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總嬌妻:我綠我自己28
律師就沒再多勸。
雙方看過協議無誤後直接簽字,各執一份。
虞棠簽完後把協議隨意地丟在一旁,臉色慘白,失魂落魄。
而秦子墨則冷淡地關心了幾句,就帶着律師離開,偌大的別墅內只剩下陸熠北和虞棠二人。
“阿棠,你別太難過。”陸熠北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虞棠甩開他的手,“不要你可憐我。”
她此刻的妝容早已哭花,臉上遍佈黑乎乎的淚痕,就像一個小丑。
這樣的狼狽她自然不想被別人看到。
然而陸熠北卻絲毫不覺得她滑稽可笑,心中反而蔓延起無邊的心疼。
他開始後悔給秦子墨出主意,讓他傷害阿棠了。
這樣單純柔弱讓人愛憐的人,秦子墨到底是怎麼捨得一次次傷害她的呢?
陸熠北取來卸妝溼巾,掰開她捂着臉的手,替她一點點擦去臉上的污漬。
“阿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不該因爲秦子墨的一句話,就用這麼多化妝品糟蹋自己。”陸熠北一遍替她擦拭,一邊柔聲安慰。
“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留不住他的心?”虞棠說着說着,眼淚又流了下來,“他怎麼能這麼狠心,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好?”
她恢復乾淨,一張通透白皙的小臉上雙眼紅腫,哭得梨花帶雨。
陸熠北看見她這樣,難受得透不過氣來。“你很好,是他不配得到你的真心。”
虞棠怔怔地看着他落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入到他的懷中。
“熠北,我真的好傷心,他根本不喜歡我,我活着就是一個笑話嗚……”
猛然被她抱住,陸熠北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僵。
懷中的人因爲哭泣不住顫抖着,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柔弱無骨的手死死環着他的腰際不肯放。
小臉無意識地在他心口蹭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緊貼,顫顫巍巍,讓他忍不住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陸熠北當前好感度:60。
虞棠一邊在他懷中嚶嚶嚶地哭,一邊手上不老實,假裝無意地在他背上游走。
她的指腹透過薄薄的衣料,如同羽毛般拂過他腰間的肌肉,深陷的腰窩,以及精瘦的背闊肌,來到他的脖頸處。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當她的指尖擦過他的鎖骨時,他的身體明顯地一顫,噴在她頭頂的呼吸也重了起來。
“怎麼了?”她淚眼朦朧地擡頭看他,一雙水晶葡萄般的眸子中是令人心碎的迷濛和哀絕。
陸熠北咬牙,忍得有些辛苦,“沒,沒什麼。”
“對不起我失態了,我只是太傷心了。”她像是沒事人一樣從他懷中退出。
陸熠北覺得懷裏一空,巨大的失落感籠罩了他。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撈,將她重新按回了自己胸口。
“沒事的,阿棠現在傷心的話,我的胸膛借給你,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他的視線心虛地看向遠處。
虞棠聽着他不安分的心跳聲,脣角早已偷偷勾起。
“啊,好痛。”她不滿地抱怨着。
“怎麼了,撞到哪裏了?”陸熠北急忙慌張地問。
“鼻子,撞到你胸口了,”她撅着嘴控訴,擡起頭給他看,“怎麼這麼硬啊。”
她的尾音上揚,帶着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媚意,勾得他心都顫了一顫。
陸熠北當前好感度:65。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偏偏虞棠還不老實地湊近自己的臉,將小巧圓潤的鼻尖對準他,“你看,是不是已經紅了?”
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公分,他的視線根本不知道往哪裏放。
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腦袋混亂一片。
“對對不起是我下手沒有輕重。”
虞棠嬌嗔地哼了聲,“真討厭。”
香甜的氣息呼在他的臉上。
他的耳根紅得像是要燒起來。
“那幫我揉一下就原諒你。”
虞棠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陸熠北早就被撩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呆呆地順着她的指引,將食指指腹輕輕地按揉她的鼻尖。
指腹下的觸感如嬰兒般肌膚柔滑細膩,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此刻兩人的距離只有咫尺,他只要一垂首,就能觸碰到她的脣瓣。
渾身的血液都涌了上來。
“阿棠。”他似輕吟又似嘆息,捧住她的臉,把熾熱的脣印了上去。
他另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少年乾淨的氣息將虞棠包裹,她能感受到他滾燙的呼吸以及劇烈的心跳。
“熠北……你這是……”她被吻得氣息不穩,伏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阿棠,我喜歡你,我知道現在的我配不上你,我也不奢求你能給我回應。”陸熠北抱着她,認真而深情,“我會一直守着你,直到我有能力站在你的面前。”
虞棠的眼中難掩驚訝,“可是,我是你嫂子啊……你怎麼能喜歡我呢?”
“你們馬上就要離婚了,等你恢復單身,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追求你了。你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吧?”
虞棠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這是你的事,但是我現在還是喜歡子墨,你是不會有結果的。”
陸熠北扯了扯脣角,“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他看着她的眼神實在太過直接炙熱。
虞棠只能手足無措地推開他,聲音慌亂,“我要上樓去睡了。”
她剛剛起身,輕呼一聲又重新坐了回去。
“怎麼了?”陸熠北緊張地問。
“嗚,腳麻了……”她抿着脣道。
陸熠北輕笑一身,將她打橫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上樓。
房門打開,陸熠北將懷中的人輕輕放在牀上,趁她不注意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清淺的吻。
“熠北,你不能總是這樣親我。”虞棠推拒道。
陸熠北歪頭無辜地看着她,“可是阿棠太誘人了,讓我忍不住就想……”
虞棠的身體往牀頭縮了縮,“想什麼?”
他傾身上前,半個身子已經將她壓在了牀上,“我想要做的,可不能在這裏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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