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噴了三次水/瘋批父親發現了顧叔叔做的事/叔叔,你硬了。
“統子,我感覺我被人搞了。”
嵐藥羞澀道,春夢太真實了,真實到現在他甚至隱隱還覺得腰痠。
【並沒有。】
系統球冷冷的嗓音裏還傳來了嘈雜背景音。
這顆擺爛球在工作時間,竟然在宿主腦子裏看劇,不過它還有一點點素質,在嵐藥睡覺的時候,沒選擇公放聲音。
“還好你是遇見了我,”嵐藥寬容道,“要是遇見了其他宿主,估計早把你投訴了。”
【……】
【我可謝、謝、您、了。】
系統球咬牙切齒,要不是這垃圾宿主,它怎麼可能現在看什麼東西彷彿都自帶一層層厚厚的馬賽克?!
“說起來,好久沒發泄了,”嵐藥蹙起姣好的眉頭,回憶起夢境當中的事,他砸砸舌,“就是感覺不夠帶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意思,他都沒硬,還是顧叔叔夠辣。
和顧叔叔做一頓,可以回味好久了。
【……你噴了三次。】
這還不夠爽?系統沒忍住,說了出來。
嵐藥驚訝道:“才三次?是老爹還是叔叔啊,這麼沒用?”
【……】媽的,自己就不該和嵐藥說話。
——
“哥?”
嵐冶已經出聲提醒嵐晏很多次了,他不由得蹙眉,對方出神了很久。
嵐晏沒有理他,只是突然問了句:“你還記得那個老不死的,喜歡怎麼玩男孩嗎?”
嵐冶面色微沉,饒是現在提起,他依然忍不住犯惡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冶這麼多年下來,身邊從未有過男女情人,除卻一部分原因是從精神狀態隱隱瘋魔的兄長口中得知世界是虛假的真相以外,很大一部分,是由於他們的父親,嵐克硯。
曾經嵐家說一不二的大家長。
嵐克硯在牀上玩得很花,除了嵐晏這個唯一嫡子之外,搞出來的庶子庶女數不勝數。
後來,他玩膩了女人,找到了一個更棒的方法,那便是調教年紀稍小的美貌男孩,將他們養得嬌媚無比,用祕藥養得碰一下比女人還多汁敏感。
而且男孩子的身體,總比女孩耐玩一些。
“怎麼提起他了。”嵐冶低聲道,“哥,你也不嫌晦氣。”
“……”
“我懷疑,那種藥被用在過藥藥身上。”嵐晏嗓音極輕,似乎不帶任何情緒,只是淡淡的陳述事實。
“怎麼可能?!”
嵐冶猛然擡頭,瞳孔緊縮,連一向的冷冽都繃不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嵐晏。
“藥藥他很正常!”嵐晏高聲否認,“而且那些藥,連帶着研究出方子的人,都已經被當初那場大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那種藥調教過是什麼下場,嵐家兄弟從幼時便冷眼瞧見過的,徹底失去了靈魂,只能做牀上接受主人賜予歡愉和痛苦的空殼。
“總有些一星半點的東西會流落到別人手上,不是嗎?”嵐晏狹長的桃花眼沉如深潭,淡漠道,“比如顧家。”
嵐冶失手打碎了旁邊的茶杯。
過了許久,嵐冶才艱澀道:“我去看看藥藥。”
“至於其他的……要安排我做什麼,你儘管說便是。”
嵐晏情不自禁的想到在藥藥房中時,在自己懷中孩子的私處是那般嬌媚敏感,只需一摸就沾了滿手溼潤。
藥藥顫抖着腰肢噴了很多水,可他那根色澤淺淡的性器一直沒有硬過。
藥藥在自己懷裏哭的很厲害,斷斷續續用哭腔說了很多話。
他睜不開眼睛,眼淚卻早已將稠豔嬌媚的臉蛋打溼,藥藥在嘴裏哀哀求着,“爸爸,扇扇小母狗的賤逼吧,賤逼好癢……嗚……”
藥藥嘴裏的爸爸,只能是顧長懸。
剛開始,嵐晏因爲剋制不住內心慾望,小心翼翼摸着那溼潤的布料,嵐藥無助挺動着嫩逼,彷彿在主動要把溼乎乎的肉洞往男人手指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他無論噴了再多水,藥藥也不能滿足。
普通的插入、撫慰,根本不能挑動嵐藥的真正情慾,哪怕他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
嵐晏心裏隱隱生出某種想法,他頭一次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慌。
他用的是正常力道去插藥藥的雌穴,那隻緊緻嬌嫩的肉穴汁水氾濫,只需要手指插幾下,就肥嘟嘟腫脹着吞嚥指尖,並且溼漉漉的開始絞緊,從更深處開始噴水。
嵐藥雪白的臀肉被手指插得直髮抖,如同被欺負到最崩潰的勾欄美妓般,從穴口吐出了許多汁液,淫汁順着肥軟的臀肉往下滑,將藏在臀瓣裏的粉嫩屁眼兒都泡得亮晶晶的,翕張着似乎想要嘬着什麼。
可是他的性器,始終沒有硬。
嵐藥水流的一塌糊塗,卻並沒有得到快感。
嵐晏心涼如雪,他想到了一個自己曾經殺掉的人。
——
嵐克硯以前很喜歡看見男孩臣服在他給予的痛苦當中高潮噴水,這其實違揹人類的生理本能,所以他用上了藥物。
祕藥能使男孩的身體敏感又嬌媚,只需要揉一揉雪白臀尖,就能從後穴裏浸出甜美的蜜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這樣的男孩不會硬,只有在主人給予的鞭子、戒尺當中才能硬起來,一邊無助扭動着雪白鮮活的身體抗拒,一邊又羞恥的噴精噴水,到達真正的高潮。
這很符合嵐克硯變態的施虐欲,男人覺得這樣很美,甚至想要得到看重的繼承人的認可。
“晏晏你看,這樣真的很漂亮。”
嵐克硯笑眯眯的對還是少年的繼承人闡述自己的情色美學。
“你看他,他叫春兒。”
男人愛憐又溫柔地撫了撫正茫然流淚的少年面頰。
少年渾身裹着一塊輕薄紅紗,他姿態僵硬的分腿跨坐在木馬上,隨着器具的搖搖晃晃,身下那根精巧性器也開始逐漸挺立。
“我覺得你有病。”這個階級森嚴的家族中,也只有嵐克硯看重的繼承人才能如此嘲諷他,“我對你牀上那些爛事不感興趣。”
嵐家前任主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停住了木馬,將男孩抱了下來。
男人寵溺又隱含期待的對自家嫡子說:“寶貝兒,你還沒發現最妙的地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晏看着那根比成年人拳頭還粗一圈的假陰莖從男孩屁眼裏抽出來,那根陰莖除了粗,還格外的長,上面佈滿了凹凸不平的可怖顆粒。
假陰莖緩緩從那爛紅松垮的屁眼兒裏被抽出後,嵐克硯輕輕鬆鬆就將拳頭塞進了鬆垮屁眼兒裏,肏得少年嗯嗯啊啊不停。
只是男孩那根原本挺立的性器,卻萎靡下去。
“僅僅拳交的程度,春兒可爽不了。”嵐克硯洋洋得意向孩子分享自己的作品,“他是用作暖腳的,屁眼兒又鬆又軟,深度還很合適,能輕輕鬆鬆被腳插到噴水又噴精。”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嵐晏冷冷的看了男孩情慾瀰漫的臉頰一眼,然後便極快的挪開了視線,“你與其告訴我怎麼弄他,不如告訴我怎麼殺他痛快。”
少年時的嵐晏只是刺他的,結果嵐克硯聽罷,反而興致勃勃的說:“那春兒就給你了,我也想看看這些物件被殺的時候,用了那種藥他們是不是也會快活得噴漿呢。”
這老不死的,一定要嵐晏將人帶回去。
嵐晏擅長殺人,卻沒有隨意殺人的癖好。
他叫人給了春兒一張足以讓他下輩子都過得衣食無憂的卡,讓他離開這個早已髒到泥濘裏的家族。
春兒卻沒要,只是發泄般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窮他被爸媽賣給了人販子,又因爲長的好看,被人販子賣給了拉皮條的老鴇,不過還沒拉去接客,他乾乾淨淨的時候被買回嵐家,然後就被玩到現在。
春兒擦了擦淚水,又哭又笑,他說:“少爺,我一輩子就這樣了,您殺了我吧,被您殺死,至少有人給收屍。我要真到外面找條河跳了,說不定還會平白嚇到別人。”
“我也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經下賤到面臨死亡,還能有快感的地步。”
他是嵐晏殺過印象最深的人。
被殺者很開心,殺人者反而沉鬱了很久。
春兒還說過一句話。
——少爺,您不必愧疚,用過了那種藥後,我們都活不了太久的。
後來,想起了春兒,嵐克硯饒有興趣的問:“他死前怎麼樣,死狀漂亮嗎,硬了嗎?”
“……硬了。”
嵐晏垂下眼睫,長長的墨發披散在身後,秀美雪白側臉姣好若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年想,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把這裏所有的髒污不堪都燒個乾淨。
——
藥藥也會變成那副樣子嗎
嵐晏手指都在發顫。
嵐克硯的後院死了很多人,除開寥寥幾個是他沒控制住力道玩死在牀上,更多的是死於透支生命力的祕藥,或者身體得不到撫慰的慾求不滿。
哪怕大家都知道男孩們被調教得多麼放蕩甜美,但沒人敢冒着被崩掉腦袋的風險,去向家主的後院伸手。
得不到滿足的男孩,會日復一日死在渴求當中。
哪怕嵐晏很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但理智都告訴他,藥藥身上所有怪異不和諧的反應,都能以那種髒藥來解釋。
藥藥的靈魂在哭,可他的身體卻渴求着粗暴的對待。
嵐晏當然不願藥藥年紀輕輕就因此早逝,最好的選擇,是找個英俊可靠的男人給藥藥定期泄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自己能眼睜睜,一個下賤的人粗暴對待自己連手指都捨不得碰的寶貝嗎?!
只要想想會有人不只是用手指,還要用其他更粗、更褻瀆的東西插入那隻嬌嫩多汁的肉穴,他會粗暴地扇藥藥的奶子與臀尖,甚至是掰開細嫩的花脣,去抽打藥藥的陰蒂和嫩逼,將他折磨得瘋狂抽搐,汁水四濺,嵐晏就忍不住內心想要殺人的慾望。
哪怕嵐晏知道,這是在給藥藥泄慾。
可男人呼吸驟然一滯——
他會瘋掉的。
可他們,到底是父子。
過了許久,男人原本清幽的烏眸已經只剩下黑沉。
嵐晏給自己下了一道枷鎖。
指腹輕輕磨了磨藥藥溼潤的脣瓣,他嗓音極輕,幾欲消散在風裏。
“只要你求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要當某天,藥藥在清醒時,不再選擇隱忍慾望,而是請求嵐晏給他找個男人時候疏解的時候,他就會解開這道枷鎖。
別人可以,爲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嵐晏貼在藥藥耳邊,輕輕呢喃道。
嵐藥睡了很久。
久到顧持原本信任的司機摔斷了腿,然後爲了不影響老闆接下來的工作,摔斷了腿的司機還舉薦了靠譜老鄉。
嵐藥睡醒了,飢腸轆轆起來尋覓喫的。
他記得叔叔曾經說過,一樓沒有廚房,想要喫什麼打內線叫傭人從次樓送過來。
可是,內線是什麼東西啊!
嵐藥一臉懵逼。
作爲一隻小可憐,他應該默默忍受飢餓,等到明天早上再用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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