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同時被貫穿兩隻X/剝出Y核,扇批掐陰蒂/現在知道求饒了
後穴被溫柔又不容置疑填滿的時候,嵐藥動了動脣,從嵐晏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見他緩慢閉上的眼睛。
兩個男人都怕他受不住,動作很是輕緩。
嵐藥又復睜開烏黑冰涼的眼眸,仰頭看見父親一臉的隱忍,眼尾的淚痣若隱若現,愈發漂亮。
“繼續操啊。”
嵐藥半闔下如鴉羽般的長睫,將眼底略微的脆弱全然掩飾得很好,他一邊輕喘,一邊冷冷道:“我已經爛透了,不對我狠點根本爽不起來,你們不都心知肚明嗎?”
“現在又裝什麼溫柔?”
“藥藥……”
嵐晏嗓音沙啞,嵐藥厭倦般懶得見他,卻突然察覺到有冰涼的水珠墜到自己肩胛骨上,然後緩緩滑落。
嵐藥安靜的依在叔叔懷裏,心裏的譏諷卻越來越盛,他並未再看嵐晏,可是那滴冰涼水珠卻讓嵐藥原本死寂潰爛的心臟似乎被撬開,彷彿在劇痛之中,能看見了些許微茫的光。
好討厭好討厭好討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生活在黑暗裏的人討厭希望。
嵐藥怨恨了那麼久的,他甚至恐懼有朝一日自己會去原諒——
“我說你們他媽的繼續!”嵐藥突然暴怒,他神情冷若冰霜,眼尾還蜿蜒着哭過後的豔色紅痕,“愛做不做,不做給我找幾個新的男人來——”
然後他的嘴就被捂住了。
父親的手帶着薄繭,應該是持搶或者持刀時留下的,指尖殘留着帶着硝煙的血腥氣。
“別說了,藥藥。”嵐晏眼尾的淚痣從他垂眼的動作上看上去分外明晰,嵐晏嗓音有些發顫,“別說找其他男人這種話,我會生氣的。”
不該有佔有慾,對自己受盡苦難的親生兒子生出佔有慾,那是有罪的。
他是藥藥的父親,錯失了孩子那麼多年,藥藥被欺負成了這副模樣,很大程度上來說自己有着不可推卸都責任。
從理智於倫理上,嵐晏知道,自己對藥藥只能存在着愧疚與憐惜。
可是陰暗的、自私的獨佔欲讓他聽不得嵐藥要去找其他男人的話。
“藥藥,這是你說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皮膚蒼白若雪的男人溫柔撩開嵐藥的耳發,然後輕輕觸碰了下嵐藥的耳垂。
嵐藥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尖叫。
“不……好奇怪……那裏不要……!”
他想要掙扎,卻被叔叔和父親輕而易舉箍住了雪白的腰肢,讓他只能被釘在兩根同樣粗碩滾燙的性器上,硬生生被貫穿了最緊窄多汁的穴道。
“藥藥別哭。”嵐晏嗓音依舊如同初見的時候那般溫柔,“你能喫得下的。”
“不、不行……”嵐藥瘋狂的甩頭,哽咽道,“腸子要被捅破了……”
他的拒絕根本沒有人會聽。
或許嵐冶還會稍作憐惜猶豫,可是嵐晏不會。
他是嵐克硯最看重的兒子,被看重到那個男人引以爲豪的淫邪遊戲、所用藥物、道具,都被父親用一種循循善誘的姿態,在無數崩潰扭動的雪白身體上教導他。
嵐克硯想讓兒子欣賞自己的美學,卻沒問兒子願不願意。
“這是最棒的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克硯笑眯眯踢了踢地上被蒙着眼睛,如同牝犬般用銀環鎖住喉嚨,被迫高高翹起雪白臀肉的犬兒。
黑色皮靴撥開兩瓣臀肉,重重地踩在母狗冒水的穴眼兒上,輕描淡寫如同在踐踏什麼不值錢的玩意兒。
“與人類交合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他的父親讚歎道:“只有大型公犬帶着倒刺的性器,才能讓這隻雪犬搖着屁股射出來。”
那種藥,也用在過藥藥身上。
就像嵐藥說的,他依舊壞掉了,只有用更加殘忍淫虐的手段,才能讓他感受到極致的快樂。
嵐藥雙眸溼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叔叔。
嵐冶卻只是輕輕啄吻了他不住顫抖的脣瓣,安撫道:“藥藥,會舒服的。”
烏髮美人的雪白臀肉已經被抽得紅腫發燙,亂七八糟不滿了掌印,他後穴被父親的性器貫穿,滾燙粗碩的性器粗暴碾壓過前列腺,捅入了結腸口。
“停下來啊啊啊啊——”
“不行的,嗚……真的不行!屁眼兒要裂了……咿呀啊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藥瞬間眼神發直,腸道口被生生貫穿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哭了出來。
烏髮美人方纔還冷若冰霜的臉頰此時早已狼狽不堪,父親一邊粗暴的扇他屁股,將臀肉抽得腫爛不堪,彷彿熟爛的過季果子,碰一下就能溢出甜蜜甘美的汁水。
同時,性器兇狠地抵在結腸口碾磨,更是捧着那團不斷顫抖的爛紅臀肉毫不留情揉弄,在本就脂紅可憐的臀瓣上留下更加深紅的指痕。
疼痛從被撐開的結腸口到裹着叔叔性器的雌穴傳遍全身,嵐藥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可是雙穴裏卻淌出了更多甜蜜淫蕩的汁液。
“不、不要……”
嵐藥崩潰的哭泣,嗓音裏都帶着可憐的哭腔。
雌穴裏,叔叔的性器捅在子宮裏碾磨,將那隻嫩肉袋子肆意抽插玩弄,而嫩屁眼卻被父親不輸叔叔的性器姦淫透了,甚至連從未被觸及到的結腸口都硬生生打開,屁股被扇得又腫又燙,被碰一下,嵐藥就會發出如同小貓兒般細細弱弱的哀鳴。
嵐藥被操得哀哀直扭腰,本能的求生欲讓烏髮美人想要逃開身下兩根滾燙雞巴,可是他已經被肏得渾身無力,被插入尿道棒的嫩雞巴高高挺起,渾身堆積起想要發泄的慾望,卻不能射出,嫩紅性器酸澀又飽漲。
太、太痛苦了。
兩根雞巴……嗚……根本喫不下去的……
嵐藥烏眸已然潰散,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淌出,癱軟在叔叔或者父親懷裏,只能任由操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晏一邊捧着兒子的臀肉兇悍頂入操幹,將藥藥後穴操幹得汁水淋漓,汁水不住飛濺,一邊冷冷地盯着嵐冶,漠然道:“你就只會操不動?”
男人美豔的眉眼寫滿了陰鬱,瞳孔裏晦澀未明,卻爲了讓藥藥能夠快活起來,只能強壓着心裏翻涌的黑暗慾望,繼續道:“你摸摸藥藥的逼,現在應該很溼,把陰蒂剝出來掐。”
“等陰核露出來,就可以扇逼了,藥藥會哭的很厲害,但沒關係,他喜歡的。”
嵐晏握着兒子雪白嬌軟的小奶子,指尖殘忍地摳進奶孔碾磨,過於淫邪的折磨讓烏髮美人聽到了便不住輕顫。
嵐藥拼命搖頭,哭泣着求饒:“嵐晏!不要這樣……我錯了,別讓叔叔剝我陰蒂,好痛——”
他的逼嬌嫩極了,之前被男人一下下扇逼的時候,就彷彿整個逼都已經成了快爛肉,只能腿根痙攣着,爛逼抽搐噴水。
如今嵐晏卻要叔叔將把淫核剝出來扇,只需要聽到,嵐藥便能感覺到那該是多麼痛苦,他害怕得不住顫抖,連被頂凸的小腹都一抽一抽發顫。
嵐冶沒有聽從侄兒可憐的哭泣,修長的手指撥開藥藥肥軟溼潤的蚌肉,一點點將淫核剝出來。
當那個嬌嫩的淫核接觸到空氣時,嵐藥就忍不住失控地抽搐起來,連夾着性器的兩隻穴口都瘋狂的痙攣着,他如同一隻瀕死的嬌雀,尖叫着求饒道:“爸爸,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別扇我逼,別扇我逼!”
“嗚……逼扇爛了小逼就不能給爸爸操了!”
這孩子,當真爲了不被扇逼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晏面無表情掐了一把遍佈神經的淫核,軟嫩溼潤的觸感極好,等手指離開時候已經牽連出了纏綿的銀絲。
嵐藥近乎理智全失,被掐着淫核擰了一圈,他就嗚嗚抽噎着,翻着白眼,吐出舌頭高潮過了一次。
烏髮美人死死絞緊雌穴與嫩屁眼兒,嫩肉不住發抖顫動着,雙穴都要崩潰着噴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我說過,藥藥會很害怕,但是你可以繼續。”
嵐晏嗓音很慢,繼續無波無瀾道。
嵐冶看了眼已經被欺負到腦子不清醒,眼睛都哭得又紅又腫的侄兒,他嘆了口氣,卻不再猶豫。
男人捉住那已經去掉了所有保護,遍佈敏感神經的肥嘟嘟淫核捉在掌心揉捏,擠壓,將它蹂躪成薄薄的軟片。
深入骨髓的痛苦與直接源於神經的刺激讓嵐藥疼得近乎昏厥過去,雪白的腰肢哪怕被大掌禁錮住,都在瘋狂的扭動顫抖,如同條脫水的白魚般瘋狂掙扎,雙穴淫水都嘩啦啦噴出來,泡得嵐冶與嵐晏的性器舒服極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
嵐藥身子在狂亂髮抖,他想要合攏腿,卻只能夾着叔叔的腰桿,將嫩逼暴露在掌下。
“啪”的一聲,嵐藥嫩逼便浮現出糜豔的紅痕,他抽搐一般發抖,卻無論如何不能逃過去,被剝出來的淫核瞬間被抽得腫大,豔麗得近乎浸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好疼……別、別打我逼……”
“叔叔嗚……你疼疼我……爸爸……咿呀!”
嵐藥淚眼迷濛,口齒不清的求饒,豔稠的小臉已經被他的眼淚與口水打溼,渾身雪白皮肉都交疊着被蹂躪的痕跡,肥腫的奶尖被玩得高高翹起,乳孔大張暴露出裏面嬌紅的嫩肉。
如果讓他懷上孕,或者注射點藥物,面前這個被殘忍穿在兩根雞巴上扇逼狂肏雙穴的美人估計就會一邊高潮噴水,一邊哀哀捧着小奶子噴奶了。
嵐晏垂下頭,帶着薄繭的指腹碾磨着兒子的脣瓣,淡聲道:“現在知道叫爸爸和叔叔求饒了?”
“還想要別的男人,要真有別的男人,估計早把你栓在牀上,大着肚子噴奶了。”
嵐晏沉鬱如墨的眼眸淡淡瞥了弟弟一眼,又道:“繼續扇,藥藥還能受着。”
嵐冶揚手便又抽了下去,他力氣極大,輕輕鬆鬆就能單手將嵐藥託着屁股,穿在自己性器上操爛子宮。
哪怕刻意控制了力道,幾掌下去,依舊將肥嘟嘟的陰阜抽得紅腫軟爛,嵐藥潮噴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將嵐冶的手掌給淋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水。
“還能夾腿啊。”
嵐晏視線漫不盡心掠過嵐藥本能合攏繃緊的白嫩腿根,神色異常冷靜,“嵐冶,看來你最近是愈發沒喫飽飯了,手軟得連藥藥的逼都教訓不了,操了他那麼久,還能讓他生出可以找其他男人的心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冶沉默片刻,終是微微蹙眉,擦拭侄兒溼漉漉的眼淚,心疼的反駁道:“你這樣爲了一句話就將藥藥弄成這副樣子,和顧長懸有什麼區別?”
“嵐冶,我告訴你,這有什麼區別。”
嵐晏狹長的墨眸微攏,如絲絨般沉鬱的嗓音混着嵐藥混亂的泣音,落在暗香浮動,燈影昏黃的室內。
“顧長懸是要毀了藥藥,讓他自己快樂。”
“而我……”嵐晏嗤笑一聲,指尖卻柔柔得撫過兒子害怕得不住輕顫的睫羽,“只是想讓藥藥在痛苦情事裏,儘可能的感受到快樂與滿足。”
——因爲只有在情事裏感受到了快樂,纔不會去被慾望逼得發瘋,尋覓那些更血腥的手段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那種藥啊……
當初殺掉春兒的時候,瀕臨死亡間,那個孩子的確很開心。
少年時嵐晏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因爲死亡本身能得到解脫而開心,還是由於死亡帶來的近乎如潮水般的快感。
他是嵐家嫡長子,嵐克硯的事,從來沒有想瞞過這個少年早慧的繼承人。
嵐克硯後院裏有很多被下過這種藥物的男孩,他們的身體已經因爲藥物徹徹底底壞掉了,卻又被嵐克硯玩膩後遺忘在角落,因爲那個男人又有了新鮮的玩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遺忘的男孩們,因藥的緣故,愈發不滿足。
可是他們是家主的人,旁的人根本不敢動他們,於是許多男孩們瘋了,當然也有些男孩找到了暫時解脫的辦法。
當刀口割破皮膚,鮮血一陣陣洶涌出身體時,失血會帶了另一種靈魂被滿足的快意。
一開始只是胳膊,大腿,後來便是手腕和脖頸了。
嵐晏衝着弟弟柔柔地笑起來,笑容漂亮至極,卻中透着掩飾不住的血腥意味和絕望。
你說,我爲何要這樣對藥藥——
他也是我捧在掌心的寶物!
要不是因爲這些藥,要不是因爲這些時間,你以爲,我能容忍碰過藥藥的你活着操他?!
嵐冶沉默了。
他們暫停的時間裏,原本哀哀哭泣的烏髮美人睜着茫然的眼眸,像只被冷雨淋溼的無辜雛鳥,他被抽腫的小逼一挺一挺的,似乎因爲疼痛得抽搐,又似乎在渴求期待接下來的淫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冶抿了抿脣,低低的說了聲:“我知道了。”
下次,他不會再對藥藥手軟了,哪怕他哭得再厲害。
烏髮美人抽泣着,太過孱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被同時貫穿子宮與嫩屁眼的快感,他噴了好幾次,連雪白如花苞般的腳趾都可憐兮兮蜷縮起來,最終徹底昏迷了過去。
嵐藥被叔叔和父親生生操死在牀上。
不行了——!
烏髮美人近乎驚恐的想到,他要離開這個世界,越快越好,絕對、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了。
嵐藥的本體,是個徹頭徹尾的性冷淡。
性器無論如何都硬不了,他沒試過用逼或者用後穴去高潮,曾經嵐藥少年時也曾青澀的撫慰過自己陰蒂,如壞孩子般想要體驗一下“成年人”才被允許的快感。
但是,嵐藥根本沒有感受到快感。
他性冷淡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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