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王爺被親手摺的桃枝,抽爛陰蒂,C滿嫩B與後X
更有綠水引過整座桃花園林,春日初桃如雲霞般燦爛,近又有流水潺潺之幽音,可謂妙極。
若這處桃花茂林非在禁苑宮廷之中,想必踏春賞景的王孫公子們會紛至沓來,妙筆寫下一篇又一篇鳳綵鸞章的奇文。
身處於其中,清風婉轉恍若情人呢喃,重重疊疊的花樹枝椏輕垂,嬌豔的花瓣飄墜至肩頭,被嵐藥冷淡拂開。
嵐藥本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加上來這桃林又是被江悲筠逼迫,更無心細細賞景。
小王爺越看越覺得這處園子面目可憎,一把火全部燒掉做柴火纔好,他面無表情地想着。
本在桃林服侍的小太監見貴人臉色陰沉,不由得誠惶誠恐,身子弓得更低了。
“你們幾個,去替本王折幾支。”
小王爺沒那麼多閒情逸致去折花,江悲筠要桃花,嵐藥恨不得給他從爛泥堆裏找出來交差。
可惜嵐藥身邊的侍從並非是體貼溫順的婢女,全部被換成了硬邦邦的親衛。
在這些親衛眼裏,小王爺是當尊敬的貴人,但能讓他們去死的只有主子一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攝政王的吩咐,纔是至高無上的命令。
“攝政王請您親手摺取。”侍衛態度恭敬,身形卻絲毫不動。
“倒真是你們主子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嵐藥嘲諷道。
最終,他還是面色陰沉,泄憤般隨手亂折,一時間花瓣簇簇零落於污泥。
但到底小王爺也算親手摺取了桃花。
嵐藥剛踏進章臺宮,宮門才閉,就被人攔腰抱起。
章臺宮裏裏裏外外填滿了江悲筠的人,無論發生什麼,只要攝政王不下令,任何風吹草動都傳不到外面去。
“你還算給我留了點面子。”小王爺比桃花更加稠麗的眼眸滿滿皆是譏嘲,“至少沒在宮道上就抱着招搖過市,讓這天下人都知道本王成了昔日奴才的禁臠。”
江悲筠早已習慣了嵐藥時不時的冷嘲熱諷,他能讓王爺在牀上溫順雌伏,卻折不斷他矜持在骨子裏的高傲。
也不是折不斷,而是攝政王沒真狠下心,徹底消磨掉那份矜傲。
“不會有人知道的。”江悲筠語氣平靜,“誰敢說出去,我便絞了誰的舌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倒不是爲了自己的名聲,自宮變那一日,江悲筠已經預料到在正統士子筆下,自己身上的亂臣賊子的名聲就洗不掉了。
他不在意,只是小王爺面皮薄,又心高氣傲得緊,要真讓外面有風言風語流傳,嵐藥恐怕恨不得死了清靜。
所以江悲筠不會容許外面有一絲流言生事。
見主子親手將人抱回了主宮,只能守在外室伺候的侍衛太監行禮的同時,面色如常,連眼神都不敢亂動一下,顯然被警告過了。
“今年的桃花好看嗎?”
攝政王將嵐藥抱進了內室,這兒有一汪活水,琢玉石爲壁,引暖泉爲水。
小王爺今日去了桃林,原本雲白的鞋履已被春泥所污。
“年年都是那鬼樣子,有什麼好不好看的。”嵐藥將下巴埋在水裏,垂眸道。
“我很喜歡桃花。”攝政王本該挽弓執劍的手,溫柔理開嵐藥如綢緞般的烏髮,在暖泉裏細細撫淨,“小王爺,您最喜歡什麼花?”
有本事能讓幾代帝王都真心寵愛嬌慣,除卻擁有天家血脈與一張燦若春華的臉以外,小王爺還異常聰慧。
嵐藥知道江悲筠想聽什麼答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嵐藥根本不想哄他,哪怕說點好聽的,就能讓自己被囚禁在宮牆內的日子過得更暢快。
但小王爺心裏總埋着根刺,江悲筠謀篡了他家的江山,如今一朝得勢,壓在自己頭上,憑什麼還要自己說好話哄他開心!
嵐藥不願意讓江悲筠這麼得意。
泡在暖泉中的烏髮美人掀開眼簾,睫羽在光影下漫出點點浮光,那雙烏眸比滿園的桃花更加絢麗稠豔。
“我什麼花都不喜歡。”嵐藥笑意盈盈地回答。
還沒等攝政王因爲這不走心的答案露出無奈笑容,烏髮美人脣邊弧度更大了,帶着十足的挑釁。
“非要選擇的話,我選梅花。”
小王爺被溫泉泡得軟綿綿的嗓音格外有惡意,他仰起臉,無辜又甜蜜道:“我想把這些桃花燒個乾乾淨淨,來年冬天全種上梅枝。”
他倆都知道,梅與桃,都代表着什麼。
真是的。
江悲筠垂下眼眸,哪怕知道嵐藥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也壓抑不住胸腔裏肆意蔓延的怒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小王爺總是很聰明,特別擅長在人心上插刀。
但是也很笨。
江悲筠手指輕輕劃過嵐藥纖細的脖頸,感受着指腹下鮮活跳動,柔柔道:“惹怒我,最後喫苦的還是王爺您。”
嵐藥經受過調教的身體本能地顫了一下,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恐懼,臉上仍然強撐着譏笑:“反正你總有各種莫須有的理由折騰我,我又何必去討好你?”
“也是。”江悲筠頓了頓,溫聲讚歎道,“王爺果真聰明,想來已經是準備好了。”
嵐藥被扔在了牀上,還未來得及掙扎,四肢上就被扣住了冰冷的鎖鏈。
江悲筠低頭,墨色的瞳孔一片深暗,嵐藥能感覺對方尚帶溼意的手指捏住了自己下顎,濃長睫羽輕垂,神色陰晴未明。
“如果藥藥願意將今日折的桃花送給我,今日便放了你。”
江悲筠口吻帶着不容置疑的脅迫。
桃花不稀奇,但依照本朝習俗,有情人在春日裏會親手摺下桃枝,送給心上人。
小王爺拒絕回答,下顎傳來的疼痛令他臉色蒼白,忍不住蹙起的眉心流露出明顯痛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想、得、美。”
嵐藥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江悲筠瞳中墨色深濃,擡手在他臀上扇了一記,將兩團渾圓嫩肉抽得不住顫抖,平靜道:“王爺可真不喫教訓。”
“既不捨將桃枝贈我,那便自己吞下去,可好?”
嵐藥猛地擡頭,眼裏涌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吞、吞下去
江悲筠被他驚愕的表情愉悅了,執起一枝幹澀的枝椏,輕柔地說道:“王爺親手摺下的花,全部插進王爺的屄裏,可不是妙極?”
“只是這些花樹枝,到底太過於粗糙乾澀了。”江悲筠狀似憐惜,體貼道,“若沒有潤滑,怕是會將王爺的穴給插爛。”
攝政王笑起來,男人手執桃花,眉目清俊,身姿挺拔如芝蘭玉樹,看上去端的是一派風流溫雅。
然而手裏的桃枝輕劃,粗劣的枝椏充滿暗示意味地點在小王爺腿心,輕而易舉挑開溼軟蚌肉,抵在嫩紅的陰蒂上。
嵐藥的瞳孔一縮,顯然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要遭受的凌辱,哪怕是經歷了不少豔刑的小王爺,此時也不由得心生恐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嗚……!”
他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
又有新的鐵鏈更嚴苛地束縛住將要被凌辱的美人,這一次,這些淫具扣在了小王爺的大腿上,隨着齒輪滾動,小王爺白膩的腿根被迫分開到了極致,露出淌着汁水的肥美淫屄。
“呃……啊!!”
嵐藥仰頭出崩潰地泣音。
枝椏重重砸下,抽出一聲粘膩的悶響,將原本粉嫩的陰蒂抽出一道白痕,下一瞬間,白痕立馬鼓脹充血,陰蒂也豔紅得仿若滲血。
粗劣的樹枝朝着嫩逼猛抽,江悲筠顯然是要他喫足了教訓,花枝細而粗糲,磨一下就能讓小王爺受不了,更別說抽打了。
“好疼……嗚!”
“不、不啊啊啊啊啊——”
隨着每一次鞭打,小王爺整隻嫩逼都會重重抽搐,雌穴鼓脹溼潤,抽泣着泄出顫抖又絕望哀鳴。
桃枝如此狂風驟雨般砸下,在空中幾乎揮出了殘影,桃花紛紛垂落,逶迤散落牀榻上,甚至有幾片粘着淫水的花瓣墜至嵐藥不住痙攣的雪白腰肢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被摁着腿根,枝椏每一次都精準鞭笞在逼穴上,將兩瓣肉脣抽得滾燙肥軟,最敏感的陰蒂更是嫣紅如脂,浸出如牡丹泣血的豔麗。
嵐藥嗓子完全啞了,哭聲只剩下細弱嗚咽,整隻嫩屄被打得汁水淋漓,不知噴了多少次。
甚至有一根細枝生生抽斷了,被江悲筠對摺,狠狠在肥腫溼潤的爛逼上碾磨過,待樹皮浸潤滿了淫液後,直接插進痙攣的雌穴中。
“啊、好疼、子宮要被插爛了……不、不——!”
嵐藥幾乎是悲鳴着,還沒有暫時從鞭撻稍歇中喘息,就被桃枝一舉破到了雌穴深處,甚至頂開宮口,整個穴道都被廝磨了個徹底,疼痛與快感粗暴地將他送至瀕死的邊緣。
嵐藥脖頸高高揚起崩潰的弧度,他試圖掙扎,身上鐵鏈叮噹作響,下身被迫撐開的穴口無助收縮着,只能順着枝幹一顫一顫淌出甜膩晶瑩的汁液。
其餘桃枝如出一轍,盡數在吸飽了淫汁後,被送進了小王爺的肥爛潮溼的雌穴裏,甚至還惡意的往深處鑽。
小王爺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被逼着發出幾聲顫抖可憐的鼻音,
江悲筠把玩着白膩飽滿的圓臀,大手掰開豐軟臀肉,兩根手指藉着淫水,輕易便捅進了粉嫩菊眼裏。
嵐藥的小逼早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陰蒂也被抽得肥爛高腫,在殘忍地鞭撻下高潮噴了一次又一次汁水,整隻爛逼宛如搗爛的脂膏,水光淋漓,活色生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矜持藏在屁股裏的穴眼卻還沒被教訓過,這隻嫩穴色澤淡粉,正嬌怯地收縮着,嫩生生的極爲可愛。
小王爺當初選擇桃花,全是隨心所欲胡亂攀折的,看哪枝不順眼,就折下來當交差的工具,根本沒有在意桃枝的數量以及姿態是否嶙峋優美。
因此,數量格外的多。
嵐藥的雌穴已經顫巍巍吞進了大半,陰蒂抽搐着跳動,穴口被繃得泛白已無一絲縫隙,嫩逼再怎麼都吞不下更多的樹枝了。
攝政王取過一旁的剩餘的樹枝,曖昧地蹭了蹭嵐藥的臉頰,柔聲道:“既然藥藥前面喫不下了,就用後面的穴兒喫吧。”
“小王爺這麼捨不得這些桃枝,可不得一根不留,全部含進去。”
嵐藥溼黏的烏髮狼狽垂在臉側,他被凌辱得沒了意識,只會如同小獸般,跟隨着外界刺激,發出一二聲破碎的嗚咽。
最後剩下的這些桃花枝,全部被插進了小王爺的屁眼裏。
小王爺曾比滿樹桃花還要豔麗動人的雙眸已然渙散破碎,雪白的身子被迫彎折出淫豔的弧度,便成了極其淫邪的美人花瓶,雙腿大敞,整隻嫩穴都被擴張到最大,嫩粉的桃花從穴口探出,層層枝椏交疊掩映,看上去竟像比在枝頭時還要嬌豔欲滴。
江悲筠憐惜地撫過嵐藥微凸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能觸到插入其中大把枝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若是現在小王爺有意識,讓他說千萬句愛語,就能脫離此時的苦難,想必他也是願意的。
江悲筠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態,大抵是因爲求不得,愛不能,又因本性的狹隘作祟,他竟產生了得不到就要親手摧毀的病態想法。
意識到自己正在清醒的發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他低頭,緩緩勾脣。
江悲筠突然發現這樣的藥藥很可愛,至少這張嘴,除了哭,不會說出其餘討人厭的話。
今天過後,小王爺應該就能學乖了吧
他會知道從今以後,佔有他的男人只能是誰。
江悲筠執過一縷如綢緞的烏髮,目光裏的溫柔與病態濃厚得根本化不開。
學老實了,就不用受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