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王爺W了我的名聲,卻還想爲別人守着貞
江悲筠只是探入了兩根手指,便能體會到雌穴是如何痙攣着討好顫抖入侵者,不難想象要是當真是男人的那玩意兒插進去,該有多麼爽快銷魂。
那藥物抹過的嫩肉都辣得發疼,嵐藥被嫩逼上傳來的疼意折磨得不住的哭,一身雪白如脂的皮肉都在打顫,他瑟縮地想要夾緊腿根,卻被青年仿若不在意地指尖抵着嫩膜,又再探入了一分。
“等等——”
“那裏不可以……!”
被觸碰到體內的處子膜,小王爺再蠢笨好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嵐藥面色一變,他冷下來的嗓音還帶着細弱哭腔命令:“把你的髒手拿出去。”
“本王可不知道,塗個藥還有塗進去的道理。”
小王爺腿根都氤氳出了淡淡得薄紅,被扇被碾磨過的嫩逼腫得高高的,連陰蒂都可憐兮兮如同只爛熟果子般鼓脹着,青澀稚嫩的雌穴被兩隻手指撐開,白膩的膏藥隱隱含在穴口,彷彿被射入後的粘膩精液。
小王爺強撐着傲慢與憤怒的表情,如此色情又狼狽的姿態,漂亮得勾人心魄極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悲筠將手指抽出時,如玉的指節還粘膩着幾縷透明水液,一時間還沒有合攏的嫩洞顫巍巍震顫了幾下,又流出汩汩淫水。
“江悲筠,你是該去挨鞭子的。”
小王爺烏眸尚溼潤,眼眶也是紅紅的,神態卻的的確確冷下去。
他全然不顧自己春光大泄,淫水亂流的狼狽模樣,直接抽走了江悲筠的簪子,將青年傾瀉而下烏髮抓着,寒聲道:“你看着本王有個逼,莫不是真想把本王當個女人幹?”
“筠只想給王爺塗藥罷了。”
江悲筠的嗓音依舊從容。
可嵐藥是卻聽不得解釋,塗藥能把自己處子膜都裏裏外外摸透了的嗎?
這個男主,恐怕不是想塗藥這麼簡單吧。
嵐藥又不由得想到上世界走劇情的艱難,彷彿加班的苦逼日子又向自己招手了,咳,雖然很爽——
但此事先例不可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烏眸含怒,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江悲筠臉上,他手臂虛浮,因此只將青年如冷玉的面容扇出了個淡紅印子,卻足夠羞辱。
“你這叫以下犯上,江悲筠,你給本王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青年溫順地垂下眼簾,鴉羽般的睫毛遮掩住了眸中晦澀,他繼續溫溫柔柔開口:“筠的身份,不就是王爺的榻上臣嗎?”
烏髮狼狽傾散的清雋世子溫馴卻彷彿是一種淬着柔的利刃,“筠只想好好伺候王爺罷了,王爺前方不得歡愉,那筠只想用其他手段好好侍奉王爺罷了。”
男主根本不像是劇情那般隱忍、高傲,對方態度柔順,話又說的話如此完美,他凝視着小王爺時,彷彿早已忘卻了之前種種折辱,倒像是將真心全然剖開給了嵐藥。
嵐藥面對這般溫順謙卑的男主,頭一次感覺手足無措,再是傲慢嬌縱的小王爺也沒有發作的機會。
“總之,本王的逼,不是你配碰的!”
嵐藥咬牙切齒。
江悲筠低垂的眼眸裏劃過一絲冰冷,嗓音雖然依舊柔順,卻比之前不知沉鬱了多少,彷彿透着絲絲鬼魅。
“王爺已經在人前污了筠的名聲,可如今王爺竟還在爲別的男人守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是他能碰,那是誰能碰?
還是說,小王爺心心念念早已有人了,他只想讓那個人碰?
江悲筠眼睫垂得愈發低,在帳篷隱隱綽綽的光影下愈發顯得青年溫順地一塌糊塗,可如月清冷的青年內心的妒意以及冰冷早已被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嵐藥腦子卡了下,不知自己就說了那麼一句話,怎麼就被江悲筠理解成了他心裏有人了。
不過是爲了阻止男主真的想上自己,嵐藥咬咬牙,還當真嘴硬應了下來。
“本王自然是早有喜歡的人,你不過是與他有幾分相似,所以本王才——”
小王爺一時間想不出自己喜歡的人該有的樣子,乾脆全然將那名頭往溫如師頭上套了,反正這兩人以後也是死對頭,一人在京城,一人在幽州,現在天南地北的完全不認識。
“當初本王對溫公子一見鍾情,只不過不忍那般霽月風光的公子被困在京城,於是才選了你。”
這話說得嵐藥都有點心虛,不過越編倒越像是這回事,小王爺最後傲慢道:“所以,江悲筠你不要有什麼不該有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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