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的日常(三-四)
她害怕地閉上眼睛,同時側臉躲避。
“啪!”
腿心又得了重重一巴掌,空虛到難受的花穴不住收縮,終於忍無可忍再度地淌出水來。
“啊……”林安宴低吟出聲,自己的身體也跟着不住顫抖,以至於鬆鬆掩着的衣襟散落開來。又是一串淚珠不受控制地落下,順着臉龐下巴,流到不住起伏的胸乳之上。
溼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妖……道……三清聖祖在上,看你不孝子弟如何、如何凌辱……啊……必有天雷將你劈到魂飛……啊嗯……”
衣不蔽體地被人捆着,用凌辱的手段打到情潮翻飛,宴奴心中的羞恥和悲憤越發劇烈,反而越發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苦苦尋找多年,終於找到,卻發現你的妹妹早就死掉了……這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生前遭遇了什麼,你恐怕還不清楚吧……
那丫頭笨得要死,簡簡單單一個坐蓮的姿勢都學不好,腰身硬得像一截木頭,沒幾歲就被送到老爺少爺們的牀上練習,還以爲是陪他們玩耍……”
越是難耐,就越是倔強,宴奴語速飛快地說着。
“啪!”花瓣已經被完全打腫了,皺巴巴地瑟縮着,上面的露水不斷流淌。
“笨丫頭在學習舔玉勢時,次次被口水嗆到,嬤嬤請人好多人教她……明明是高貴的郡主,卻要跪在地上,給一羣骯髒的男僕們舔那醜東西,還以爲他們餵給自己的,真的是什麼養皮膚的瓊漿玉露……嗯啊!”
“啪!”
小腹抽動地越發頻繁,身體外的疼痛和身體內的瘙癢折磨得她幾乎要立刻原地去世。
“妖道!啊……混蛋!你……混蛋!”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能殺了他!
她要殺了他!!!
“罵得越厲害,身體就越難受,對不對?”響在耳邊的男人聲音,低沉而冰冷,好像是來自深淵的惡魔,“乖宴奴,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已經將你煉化爲我的鬼奴,所以……”
心底涌出一陣難言的巨大恐懼。
“……所以,你的一舉一動,一思一想,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了!!!
說不出的恐懼,讓女鬼的身體不住顫抖,她的牙關甚至開始打顫,可心理上的害怕,遠遠比不上來自生理上的空虛難耐。
宴奴連連喘息,揚起臉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滿是無處可逃的驚恐。
“虧我將你捧在掌心,日日澆灌飼養,可你卻不知感恩,吃裏扒外,勾結外人,陷害於我……真是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作爲懲罰,”那小道士說話行事,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經驗十足的飼獸人,居高臨下地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我不會再給你一滴一毫。”
聽到這樣的話,女鬼心中涌出比恐懼還要大的恥辱。
她恨恨看他,哆嗦着脣瓣怒斥,“你你……不要臉!誰要你……誰要用那些骯髒的東西澆灌!我死前清清白白,死後……死後卻遭你這般羞辱……就你這般髒污,還想要得道……”
她的話再也吐不出來。
已經被慾望折磨到眼前一陣陣發暈的林安宴,覷着小道士越來越黑的臉,強大的求生欲讓她越發掙扎着,終於佔了女鬼身體的上風,咬牙緊閉了嘴巴。
大小姐,求求您,可趕緊閉嘴吧!
身體……真的好難受……
難耐的瘙癢從心底爬出,仿若無數只螞蟻不住地啃噬撕咬,就像是中了十倍春藥時的空虛,像大火一樣將她的理智和身體一起燒掉。
難受……好想被填滿……
啊……
林安宴從來沒有經過這般難熬的時候,她幾乎要化成水,癱軟在地毯上,肉眼可見到自己的小腹劇烈起伏,數不清的愛液從飢渴的花穴中吐出,不住往外流,打溼了身下的黑色薄紗。
明明是個不需要呼吸的鬼魂,卻已經感受到了令鬼窒息的難耐。
喉間一片乾渴,大火燒得她眼前一片霧氣,半睜半閉間,看到跪坐在地上、探身過來查看的小道士——
身下那鼓鼓的一大包。
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她往前一撲,重重栽在小道士大腿上,臉頰貼住了他腿間早就滾燙的慾望。
隔着那身道袍,她飢渴難耐地張開嘴,舌頭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十世的日常(四)(口)
小道士身形一僵。
彷彿是有點點陽氣入口,林安宴提起了半絲力氣,用臉蹭着掀開了小道士的道袍,極其順溜地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腰帶。
布料滑下,露出一根火熱的粗大巨物,龍頭處已經滲出了點點濁液,那是成年人已有的尺寸和顏色。
林安宴喘息着,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湊近,張嘴,熟門熟路地將龍頭含到了嘴巴里。
小道士推拒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她幾乎將頭埋進了他腿間,溼漉漉的脣含着龍頭,仔細地用舌頭舔吻着,迎合着,又吐出來,再伸着舌頭,一點點往裏舔舐。
直到舌尖觸碰到龍身根部沉沉的兩團,她也努力將之全部潤溼,用舌尖描摹着上面的每一處溫度。
將整個棒身都舔成溼漉漉得一片,她又倒退回去,慢慢吮吸龍頭,舌尖抵住龍眼,將分泌出的一點點液體往嘴巴里勾。
少許的陽氣,緩解了林安宴乾渴到窒息的絕境。
她做女鬼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缺失陽氣的情況。簡直就像是癮君子犯了毒癮,面前卻用繩子吊着一包粉一樣。
明明近在咫尺,卻永遠也夠不到。
那種求而不得的折磨,抓心撓肺到令人窒息,幾乎能讓她原地發瘋個幾百次輪迴。
耳邊傳來一聲難耐的吸氣聲。
原本就腫脹的巨物,在她的舔舐之下,更是脹大了一圈,沉甸甸地火熱着燙在貼近的脣瓣上,燙得她雪白的小臉一片緋紅。
小女鬼張大了嘴,像個貪喫的孩子,不顧一切地將剩下的那截火熱往喉間送,好像吞進去的越多,就越能緩解體內深處不斷翻滾的悸動一般。
似乎是被刺激到,在她將龍頭送進喉間之時,小道士終於忍不住了。
他一挺身,將剩餘的那截,也全塞了進去!
“嗚嗯……”
粗壯的慾望在小女鬼嘴裏頂送起來,龍頭卡住了嗓子,完全堵住了呼吸,連嗚咽都發不出來。女鬼動了動頭,搖着腦袋想要掙扎,被刺激到的眼淚不由自主掉下來,淚珠順着臉龐,滑進被撐成圓形的脣瓣裏。
這會兒,管不了那麼多了。
幸好鬼不用呼吸,已經很有經驗的林安宴,立刻放鬆自己,張大了嘴巴配合他,用喉嚨吸氣的力度,不住地吮吸着佔據在裏面的龍頭,用舌頭攪動着舔舐將嘴巴填滿的棒身。
口中的津液,帶着眼淚,混着龍頭被吮出的龍精,從喉間一點點溢入身體。
感受着女鬼急需的那點陽氣,源源不斷地涌入,慢慢充盈全身,她揚起臉,越發張大了撐到發麻的嘴,用絲滑的口腔,緊緊包裹住了滾燙的龍身。
從未體味過的感覺,讓小道士難耐地喘息着,閉上了眼睛。
他低頭,看着她通紅的臉,緊閉的眼,和眼下那排扇子一般、不住翩然欲飛的長長睫毛,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頸。
“宴奴……任命吧,你是我的,永遠不可能逃走。”
他的聲音猶如咒語,響在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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