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首輔前妻:黑月光她回來了18
她從書房的榻上醒來,心情不錯。
之前說什麼不許她進他的書房,現在都直接讓她睡在這了。
沈屹的好感度雖然漲得不快,但是一直穩步上升,並且不會反彈,讓她很是放心。
就是蕭天睿那邊比較困難,她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她爲此有些發愁,卻沒想到等沈屹傍晚回來的時候,竟然直接帶了個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虞棠的攻略對象——蕭天睿。
虞棠不由感嘆起沈屹的“貼心”。
蕭天睿一到,沈府上下就忙了起來。
雖然他依舊穿着便服,只帶了幾個暗衛,明顯是不想引人注意。
但不可能真的讓他隨隨便便在沈府喫晚飯。
廚房裏因爲人手不足一通手忙腳亂,虞棠也被叫過去幫忙。
她和其他兩個丫鬟端着菜進去的時候,發現沈屹和蕭天睿已經坐在桌邊開始斟酒了。
“來,今日這裏沒有什麼聖上沈卿,只有蕭天睿和沈屹,我們就像以前一樣來個不醉不歸!”
蕭天睿舉杯和沈屹相碰,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痛快!在宮中事事都有人盯着,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喝過酒了。”蕭天睿的眉宇也舒展開來,一展往日的陰鬱。
沈屹也被感染,緊繃的脣角微勾。
虞棠將手中的菜在桌子上放下,正要和其他兩個丫鬟一起行禮退下,卻被蕭天睿叫住,“虞棠?來今日高興,你來替我們斟酒。”
其他兩個丫鬟聞言便退了下去。
菜已經上齊,屋子內只剩下君臣二人和虞棠。
沈屹皺了皺眉,“聖上,虞棠在宮中受了傷,未免掃興,還是換個人上來吧。”
蕭天睿卻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都說了今日沒有什麼聖上,你若是不肯直呼姓名,便像以前一樣叫我四皇子便可。”
說完他的酒盞輕輕磕在了桌上。
虞棠會意,上前替他和沈屹滿上。
沈屹見蕭天睿沒有其他的舉動,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幾杯酒下肚,蕭天睿的話便多了起來。
很多都是回想當初登基前的趣事,沈屹偶爾也搭上幾句話,君臣之間的氣氛其樂融融。
蕭天睿的酒量不錯,半壇酒下去臉色都不見紅。
但是沈屹酒量一般,陪着蕭天睿喝了這麼多,不但面色已經酡紅,眼神也有些迷離。
只是他的酒品很好,即使醉了也只是靜靜地端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
偶爾視線落在虞棠身上時,還帶着柔和的笑意。
蕭天睿知道他酒量不行,便吩咐虞棠,“他醉了,找人扶他下去休息吧。”
虞棠應了一聲,正打算上前將沈屹扶起,卻驀地被蕭天睿抓住了手腕,“你腿腳不便,找人進來扶他吧。”
虞棠應了一聲,抽回手便沉默地出去了。
沒一會兒兩個小廝進來,把已經醉意朦朧的沈屹扶下去。
虞棠站了不少時間,原本就有些痛的小腿更加痠疼。
回自己下人房間的路上,她忍不住坐在路邊的石凳上,自己緩緩地推拿起來。
“棠妹妹。”蕭天睿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虞棠勾了勾脣,轉頭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驚愕的表情,“聖上?您還沒走?”
蕭天睿上前,“都說了,無人的時候可以叫我天睿哥哥——你很希望我走?”
虞棠退後一步,與他保持距離,“聖上,尊卑有別,虞棠不敢放肆。”
似乎是對她的疏離很不滿,蕭天睿上前一步。
高大的陰影落下來,獨屬於他的帝王之氣籠罩着她,讓人透不過氣來。
虞棠的身體幾不可聞地瑟縮了一下。
“你很怕我?”他眉頭擰起來,上前捏住她的手腕,“看着我。”
自從昨日自己開口說要接她進宮,卻被她拒絕之後,他便一直記掛着她。
明明他身邊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拒絕了他是她自己的損失。
可是現在親眼見到她寧願跟着沈屹做丫鬟也不願意跟着自己,他的心就很不是滋味。
“聖上,放開我。”虞棠的眉頭皺起來,臉上有些慌亂。
然而這樣的慌亂在她這張柔弱嬌俏的臉上看起來,卻平添了幾絲風情,欲拒還迎,反而讓蕭天睿更加想要得到她。
他一隻手捏住她的手腕,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頭看着自己。
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桃花花瓣的形狀,睫毛濃密稠黑,眼尾微微上翹,給她原本清麗無雙的面容平添一絲嬌俏的嫵媚。
“朕再問你一遍,可願隨朕入宮?”他難得耐下心來,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然而虞棠只是極其輕微地搖了搖頭,“聖上,奴婢卑賤之軀,不敢玷污了聖上,更不想今後被人指指點點擡不起頭。”
蕭天睿眼中閃過惱怒,“不識擡舉的小東西。”
他哼了一聲,視線落在她豐潤飽滿的脣上,眸色漸深,便直接垂首去吻她。
虞棠把臉一偏,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臉上。
龍涎香的味道夾雜着酒味,充斥了她的鼻腔。
蕭天睿也不惱,雙手禁錮着她,脣齒漸漸向下,遊離至她的脖頸。
虞棠的渾身起了一陣雞皮。
“嗚,別這樣……”她掙脫不開,只能低低地啜泣起來。
然而這樣嬌軟綿柔的聲音落在蕭天睿耳中,就彷彿是某種開關,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炙熱起來。
“乖乖跟着朕,朕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他在她耳邊留下這麼一句話,擡起頭。
俯身就要去親她的脣。
虞棠還想要掙扎,雙手卻被他扣在身後,腰際也被死死地壓向他。
就在蕭天睿的脣就要落下來的前一秒,一個幽冷森寒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
蕭天睿的動作瞬間止住,手卻依舊沒有放開,轉身去看。
只見沈屹站在不遠處,面容森冷如冰,一雙眸色淺淡的眸子此刻像是積聚了風暴,深邃而冷冽。
蕭天睿懷中的人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想要脫離,卻被他按得更緊。
“沈卿,你的酒醒了?”他雲淡風輕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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