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魔教少主他身嬌體軟(三十四)_470
他的神色微惱:“怎麼忽然說起了這個?”
孤卿塵不答,只道:“師尊先回答孤即。”
也不怪孤卿塵自己多想,楚南書這些天確實沒怎麼同他做親密的事,除了每天早上黏糊糊的親親以外,唯一的一件出格事還是之前楚南書用手幫他……
甚至還因爲隱夜的忽然到來,後面也沒有興致再繼續下去了,這叫孤卿塵心中本就鬱結,結果最近這幾日楚南書一直忙於公務,晚上幾乎沒親暱多久就埋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眼見着小漂亮狐狸這累得不行的模樣,孤卿塵也不忍心再把人鬧醒了欺負,摟着睡得滿懷的小寶貝就也入了夢鄉。
卻萬萬沒想到,這麼一晃眼就保持這麼個情況保持了好幾天……
今天他是實在忍不住了,才擅自將那些分去愛人心思的東西都解決乾淨,抱着小愛人開始興師問罪。
孤卿塵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師尊若是膩了,大可與徒弟說,徒弟定然走的遠遠的……”
楚南書湊過去在孤卿塵的脣上親親:“誰說我膩了。”
“我若是膩了,又怎會任你這般胡鬧?”
而且這傢伙那樣的尺寸……雖然會疼,但他絕不會對此不滿意。若是這樣大的尺寸還不覺得滿意……
這世間怕是沒有能讓他覺得滿意的了。
他輕輕揉着孤卿塵的俊臉,心平氣和地安撫:“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當真是忙的腳不沾地,晚上一閉眼就困得不行,有的時候連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曉。”
“哪還有精力再陪你胡鬧?”
孤卿塵抱緊了楚南書,臉埋在了他的肩上,輕聲道:“今日便有了,師尊那天答應我的要用手……都還沒兌現呢……”
他拖着嗓音,語氣輕輕的,讓人聽出了些許撒嬌的意思:“師尊……我是個正常男人,也想對愛人做些親近的事。”
許是孤卿塵的嗓音太過於可憐了,讓楚南書即便聽出來了對方的狼子野心,卻也不忍心去責備:“罷了,你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下次別再這般了,長老們的考覈也是相當重要的。”
孤卿塵溫順地望着他,像是被馴服了的猛獸,收起了利爪,同楚南書平常同他撒嬌的時候那樣與他貼貼臉:“師尊說的極是……”
楚南書察覺到了他的好心情,有些無奈。也不知道曾經如同神話一樣存在的高冷帝君,爲何被他養得這般小孩子脾氣。
給了點糖便開心了。
但他也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似乎確實太忽略孤卿塵了,對方會耍小脾氣也無可厚非。
而且這滋味還有些稀奇。
就當是哄小孩吧。
於是孤卿塵終於如願了,體驗了一回愛人的貼心伺候。也遵守了承諾再沒有做出些獨斷的事。
就是一來二去地,讓楚南書的手痠得厲害,爲了能讓各位長老信服他也是拼了。
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各位長老在考覈了這麼多天,終於放過楚南書了,不再弄些莫名其妙的工作讓楚南書去操勞。
只是不知不覺地,也到了要去修者大賽的時候了。
楚南書坐在馬車裏輕輕地掀起了簾子朝外看。
明明對修者來說,從魔教趕到修者大會的場所只需要一天不到的時間,但一些重要的物資還是需要慢慢地通過馬車來運,這樣一來就需要三四天的時間了。
楚南書看着外頭的景色入神,還沒有做些什麼動作,腰上就握上了一隻大手,把他往馬車地裏頭撈了一下。
“這裏應當是荒土之地,塵土多,師尊先不要把頭探出去,馬車行動的時候塵土更容易亂飛了。”
孤卿塵拿着帕子在楚南書的臉上輕輕擦了擦,果不其然就見着潔白乾淨的紙上覆蓋着一層薄薄的沙土。
“瞧您,探出去腦袋到這點時間都要變成大花狐狸了。”
楚南書這時果然注意到了外頭飛揚的過分的黃土,深以爲然:“這裏的景色倒是特別,粗看景色不錯,細看塵土飛揚。”
孤卿塵慢條斯理地給楚南書擦着臉:“確實如此,但這條路上有許多的地方和這種情況差不多。”
“師尊若是覺得煩悶無聊了,便同孤即聊天便是,莫要把腦袋露出去。”
楚南書聞言,立馬就靠回了孤卿塵的懷裏,問了許多關於這地方的事。孤卿塵果真遊刃有餘地一一答了,似乎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他一臉受教了的模樣,貼在孤卿塵的身上好奇問他:“你怎麼知道的這般清楚?這地方你來過?”
孤卿塵看着他:“我當年就是被出來遊歷的修者,從這裏帶回了魔教,遇見了師尊的。”
楚南書驚恐:“怪不得當時你髒的跟個泥坨坨似的,原來是在這裏被撿到的。”
孤卿塵輕輕地看他。
楚南書捧着孤卿塵的臉好生稀罕:“男大十八變,我還記得當時給你洗澡處理傷處,可是用了好幾桶水,才把你從髒髒包變回了白白淨淨的小雪媚娘。”
誰能想到曾經那個髒兮兮的泥點子就是眼前這個清冷俊美的大帥比呢。
孤卿塵含情脈脈地望着楚南書:“孤即每每想到這事,便無比慶幸當時在意識模糊之時把身子從石頭後爬了出去,讓出來遊歷的修者見到了。”
當時他纔剛從百年地沉睡中甦醒,一時之快還以爲是夢境。
若不是渾身都疼楚將他疼醒,他怕是會以爲這只是夢境。
於是當時模模糊糊地,靠着求生地本能去行動,耳邊聽見似乎有人在說話,於是奮力從石頭後滾了出來,抓着那個魔教子弟的衣服不敢放手。
然後被帶回了魔教,被楚南書帶在了身邊……
楚南書都不敢想當時的情況會有多叫人心疼:“罷了罷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好在後來你被我給看上了……”
孤卿塵溫和笑道:“是了,若是沒有師尊……我怕是也不能安穩長大。”
爲了養好他身上的舊傷,楚南書花費了不少治癒養護身子的丹藥,那價格絕對不低。正是因爲對方地上心,孤卿塵纔開始逐漸信任楚南書……
楚南書幽幽道:“確實,你小時候還說終有一天要殺了我呢,可還記得?”
孤卿塵的回憶一下子就被壓制住了,楚南書這麼一說他就想起來了,那時候他確實有這麼說過……
當時他誰都不信,並且對魔教的偏見極深,倒是也沒想到會像現在這般同楚南書親暱。
他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來了一種類似於‘尷尬’的神色,語氣帶着些許慌張:“師尊……”
楚南書瞧着他這幅模樣,覺得很是新奇:“你這是……不好意思了?”
他的手在孤卿塵泛着粉的臉上貼了一下,蹭到了一抹微微的燙意,對上那雙淺金色的眼,好笑道:“怎麼,現在反倒是覺得難爲情了?”
修長玉白的手順了一縷孤卿塵的頭髮,放在手心裏扯扯,軟着身子窩在對方的懷裏,神色帶着幾分漫不經心:“如今你的能力可比我強多了,我還得靠着你威懾一些不安分的人……”
“想要殺我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
“如果你真想要殺我,我也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他的嗓音軟而糯,即便話中的意思是這般,但那語氣可一點沒有膽怯的意思,反倒像只大膽得寵的小狐狸,把恃寵而驕展現得淋漓盡致。
“師尊可莫要調笑孤即了。”
孤卿塵無奈地打斷他,把說些氣人話的小師尊撈起來親:“師尊知道那時候的年紀尚小,這些無理取鬧的話語皆是童言無忌。”
“如今我又怎麼捨得呢,好不容易求來的人,捧着護着都來不及,又豈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的臉上微熱,不知道這種尷尬到想要鑽進地上的某條縫中的情緒來源到底是什麼,但還是道:“幼時不懂事的話語,師尊聽聽就過了罷……莫要當真。”
楚南書看着孤卿塵尷尬得不行的模樣,紮在人懷裏樂得不行:“知道了,不打趣你了。”
他慢慢從孤卿塵的懷裏爬出來,從簾子的縫隙之中看向外邊:“天色有些晚了,待會讓人找個地方歇腳罷。”
孤卿塵的懷裏一空,覺得對方從自己懷裏往外爬的姿勢更像只小狐狸了,心中癢癢。
他想到了些什麼,神色忐忑了起來,放任楚南書出去了一會兒,又立馬撈着對方的腰撥了回來。
“還有一事,孤即想問問師尊。”
微涼的薄脣在楚南書的耳垂上貼了貼:“師尊可還記着,曾經說過的,在修者大賽的時候試用期便結束……”
“師尊覺得這些日子裏,我表現得如何?”
“我能……成爲師尊的道侶麼?”
楚南書被人抱了個滿懷,孤卿塵的鼻尖開始在他的脖頸上微微蹭着,這充滿着愛意的動作是男人慣用的一種撒嬌方式。
孤卿塵又問了一遍:“師尊,我能正式成爲你的道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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