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霸總嬌妻:我綠我自己35
因爲是自家人的聚會,宴會並不隆重,來的也都是秦家的小輩,大家的氣氛都比較輕鬆。
等人到得差不多了,管家宣佈宴會正式開始。
衣衫鮮亮的秦家人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交頭接耳紛紛猜測這能被秦江夜公開承認的女人是何方神聖。
秦江夜坐在下首,也跟着聽了幾耳朵。
有人說她深得秦江夜的喜歡,被他看得很緊。
有人說她剛剛離婚就跟秦江夜好上了,肯定很有手段。
還有人說是她是因爲秦江夜才離的婚。
什麼樣的消息都有,秦子墨心中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離了婚還能把二叔的心勾得死死的,肯定不是個省油的燈。
就在這時,花園裏的燈光暗了下來,從燈火通明的燕嵐居內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身形高大,輪廓深邃。穿着一身定製的黑色西裝,冷峻的面容上此刻有着難得一見的柔意。
女的身材嬌小,膚色冷白,小巧的臉上畫了精緻的妝容,一襲煙紫色禮裙高貴典雅,裙襬閃爍的鑽石仿容納了整個星空。
任誰看了不說一句登對。
在所有人豔羨的目光中,只有秦子墨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被秦江夜牽在手心的少女眉眼如畫,整個人在燈光的襯托下像是在發光。
她的臉上噙着恰到好處的笑容,一隻手卻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略帶嬌嗔地捏了一下秦江夜的腰際。
秦江夜不動聲色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狠狠揉了揉。
少女便微微蹙眉,表達自己的不滿。
秦子墨死死盯着她的臉,幾乎要在她身上灼出一個洞。
怎!麼!可!能!
秦江夜的女朋友,怎麼可能是唐糖?!
唐糖明明是他的女朋友!
他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牙關緊緊咬着,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因爲太過震驚激動而牙齒磨得咯咯作響的聲音。
秦子墨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找了好幾天以爲失蹤了的唐糖,竟然會出現在秦江夜的身邊。
這簡直太魔幻了。
“向大家介紹一下,虞棠,我的女朋友。”秦江夜低沉富有穿透力的話在花園中響起。
虞棠向大家點頭示意,“大家好,我叫虞棠,以後請多關照。”
席間頓時響起一片掌聲。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不少又是仰仗着秦江夜鼻息生活的自家人。
有人帶頭喊起來,“嫂子好,以後要你多關照纔是。”
還有更小的小輩起身恭敬道:“是啊嬸嬸,來這杯酒我先乾爲敬,還望嬸嬸以後多替我們在叔叔那裏美言。”
這次來的都是秦家的小輩,秦江夜在這裏的輩分最大,虞棠便也跟着水漲船高。
無論他們心底對虞棠抱有多少疑惑和輕視,但只要有秦江夜撐腰,便無人敢在明面上和她對着幹。
所有人一一開始向秦江夜和虞棠敬酒。
虞棠以果汁代酒回敬。
幾桌酒很快敬完,秦江夜帶着虞棠來到了秦子墨所在的那桌。
當輪到秦子墨時,他還坐在位置上盯着虞棠出神,桌子底下的手死死攥着,青筋暴起。
虞棠也看着他,秀眉不自覺地蹙起。
“怎麼,你們認識?”秦江夜明知故問。
虞棠是在今天才知道秦江夜邀請了秦子墨來宴會的。
不得不說這男人就是悶sao,如果早知道秦子墨會來,她肯定馬不停蹄地就來參加了啊,還用得着和這位二叔使小性子嘛!
不過這份“驚喜”,她很喜歡就是了。
秦子墨此刻的腦中一直在劇烈轟鳴着。
他怎麼都想不通,爲什麼唐糖會成了二叔的女朋友,她不是答應自己只要離婚就和他複合嗎?
還有她不是叫唐糖嗎?爲什麼二叔會喊她虞棠?
虞棠不是他前妻的名字嗎?
他臉色青白,呼吸粗重,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站起來,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有很多話想問,但是在這個場合中似乎說什麼都不對。
只見虞棠雲淡風輕地對着秦江夜笑了笑,“看來這位需要我向你介紹了——”
她歪着頭,鬢邊的髮絲垂落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清純又嫵媚。
婉轉的聲音在花園內響起,“這位是秦子墨——我的前夫。”
她話音一落,花園中就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是一副震驚又想看好戲的模樣。
秦江夜竟然邀請了她女朋友的前夫來晚宴,而且這位前夫還跟他們沾親帶故。
這是什麼絕世大瓜啊!
所有人眼中閃爍着興奮激動的光芒。
如果不是有秦江夜在,怕是恨不得直接衝上來問個清楚明白。
只見秦江夜挑了挑眉,向秦子墨舉起酒杯,“原來如此,那我要多謝你割愛了。”
他表情冷淡,眼神卻蔓延着無盡的嘲諷。
所有的視線集中在了秦子墨身上。
他一下子沒有拿穩酒杯,“砰”地一聲摔落在地。
他顧不得去撿,死死盯着虞棠,想從她的臉上發現一絲端倪,“你到底是唐糖,還是虞棠?”
虞棠卻毫不在意地笑,“你這個問題好奇怪,我是虞棠——”
她頓了頓,向他風情萬種地眨了眨眼,“也是棠棠啊。”
秦子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敬完酒的。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位置上,遠遠看着兩人手挽着手,和小輩們談笑風生。
太可笑了。
唐糖變成了他的前妻虞棠。
虞棠變成了他二叔的女朋友。
這是在做夢嗎?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火辣的痛楚讓他確認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秦子墨的舉動引來旁邊不少人注目。
不遠處的虞棠也向他這邊看來,眼神是高高在上的淡漠。
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秦子墨再也待不下去,推開椅子落荒而逃。
他現在哪裏還猜不到,秦江夜根本就是故意讓他來這場宴會看他笑話的!
而且對他公司的注資撤資,說不定也是一早就計劃好的。
在秦江夜的干預之下,他的公司想要起死回生,簡直無異於癡人說夢。
他失魂落魄地跪倒在路邊,抱着頭嘶聲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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