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八十三)
合不攏嘴的花穴口重新閉合。
“若是日夜不停,不間斷地肏,白虎撞成了紅虎,就有了新名字——桃娘。不管多少人上過她多少次,再插進桃孃的騷穴
裏,還是像幹處子一樣!名器,永遠都緊得銷魂。”
段公子不正經的話言猶在耳。
“肚子都被射得像懷孕了一樣,兩張嘴還這麼饞!騷穴吸這麼緊,哪裏是高貴的公主,明明就是下賤的暖牀奴!”
畫本的臺詞跳入腦海。
下午的全部記憶緩慢回爐,有什麼在大腦中轟然炸響!
小道士全身都僵硬了,他抖着手,慢慢將肩膀上架起的腿放下,自己抽身撤開,幾乎不敢去看,已經被他折騰成桃孃的女奴。
總算結束了。
宴奴收回自己軟成麪條的腿,蜷縮起來想要睡覺。
她身體並不累,反而像是塊曬飽了陽光的太陽能電池,暖乎乎得充滿了力量。可心理上卻疲憊不堪,急需一場酣眠來緩解緊繃
的神經。
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猛地坐起,腰上一陣酥軟,又重重往下倒去。
身體比大腦快,小道士伸手,攬住了她溫軟光滑的腰。
“你又要幹什麼?”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他有些無奈,說話間緩緩吐氣,強行壓抑着再次興奮的慾望。
牀榻之上的交歡氣息太濃,是個男人都受不住。
泛着甜香的女子嬌軀在懷,他又動了情。
只是,春藥的作用下,他已經用了一下午時間,把小女奴折騰得夠慘,一身肌膚上全是指痕,嘴上、乳上、腿間都是紅腫一
片,小腹高高鼓起,連嘴裏都是他射出的東西。
饒是他知道,她已經是鬼物,不會真的被人做死,可一想到她只是個和妹妹年紀大小的可憐姑娘,他又已經清醒過來,自然就
不捨得再弄她。
已經閉合的花穴,都被她身體震得重新開始滴水,宴奴抓住他手臂,緊張地問,“你……公子你把奴的衣衫,弄到哪裏去
了?”
她的衣衫是死前穿的那身,本就是由自己的鬼氣所化,被他一頓比劃就弄沒了,她可沒有辦法變出第二身來。
赤裸的少女縮在他的懷裏,一雙勾人的腿放在他身上,頂着滿身被他揉捏出來的痕跡,卻睜着一雙水潤潤的媚眼,煞風景地問
關於衣衫的問題。
他強忍着心中的慾念,伸手在她胸乳上劃了幾道,淺碧色衣裙無聲出現在大牀一角。
瞥見衣衫的宴奴鬆了口氣,軟着身子往小道士懷裏一倚,雙臂習慣性地纏上他的脖子,“公子,奴服侍您休息。”
他們運動了一個下午,這會兒正好躺下來歇一歇。
她腿心的水溼噠噠地滴到了他的腿上,溫溫軟軟,黏黏膩膩,小道士心口一縮,聞言便道,“既然你願意,那便好。”
完全不知道對方會錯了意、被重新壓倒的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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