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霸總嬌妻:我綠我自己3
虞棠的微信是她用新買的手機號註冊的,頭像也是她做完頭髮後,在路邊隨手拍的風景照,看不出一點私人信息。
路江雪看着她交換完微信,一瘸一拐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危機感越來越重。
而已經走遠的虞棠臉上那副嬌怯柔弱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慵懶的自在。
她揹着琴盒,晃晃悠悠地走向自己刻意停遠的車。
見識到虞棠騷操作的小虐忍不住問:【宿主,你是想用新身份攻略秦子墨?】
虞棠微微一笑,“對呀,你不是說完成虐文原定劇情有獎勵麼?”
【你的意思是……】
“這個婚遲早要離,與其等着別人來綠我,不如我綠我自己,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而且你不覺得當着路江雪的面搶人很刺激麼?”
小虐:……你好sao啊。
虞棠將琴盒扔進後備箱,剛想上車,忽然見到不遠處的酒店門口出來一個人。
她眯了眯眼,定睛看去。
那人向着停在酒店門口的一輛黑色邁巴赫走去,頭頂明晃晃地飄着好感度爲0的標識。
——另一個攻略對象出現了。
他看起來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西裝下的身材看起來精瘦健壯,比例完美,明顯有着很好的身材管理。
額前的碎髮遮住他大半深邃的眉眼,只露出高挺的鼻樑和削薄的脣線,襯得五官都疏離冷淡。
“小虐,這人是誰?”虞棠頓時來了興致。
【他叫秦江夜,江市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佬,秦氏集團董事長,資產比你們虞家多了數十倍不止。】
“也姓秦,和那個狗男人有什麼關係麼?”
【有,但關係不大,頂多算是遠房親戚,按輩分排的話,你們得叫他二叔。】
“嘖,讓我去攻略他,你口味挺重啊。”虞棠忍不住感嘆。
【這是我根據數據庫挑選出來的優質男人,如果宿主不願意的話……】小虐有些慌亂,生怕這位宿主覺得任務太難不願意繼續。
只是它的話還沒說完,卻聽虞棠充滿興味的聲音響起,“刺激,我喜歡!”
小虐:……
大佬的世界我不懂。
【宿主,這位秦江夜的攻略難度很高,傳聞他性格冷淡又雷厲風行,身邊幾乎沒什麼女性出沒,穩妥起見我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再……你在做什麼?】
小虐看着虞棠從後備箱中取出一瓶紅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然後腳步輕飄地向着秦江夜所在的位置走去。
【宿,宿主你想做什麼,別亂來啊!】小虐驚慌道。
“噤聲。”她淡淡說了一句,視線直勾勾盯着不遠處已經打開後座門要上車的男人。
就在秦江夜的車門即將關上的瞬間,一隻嫩如白蔥的手伸進來,阻攔了他關門的動作。
秦江夜皺眉,還沒等他出聲,一個溫軟香嫩又帶着酒意的身體擠進來,撞入了他的懷中。
“你長得真好看。”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擡起頭,眼神迷離,清純又懵懂,像是一汪深海,能將人的意識也吸進去。
她的小臉上此刻遍佈櫻花色的淺暈,粉脣微抿,就像是一隻沒斷奶的小貓窩在秦江夜的懷中,讓他的眸色忍不住深了半分。
秦江夜當前好感度:5。
“帥哥多少錢一晚啊?我包了。”她癡癡地笑着,聲音嬌軟酥綿,輕而易舉就能勾動人的心絃。
秦江夜見這個醉酒的女人竟然將他當成特殊行業的,一雙漆黑的眸子頓時染上了不悅,“你認錯人了,再不下車,別怪我把你扔下去。”
虞棠霧濛濛的眼睛看了他半晌,忽然小嘴一癟,琉璃般的眸中頓時落下兩行淚來。
“嗚,秦子墨不要我就算了,你也不要我,混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她的音尾帶着鉤,不像在罵人,更像是在哭着撒嬌。
秦江夜眯眼看着懷中的女人。
不可否認她是美麗的,明明是清純至極的臉上,卻因爲喝醉了酒透着一股誘人的嬌媚,猶如玉骨生花,碰撞出難以言喻的致命魅力。
而且聽她口中喊着的秦子墨,似乎是……他的遠房親戚?
秦家枝葉茂盛,到他這一代已經有十幾個分支。
作爲主家家主,有些親戚連見到他面的資格都沒有。
對於秦子墨他還有些印象,聽說他娶了虞氏集團的獨女,想要借女方的勢力挽回頹勢。
所以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還是情人?
“你住哪?”秦江夜捏了捏眉心,按捺下心底的異樣。
“我住哪?”虞棠像是被問住了,歪着頭想了一會兒,皺眉抗拒道:“我纔不要回家,他秦子墨能在外面找小三,我憑什麼不可以?我們去酒店,放心我有錢,如果讓我滿意了,我還能包養你!”
聽着她這樣說,那應該就是秦子墨的妻子了。
只見她豪氣十足地拍拍自己的胸腑,又支起身子,捧着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秦江夜猛然被她突襲,兩人距離又近根本來不及反應。
獨屬於她的體香混合着甜膩的酒味鑽入鼻腔,讓他的背脊忍不住一僵。
偏偏她還不安分地在他懷中扭動着,似乎是想找一個舒服的坐姿。
擾得秦江夜的呼吸也有些亂了。
“別亂動。”他的聲音暗啞,又低又性感。
秦江夜當前好感度:15。
懷中的人果然聽話乖乖坐好不再亂動,靠在他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他低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已經睡了過去。
車廂中的空氣靜得出奇,只有虞棠綿長的呼吸聲響起。
秦江夜冷着臉沉默許久,在司機早已驚掉下巴的目光中終於開口。
“去燕嵐居。”
燕嵐居是秦江夜在西郊獨居的別墅,一年中只偶爾會去住上幾天,但裏面的用品一應俱全,還有阿姨定時打掃。
秦江夜打算等這個女人酒醒了再讓她回去。
“酒店到了?”虞棠迷迷糊糊地被秦江夜扶着下車,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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