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攻略白切黑的正確方式(24)
祁盛上前,將歐雨珍扯開,“發什麼瘋?”
“管家,帶她走。”
鬧劇平息,整個大廳只剩下祁盛與池茉。
池茉驚慌失措地攏了攏被歐雨珍扯得稀巴爛的衣服,雪白的肌膚根本就沒法遮蓋。
祁盛嘆了口氣,將架子上的西裝拿下來披在她身上。
“地上涼,起來吧。”
池茉髮絲凌亂,臉頰被扇得通紅的,整個人看起來嬌弱又狼狽。
她捂着臉,眼眶紅紅地看着祁盛,“爸,謝謝你。”
話剛說完,她扶着額頭一下子倒入祁盛懷裏。
“你別怪媽,都是我的錯,我的臉只是有點兒痛,沒事的。”
祁盛身形一僵,看着強忍着委屈淚水的池茉,“去拿冰敷一下。”
“我我頭有些暈。”池茉將頭埋入祁盛懷裏。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滿眼的冷意。
現在,她徹底明白,想要對付歐雨珍,對付寧希,甚至是報復祁瑞清,只有祁盛能夠幫助她。
只有祁盛才能讓她在祁家站穩腳跟!
祁盛看着懷裏的人,窘意一閃而過。
池茉坐在沙發上,看着去給他拿冰袋的男人,眉梢微挑。
心軟也許就是心動的開始。
祁盛坐在她面前,將冰袋敷在她臉上。
“嘶~,慢點兒疼疼疼.”
池茉整個人縮着,蹙着眉頭,雙手緊着祁盛的西裝外套。
“怎麼回事?還有哪裏受傷了?”
池茉臉一紅,“沒沒事媽沒有抓傷我”
祁盛面色嚴肅起來,“如果你不說實話,就去醫院吧。”
“我我真沒事”池茉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祁盛拉出她的一隻手讓她自己冰敷。
池茉的手一鬆開,西裝外套一不小心滑落,露出身前血紅的指甲痕。
祁盛看到她身上的傷,蹙起了眉頭,轉頭離開。
池茉見他走了,心裏有些打鼓,不知這一招是不是太過,引起了他的警覺。
當他再次回來時,手裏提着一個醫療箱。
“我讓女傭過來給你上藥。”
池茉一把拉住他的手,“爸,別,別讓其他人知道我擔心別人會亂說話,我不想被人誤以爲我在祁家被家暴了這樣傳出去,對祁家聲譽有損.”
“要不您幫幫我吧,求你了,我不想讓瑞清難堪,不想瑞清爲了我和媽的事情煩惱。”
祁盛坐下來,拿起藥酒和棉籤,不冷不淡道:“你倒是會爲這個家着想,瑞清呢?怎麼不在家?”
“嘶~爸,輕點兒.”
“瑞清他,他已經離家好幾天了,也不知道爲什麼。”
“也許是我不好.”
“嗷疼。”藥水塗抹在傷口上,疼得她蹙起了眉頭。
祁盛看了她一眼,很想忽視雪白肌膚上的劃痕,“忍着點,多大了,還那麼怕疼。”
池茉滿眼淚水,忍不住放下了冰袋,雙手搭上了祁盛的肩頭。
祁盛身形一僵,加快抹藥的速度,“行了,回去休息吧。”
“好今天謝謝您。”
祁盛收拾好東西去洗手,池茉上樓回房,卻不知道寧希就站在樓上走廊前往下早已看見了他們。
[宿主,這池茉好手段喲,您學着點,以後可以用來攻略大反派哦。
寧希癟癟嘴,“小統子,看個戲你怎麼那麼多感想。”
“寧家那邊呢,有幫我盯着嗎?”
[宿主,您就放心吧,您那鳳凰男老爹正忙得焦頭爛額呢,他現在還不知道您要賣股份了。
不過,池茉的老媽一直在攛掇着,讓他將池茉認祖歸宗,畢竟池茉現在是祁家的少奶奶,很有臉面了,認回來對公司也有助益。
但是,鳳凰男覺得家裏兩個女兒嫁兩兄弟很不像話,更何況股東大會即將召開,什麼認祖歸宗的事情得慢慢來。
寧希想了想,回到臥室。
看到祁言自己扶着平衡杆慢慢走着,她走過去給他擦了擦汗。
“今天怎麼那麼早就鍛鍊?”
祁言擦過毛巾自己擦,“想早點康復。”
寧希雙手撐着,將他圍在懷裏,壞笑道:“就那麼急?”
祁言伸出手抱住了她,將她抱入懷裏。
寧希擡頭看他的眼,“言哥,你好高啊。”
“站着抱的感覺與坐着還真不一樣。”
祁言心臟跳得飛快,“你喜歡哪個?”
寧希的臉貼在他懷裏,“都喜歡。”
祁言喉結一滾,好想吻她。
真要命。
祁言用力抱着她,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將她貼在懷裏,“喜歡就天天抱。”
“嗯。”
祁言下巴搭在她頭髮輕輕摩挲着,用一隻手卷着她的長髮繞着手指玩。
寧希擡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祁言低下頭,看着她水潤的脣。
忍不住低下頭貼了一下。
寧希用圓圓的眼睛瞅着他,就這?撩完就跑?
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踮起腳送上脣。
祁言敗下陣,溫柔地吻着她,小心翼翼地嘬着。
他的吻毫無章法,顯得有些急促。
寧希閉眼沉溺期間,很快就察覺到他的變化。
祁言連忙退開一段距離,耳根霎時間紅了。
他低下頭,卻不敢看她,深深地緩着氣。
安靜的空間裏,此時此刻的氛圍格外微妙。
“言哥.”寧希叫他。
“嗯?”祁言低頭貼了貼她的眼睛。
寧希心跳怦怦的,擡頭看他,“今晚早點休息?”
祁言看着她,臉一紅,點了點頭。
到了夜裏,等兩人真正擁抱在一起時,反而規規矩矩的了。
寧希等着一會,見他還沒動靜,就睜開眼睛瞅着他。
手拍了拍他的腿。
現在,祁言的腿已經有了知覺,只是還不能完全使上勁。
祁言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別碰。”
寧希小聲嘀咕,“你不是答應了我麼?”
祁言:“……”心跳加速,無法控制地用手撫上她的臉。
之前,他們就有過不少親密行爲,只是都沒到最後一步。
看着她的脣,忍不住又想要親。
他也是這樣做的。
寧希被他親得快要缺氧。
“寧寧.再等等好不好?”
寧希滿臉疑惑,爲什麼?
祁言臉一紅,“我我這樣子要怎麼”
“我怕做不好,會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寧希將頭埋在他心口,“那我先像以前那樣。”
祁言耳根發燙,卻自覺地將臥室地燈調至最暗。
時間過得很慢,冬日臥室的溫度卻在升高。
打開燈時,看到他埋頭蒙着被子。
她倒是笑了,撲過去抱住他,“再不出來,我就要咬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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