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身世,親生父親/小母狗夾不穩,那就用廢物子宮夾

作者:姻兕(咕咕精已上線)
“先生,那位的狀況依舊……不大好。”

  某私人療養院內,醫生畢恭畢敬的彙報。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這是間特殊的病房,任何尖銳的物體都被收走了,桌角、櫃角也都用軟綿的布料仔細包裹,連牆面都是特製成的。

  嵐冶沉默的望着外界。

  如果不是那些被密密麻麻封死的欄杆,從這角度,剛好能夠很好的欣賞到窗外開的正豔的花朵。

  不過被關在這裏的人,也無心欣賞窗外的美景就是了。

  嵐冶煩躁地扔掉剛掐滅的菸頭,隱隱有菸灰殘留於他的指尖。

  “睡什麼睡?”

  嵐冶將輪椅移到病人的牀頭,順手抽出根手杖,便大力“砰砰砰”敲起牀頭欄杆來。

  他這個力道不像是在看望病人,倒像是殺人償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病牀上沉睡的男人可以用與美麗相關的一切詞彙來形容。

  病人不是那種女氣的嬌弱,面色由帶着病態蒼白,烏髮散落似雲霧,透着股破碎的豔醴。

  被打擾清夢的美麗男人睫毛顫了顫,蒼白的脣瓣勾出了個豔麗虛弱的弧度。

  “冶冶,別催魂了,你爹還沒死。”

  “呵。”嵐冶眉頭一揚,“我爹早死了,你還放了一把火,把他燒得灰都給揚了。”

  男人無辜的烏眸眨了眨,不知是否因爲初醒的緣故,他眼裏蒙着一層薄薄的霧。

  而後,男人懶洋洋地笑起來:“不好意思讓你記了這麼久,是後悔那把火不是你自己燒的嗎?”

  “冶冶要是早說,我就把機會讓給你了。”

  嵐冶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話題被嵐晏帶歪了,自己又忘記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可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聽嵐晏這傻逼扯皮的。

  “你瘋了這麼多年,也是個頭了吧?”

  嵐冶面無表情。

  “可是我只是個死人啊……”嵐晏輕輕嘆息,笑容散漫輕柔,“你能要求一個死人做什麼呢?”

  嵐冶很想把手杖砸在這人的頭上,而不是隻是無能狂怒,將欄杆敲得砰砰響。

  “……”

  又一次談話無果,嵐冶眯了眯狹長的眼睛,突然道:“你兒子在顧長懸手裏被養得越來越歪了,你也不管管?”

  嵐冶以爲這也是一次沒有意義的談話,自己得不到回覆。

  沒想到,本該滿嘴跑火車的男人這時卻沉默了很久。

  男人那張同嵐藥生得極像的稠豔面容上,輕浮浪蕩的表情緩緩褪去,讓那張鬼豔的面容顯得格外空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正經的時候,陰影晦澀的烏眸沉如深淵。

  “冶冶,你說那是我的兒子,還是命運安排給我,必須會出現的兒子?”

  嵐冶緊蹙的眉心跳了跳。

  他面無表情,控制着輪椅正欲轉身離開。

  身後突然又傳來嵐藥鬼魅輕柔的嗓音。

  “冶冶啊,如果你不信我,爲什麼至今沒有結婚或者過繼子嗣,反而找了個外姓人當繼承人呢?”

  嵐冶重重關掉了門,裏面傳來男人彷彿癲狂瘋魔的大笑聲。

  所有人都說,嵐家當代家主嵐冶心狠手辣至極,幾乎將嵐家的直系血脈都屠了乾淨,還一把火燒乾淨了主宅,其中還包涵了他的嫡兄與親生父親,都死在了那晚。

  也是那一晚,原本枝繁葉茂的嵐氏徹底人丁稀落,哪怕十幾年過去,再提起當今家主時,依舊人人震悚。

  心狠手辣這個評價嵐冶承認,到底是從嵐家大宅出來的,而且那種情況,他不用點手段也震懾不了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後面做的那些事——好吧,他的確有參與一部分。

  但更多的事是傳聞中與嵐冶有斷腿之仇的嵐家嫡子,嵐晏做的。

  那把火在把嵐家一切糟污東西燒得乾乾淨淨的時候,嵐晏也瘋了。

  他在很清醒的發瘋。

  嵐晏與嵐冶的關係其實遠比對外表現得更好。

  那場嵐氏血夜的慘案,嵐冶只是做了輔助工作。

  他把自己的精準定位在了兄長“左膀右臂”的位置上了。

  原本那場屠殺後,嵐晏能輕而易舉掌握嵐家。

  可惜他瘋了,於是只能嵐冶親自頂上。

  然後所有帽子,一股腦全扣在了背鍋弟弟的頭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數日後作爲罪魁禍首的嵐晏清醒時,沉黑的瞳孔裏烏眸裏還隱含着未散去的癲狂之意。

  “你說……我們這個世界,真實嗎?”

  “冶冶,所有人都是假的,所有人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

  這是嵐宴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嵐冶不知道對方在大火裏看見了什麼。

  在舉事之前,爲了讓懷孕的妻子避過那場血腥謀權,嵐晏還命人悄無聲息的將妻子送到了對方姐姐身邊庇護。

  而大火後,嵐晏卻不提一句懷孕的妻子。

  等到後來,嵐冶的兇名越傳越勝,“他”的手下死了太多嵐家人。

  而嵐晏與嵐冶的關係在外界裏可不算好,甚至還隔着斷腿之仇。

  於是鄭月珠女士當時已經身患絕症的姐姐,那位性格獨斷的女強人果斷在臨死前對着丈夫與妹妹,提出了最後的要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要顧長懸娶自己的妹妹。

  這既是防止顧長懸續娶的後母欺負小顧持,更多的則爲了妹妹肚子裏的孩子。

  至少有顧家在,嵐冶再怎麼睚眥必報,也不至於真的對嵐晏的遺腹子下手。

  嵐藥還沒出生前,他的母親與大姨就爲他鋪好了路。

  顧長懸向來清心寡慾,他已經有了足夠聰慧的繼承人,等妻子死後,他需要的是能夠裝點門面,而且不會生事的合法妻子。

  而妻子的妹妹則是個很好的人選。

  所以,他沒有拒絕妻子臨終的請求。

  而鄭月珠女士長得極美,從小是父母的掌心寵,長大後被姐姐護在羽翼下,嫁人以後與丈夫亦是琴瑟和鳴。

  她習慣了被安排與寵愛。

  於是她乖乖嫁給了顧長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二人之間沒有什麼夫妻情,一直都分房而睡。

  在丈夫與姐姐死後,鄭月珠女士的確悲傷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她有了嵐藥和顧持兩隻小寶貝。

  鄭月珠女士被照顧得很好,還有兩個乖巧可愛的孩子,她又變成了那個嬌憨明豔的大美人,滿世界亂跑旅遊,顧長懸也不阻止她。

  拋開他們的一紙婚書不談,顧長懸待她如同親妹般。

  在得知妻子嫁給昔日百般看不順眼的死對頭後,嵐晏眼裏沒有一絲觸動。

  因爲自殺多次被綁在醫院束縛牀上的男人笑起來時,總是帶着某種空洞而平靜的癲狂。

  “我曾經以爲,自已與阿珠是天生的一對,然而……”他細細密密的睫毛低垂,投下一片晦澀陰影,“我以爲的心動,我以爲的每一點甜蜜,不過都是命運編織好的結果……”

  “我們的悲歡喜樂,不過都是被提線的木偶……”

  然後他安靜了許久。

  似乎是因爲以內注射的鎮定劑發揮了作用,嵐晏雙眸半闔,烏髮柔順的垂下:“是叫嵐藥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長懸這個狗屁玩意兒取的什麼娘裏娘氣的名字……”

  “他這個龜孫子做作得很,不過正是因爲虛僞……不會虧待了他的……”

  男人喃喃輕語。

  嵐藥已經三天沒有去學校了。

  任由早晨顧持將門敲得震天響,說出了再多威脅的話,嵐藥依舊恍若未聞,乖乖蜷縮在軟被裏。

  他哪裏能去學校呢?

  嵐藥嬌嫩的皮膚上沒有一塊好肉,全被顧長懸或咬或抽過,留下斑駁紅醴的腫痕,覆在美人白膩的皮膚上,似紅梅映雪,分外淫靡悽豔。

  明明以前,顧長懸從來都是清心寡慾的。

  他護着、愛着母親,中間卻始終保持着一段距離。

  二人是夫妻,卻從未同牀共枕,更沒有過再多親暱的舉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藥以前還時常有過漫無邊際的猜測,莫不是顧長懸外面玩得很花,所以回了家根本不感興趣?

  繼子忍不住心裏蠢蠢欲動的好奇,曾經還專門託人調查過,結果蒐羅了一圈證據,卻什麼也沒查到。

  顧長懸私生活就如同他的人一樣,寡慾至極。

  那麼多年來,根本沒有男人和女人能碰到這位看似溫柔,實則最爲心狠手辣的掌權者一根手指。

  後來嵐藥暗戳戳得出結論,顧長懸就是不行。

  曾經被嵐藥定義爲“不行”的繼父,將他把玩得烏眸渙散,渾身上下一片狼藉。

  明明經驗很少,但顧長懸的手段卻老辣至極。

  他還沒有親身上場,就能輕而易舉將嵐藥凌虐得宮口痠軟,連小腹都緊繃着痙攣。

  等到嵐藥幾欲昏死的時候,顧長懸纔會慢條斯理肏入他。

  男人的性器恐怖而猙獰,輕易便撬開了嵐藥被虐奸得軟爛的宮頸,然後捅進去不緊不慢的抽插,每一次都會抵在嫩子宮深處,將烏髮美人磨得翻着白眼口水亂流,尖叫着踢動小腿,雙穴更是被奸成了小噴泉,瘋狂噴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長懸愛極了嵐藥徹底崩潰的模樣。

  嵐藥不知道這樣處刑般的性交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他在這場簡直不能稱爲性愛,應該叫虐奸的情事裏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烏髮美人已經茫然地軟倒在顧長懸懷裏,渾身上下連挪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當顧長懸將假陰莖抵在他脣瓣的時候,嵐藥已經學會了乖乖張嘴,溫順的將那根如小孩拳頭般粗的陰莖含在口腔中,然後放鬆口腔嫩肉,任由那些玩具把自己的喉嚨、雌穴以及屁眼兒都徹底貫穿。

  “好乖啊……”

  顧長懸輕笑道。

  “爸爸……”

  嵐藥濃密的睫羽微顫,如同一隻被馴服好了的豔獸,他烏墨似的眸含着盈盈霧色,被精液澆灌的豔獸垂首,極其乖巧的依靠在顧長懸懷裏。

  嵐藥豔稠的小臉滑落下滴滴眼淚,砸在男人的手背上,濺起小小的水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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