚嗚”。
睡着便想朝姜柔跑去,卻被一旁也紅了眼眶的浮雲攔住了,櫻桃愣神的片刻,姜柔已經抱住她了,櫻桃聞着熟悉的香味,知道這就是自家小姐。
兩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姜柔也一直拉着姜柔手,跟在姜柔身後的季淮安倒是被忘記的一乾二淨。
季淮安無奈的看着兩人的背影,臉上浮現寵溺的笑,一旁的浮雲見狀再次哭了,這次是被感動哭的,他感覺自己是世子愛情的見證人。
他的哭聲引來季淮安的注視,浮雲竟然從自家世子眼中看到了嫌棄,見自己世子也離開了,浮雲止住了哭聲,跟在季淮安的身後。
勤政殿的大門緊閉着,滿地奏摺,處理奏摺的桌子上卻躺着一人。
魏然兩鬢微溼,輕咬着紅脣不讓自己發出曖昧的聲音,但是脣齒間還是會溢出他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聲音。
等到雲雨初歇,新皇蕭時序從身後緊緊抱着魏然,魏然眼中盛滿水霧,轉了個身便柔弱無骨的趴下蕭時序懷中。
魏然猛的起身,卻因爲腿腳無力再次跌倒蕭時序懷中,蕭時序穩穩接着他皺着眉問“怎麼了”。
忽然魏然眼眶發紅,擡頭盯着蕭時序看,聲音裏帶着委屈“她不僅懷了你的孩子,還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世人皆知你愛她入骨,那我呢,我算什麼”,說着聲音裏的哽咽再也掩藏不住。
看到他這副故作堅強的模樣,蕭時序心疼壞了,他緊緊摟着魏然,眼中滿是心疼,朝着他急忙道“然兒你是知道的,我心裏只有你”,魏然聽到並未吭聲。
蕭時序急壞了,他開始發誓“我此生只愛你一人,若有半句謊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的話剛出口便被魏然捂住了嘴,魏然一臉不贊同的說“我相信你便是,發這麼毒的誓做什麼”。
蕭時序順勢握着魏然的手,滿目深情的望着魏然道“然兒你放心,等到朕在朝堂站穩了腳步,便解決掉皇后一家”。
魏然窩在蕭時序懷中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但是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落寞,有些喫醋道“那你的皇后呢,她可還懷着你的孩子呢”,話語間的酸味直充天。
但蕭時序聽到卻格外的開心,提起崔京妤他冷笑一聲道“等她生下皇子,便是她的死期”。
季淮安聽着暗衛有聲有色的模仿勤政殿內蕭時序的話,臉上的淺笑始終未變,甚至愈發深了。
崔京妤饒有興趣的聽着暗衛的話,突然她臉上的笑意盡收,聲音淡淡道“告訴手下的人,是時候讓恆王鑽空子了”,說完她眼睛眯了眯,“有些人,還是不能太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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