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玉牌磨B,掌摑嫩B噴水,宮口開b
前朝浮姬皇后用此藥,能勾得前朝皇帝日日不早朝,民不聊生,也只顧着在後宮肆意尋歡取樂。
是蘭夷春讓前朝皇帝的本心盡現,再顧不得江山,因爲那皇帝心中根本並無家國社稷。
江悲筠這人,孤傲又能隱忍,表面看着冷漠,實際上內心充滿了自控與責任感。
格格不入的性格織就了他脆弱又堅定的靈魂,他的靈魂時常因此而處於痛苦當中,但愈痛苦便註定了他越發的清醒和剋制。
他是君子矜怒,最終理智都會將所有暴戾的情緒盡數剋制。
因此即便當初嵐藥渾身斑駁愛痕,男人心裏早就生出了無盡怒火,卻依舊在理性的控制下,重歸於平靜。
若小王爺不在此處,那蘭夷春的效果對於攝政王來說,只需去多批幾道摺子,輕而易舉便能消散。
可當那烏髮美人無知無覺踏進水榭的時候,前朝宮廷的禁藥便成了最能催化慾望的毒。
江悲筠的理智與剋制,在看見嵐藥的一瞬間盡數喪失。
嵐藥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霍然向後退了幾步,小王爺嫌棄地皺着眉,“江悲筠,你在發什麼酒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攝政王眼瞳浮出血紅,原本孤冷淡漠的面容浮着灼然欲色與戾氣,他攥着嵐藥的手非常用力,對方異樣的表現讓小王爺不由得心生懼意。
“我說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是你自己選擇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嗎?”
幾根冰涼的手指扣住小王爺精巧的下顎,逼迫他仰着頭。
在說這話的時候,江悲筠語氣平靜,他只是在陳述既定的事實而已,卻透着種詭異的森冷威嚴感,像是蛇高高在上地俯視着他的獵物。
嵐藥瞳孔微微一縮,在面對江悲筠時,他很少能體會到這種情緒。
小王爺似乎骨子裏便存着小動物的本能,哪怕江悲筠成爲了攝政王后,嵐藥內心的確有些警惕,可是他卻始終不曾真正體會到來自於上位者的威壓。
——在小王爺的潛意識中,他不認爲江悲筠能夠真正傷害他。
所以他能肆無忌憚地對江悲筠伸爪子。
可今日不同了,毛骨悚然感瞬間從脊骨蔓延至四肢百骸,小王爺色厲內荏,咬牙道,“本王看你是喝多了酒只知道說混話了,你現在放開本王,本王可以保證再不出現在你面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像是被天敵盯住的肥兔子,內心無端充斥着恐懼,他臉色煞白,威脅着男人放開自己。
甚至連不愛用的“本王”自稱都叫出來了。
可連尾音都在發抖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
“晚了。”
江悲筠頓了頓,脣畔勾出了點虛僞又憐憫的笑意,他手臂一用力,輕而易舉就將烏髮美人拉進自己懷裏。
攝政王舔了舔嵐藥不停顫抖的眼睫,嗤笑道:“不出現在我面前,小王爺又想爬上哪個男人牀呢?”
江悲筠又想起之前嵐藥雪白皮肉上的豔麗痕跡,墨色瞳眸愈發陰晦。
男人曖昧地摩挲過小王爺細滑白膩的臉頰,動作溫柔,卻帶着揮之不去的陰暗情愫。
“不如來爬我的牀吧。”
他嗓音低沉而優雅,如今無端含上十足下流的意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悲筠——!你放開!停手!”
嵐藥手肘試圖撐開他,可剛有點拒絕的意圖,卻被男人飽含佔有慾地全然禁錮在懷裏,雙方之間貼得更近了。
小王爺甚至能感覺有什麼灼然勃發的玩意兒正貼在自己腿根。
嵐藥知道江悲筠狀態不正常,但沒想到他能不正常到這種地步。
說好空置後宮,獨寵一人的未來新帝呢!
見鬼了,之前江悲筠還好端端的,如今怎麼突然就像換個了狗腦子,開始對自己發情了?
咳,雖然空置後宮是真的,獨寵一人是嵐藥自己揣測出來的,但江悲筠對情事沒什麼興趣絕對是十拿九穩!
嵐藥現在還沒有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向來驕傲的小王爺豔麗的面容驟然冷了下去,看向攝政王的目光也帶着十足的厭惡,烏髮美人嫣紅柔嫩的雙脣啓合,“我現在看見你,就噁心得要命。”
說罷,小王爺便不管不顧地掙扎開禁錮,想要匆匆離開這是非之地。
在小王爺印象裏,男主可能忍了,幹啥都要爲大局隱忍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自己放這種狠話,頂多被江悲筠又在心裏記恨一筆,其他什麼損失都沒有。
嵐藥甚至還有些小自得:日常招惹男主厭惡的KPI又達到了呢。
可惜,沒等小王爺走出水榭,便被人掐住了腰肢,粗暴地拖了回去。
嵐藥這回卻是失算了,他幾乎被玩死在江悲筠的手段裏。
小王爺溼黏的黑髮像是浸水的精綢,狼狽地貼在雪白的皮肉上,潮溼的黑髮與瑩白肌膚交相輝映,襯得他如同出水的精魅般勾人。
烏髮美人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被迫分開,在腿心中竟是口不屬於男子該有的嬌嫩陰阜,如今那隻嫩穴正淫靡地發顫,從嫣紅嫩穴中淌出汩汩淫水。
冰冷的金質令牌碾過鼓脹飽滿的陰蒂,上面繁複的玉雕花紋磨地那一小塊嫩肉崩潰地抽搐,酸澀感從敏感的神經末端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拿開——嗚……別碰我逼啊啊啊啊……!”
“咿呀……嫩逼被磨到了……嗚!”
小王爺不斷地搖頭,曾經滿是傲慢惡語的嘴中如今只能發出崩潰地尖叫,他被迫大張的腿根想要合攏,這樣拒絕的姿態明顯惹惱了正在凌辱他的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悲筠抽走了正殘忍碾磨陰蒂的令牌,隨手扔在了地上。
那塊可號令整個北府軍的金牌,早被烏髮美人嫩逼噴出的淫水浸透了,表面上糊滿厚厚的一層淫光。
那磨人的東西終於離開了陰阜,小王爺還來沒來得及鬆口氣,便很快又被生生折磨到哭泣。
江悲筠身形高挑清瘦,人生得文雅清冷,一雙手也似只彈琴烹茶的文人才有的手。
那雙手看似冰肌玉骨,可實際上卻是少年時便可上馬挽弓,陷陣沙場的手。
他的力氣極大,落下的巴掌也並不留情,每一次都狠狠落在嫩穴上,不過十幾下就將小王爺抽得嫩屄滾燙髮紅,穴口抽搐着吐水,原本粉白嬌嫩的陰阜徹底高高腫起,宛如被剝開的嫣紅桃肉,捏一把就能淌出甜蜜汁水來。
被扇逼帶來的痛楚彷彿熱油,火辣辣的滾燙觸感從身下傳來,疼痛與快感裹挾而至,整隻被扇打的嫩逼都彷彿融化的脂油般,臀肉亂顫,食髓知味的嫩穴微微張開小指般大小的肉洞,從當中淌出晶亮淫水來。
果真是個被調教上好的淫物,不過是磨了幾下陰蒂,扇了幾下逼,下面就歡歡快快張開嘴吐出水兒來了。
思及此處,江悲筠臉色愈發晦暗,手上動作也愈發粗暴,將美人扇得逼肉高腫,烏髮溼淋淋貼在頰側,從口中哀哀吐出半是渾噩半是怒罵的呻吟。
嵐藥的腰背線條因爲疼痛而繃得極美,軟爛的逼肉被手指拉開,無助地張開又腫又溼的鮮紅肉洞,在外面雪色的映襯下,僅有薄紗作爲遮掩的水榭更添情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輕紗掩映,月華如水,烏髮美人被迫大張着雙腿,脖頸仰出崩潰地弧度,淫豔之感幾乎撲面而來。
誰能想,昔日被幾位先君當掌上明珠寵愛的小王爺,如今竟淪落到在宮裏水榭中,分開溼潤纏綿的雌穴,被男人灌進滿肚子的精液呢
江悲筠眉宇間依舊縈繞着戾氣,他睫羽微垂,似是憐憫般擦拭過嵐藥眼尾的淚水,與此同時,男人的性器卻結結實實地貫穿了嵐藥的雌穴。
甚至在頂到深處嘟起的宮口時,也沒有絲毫猶豫,全然不顧身下早已失神地小王爺又開始抽搐哭泣,徹底地捅開了他的身體。
嵐藥哪裏受過這樣的淫刑,儘管雌穴早已習慣了承歡,可藏在最裏面的小子宮卻實打實的嬌嫩,輕輕擦過就能讓嵐藥瀕臨崩潰。
每次牀榻纏綿時,情人都極盡溫柔愛憐,見他態度十分抗拒,便會識趣的從來不會觸碰宮口。
但這次不一樣,眼前的男人也並非是對自己充滿愛憐雪衣,猙獰滾燙的陰莖在滑膩的雌穴裏一寸寸挺進,他掐着嵐藥雪白的腰肢,將盡頭處的宮口悍然捅開,嵐藥發出高昂的尖叫,早已無力的身體根本無法阻止,只能被異物貫穿到底。
“不——-!!!啊啊啊啊——”
敏感至極的宮口根本禁不住任何觸碰,不過短短數息,小王爺便徹底失了神,淚流滿面地呢喃着,身下的雌穴抽搐着吮吸體內性器,身體內部也陣陣痙攣,其中彷彿有數張溼熱小嘴開合舔吮,大股大股的淫水將江悲筠的性器泡得極爲舒暢。
小王爺連哽咽聲都被撞得支離破碎,無助地蜷縮着十指,在散落的衣物上抓住道道色情的褶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後只會嗚嗚咽咽地求饒。
嵐藥兩條雪白的長腿無力大敞,腿根處蒙着晶亮的淫液,但大多數噴涌的淫水還被堵在雌穴內,因而平坦小腹被迫鼓起色情又詭異的弧度。
小王爺被操進子宮的反應太青澀了,江悲筠掐着他的腰,冰涼赤紅的眼眸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歡喜,如此敏感青澀,那此處定然只有自己才享用過……
但很快,那因爲歡喜而軟下去的心又重新蒙上一層因嫉妒而起的冰霜。
江悲筠靜靜地看着崩潰失神地嵐藥,目光陰沉。
此時小王爺漂亮到不行,烏髮雪膚像是活生生來人間勾魂的精魅,特別是當他被肏得哭泣的時候,別說精氣了,若這樣的美人紅着眼眶說想要你的命,他牀上的男人估計也會心甘情願將性命送上,只求一夜春宵。
只有徹底使用過嵐藥的男人才會知道,這具身體多麼令人着魔。
而那個不知身份的男人,能因爲憐惜從來不去開發小王爺的宮口,除卻愛,又能有什麼原因呢。
高高在上的小王爺也心甘情願躺在那人身下,也只會因爲愛吧。
他們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自己強行插在兩人當中,倒像是個面目可憎的丑角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
江悲筠眉眼低垂,他指尖輕撫上嵐藥豔稠溼潤的脣瓣,兩情相悅又如何,現在的小王爺肚子全數灌滿了自己的東西,人當然也是自己的了。
這世間法則,本來就是成王敗寇。
自己奪了嵐家的江山做了這個無冕之王,那將小王爺壓在皇位上操大他的肚子,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被蘭夷春影響了思緒的攝政王偏執又冷硬地想到。
當宮人發現被攝政王嚴嚴實實抱在懷裏的人是誰後,嚇得根本不敢擡頭。
那可是小王爺。
莫說現在小王爺以前在宮內的殊待,就憑他姓嵐,那也是個天大的麻煩……
“去取水來。”
江悲筠低聲吩咐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將嵐藥放在熱水中,叫退了伺候的宮人,江悲筠親自將淫靡的痕跡一點點洗乾淨。
他輕輕按壓微鼓的小腹,猩紅的穴眼立刻敏感的翕張起來,吐出一團混濁的精水,一派淫靡浪蕩的模樣。
江悲筠懷裏的小王爺哪怕還處於昏睡,卻依舊輕輕發着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撐開肉穴,將裏面殘留的精液盡數帶出來。
手指剛進入,嫣紅的逼肉便殷勤地裹住入侵者,嫩肉軟紅滑膩,如同最放蕩的美姬,無時無刻不勾得人進去征伐一番。
“騷死了。”
江悲筠皺了皺眉,思極小王爺平日裏的做派,下意識在心裏給人打上了輕浮的標籤。
攝政王認爲自己對這小王爺內心只存在惡意,哪怕在水榭強要了他,那也單單是色慾蒙心,單純被皮相勾引了而已。
可他卻不知,自己眼裏的愛慾根本濃厚得化不開。
甚至連脣角,都情不自禁地上翹了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