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的日常(十一-十二)(微)
宿清女士一襲旗袍,盡顯窈窕身姿,隨意挽起的長髮,和臉上淺淺的慵懶倦意,顯示着她剛從沉睡中醒來。
晨風略帶寒意,她脣角帶着淡淡的笑,隨手緊了緊肩上的披風,拿着灑水壺,細細地照料着陽臺上那些被酷暑折騰到無精打采的花朵。
趁着太陽還沒有出來,得趕緊澆水。
之前出國匆忙,沒來得及和人交代,好在保姆有心,知道幫忙澆水。可到底不如她親手侍弄來得精心,這些花兒都有些蔫兒了。
手指輕輕撥動着青色的葉子,更顯得那手指如玉蔥一般,纖長而玲瓏。她面容姣好,看上去似乎剛到中年,眼中流露的光暈,卻讓她像個沉浸在戀愛中的幸福少女一般,天真而嬌俏。
似乎被什麼驚動,宿清女士側首,往被繁茂綠葉遮住的隔壁別墅看去。
雖然離了一段距離,加上中間無數枝葉的阻擋,只能讓人看個輪廓,可她依舊認出了那個身着白衫的身形。
露出個慈愛的笑,她拿起掛在陽臺牆壁上的電話,翻了翻,找到個號碼就撥了過去。
聽筒裏的機械呼叫聲,和不遠處的電話鈴聲,同步響起。
明明人就在電話邊,那人卻沒有接電話。
她不解地微微蹙起眉,掛了電話,重新撥打過去。
這次,有人接了。
“喂,你好。”
少年晨起的微啞聲音響在聽筒裏,伴着粗重的呼吸聲。
宿清微笑起來:“小淵,遠遠的就看見你在陽臺上,聽這呼吸聲,是在跑步呢?”
“嗯。”
顧靖淵一手握着聽筒,一手扣着身下人光滑的大腿,喘着氣再度頂入,又是“噗嗤”一聲水響。
大股的水液被擠了出來,順着少女的臀縫,一滴滴往下流。
“看到我了嗎?”宿清招了招手,看到那邊也跟着揮了揮手,這才含笑繼續道,“你也是,都已經考完試了,多多放鬆,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繃着一根弦……”
本來他好好地握着她的腰,沒想到會忽然鬆手,她一下就失了力,身子往下沉去,又被他狠狠頂上,進入得比之前都深,連小腹都被頂出一根粗大的形狀來。
少年單手在脣前,比了個“噓”的姿勢。
進入的力道忽然加大,死死壓抑的呻吟緊跟着溢出,林安宴手忙腳亂,趕緊用雙腿勾着他的腰。
她用手堵住嘴巴,一雙水眸狠狠瞪他。
潮紅的臉,溼潤的眼,紅腫的脣,還有腿間那朵絞着自己的嬌嫩花朵,一點兇狠的意思都沒有。
“我這就在放鬆。”少年說話的語氣,前所未有地溫和。身下卻如一柄利劍,兇狠地往少女最柔軟的地方戳去。
那隻剛剛打招呼的手,收回來之後,就在少女吻痕斑斑的雪乳上流連,指尖逗弄着挺翹的櫻紅,或輕或重地掐玩,激得少女雪齒咬住了脣瓣還不夠,不得不用手掌堵住嘴巴來努力剋制。
從鼻間溢出低低的嬌吟,聽得人心神盪漾。
宿清又探頭去看。
兩家的別墅造型一樣,那邊的陽臺上也種滿了各種花朵,生機勃勃的植物和藤蔓蔓延生長,將白色的金屬欄杆完全纏繞包裹,幾乎看不清陽臺內裏的情況。
她只見少年上身青松般挺拔,身體一前一後地隨着運動而抖動,又想到他那優秀到完全不用家長操心的成績,哪怕是個不愛說話的性子,也被她的濾鏡帶上了個成熟穩重的外殼,頓時,心中不由感到歡喜。
老顧能有這麼個兒子,真是天大的幸事。
反正這會兒也沒什麼大事,她索性一邊澆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這個懂事的繼子聊了起來。
“也是,現在趁着放假,多多鍛鍊,身體更好,等軍訓的時候也不喫虧……”
“阿姨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多多鍛鍊……”
十世的日常(十二)(微)
說着,對着身下的人微微揚眉。
林安宴面紅耳赤。
這個鍛鍊和那個鍛鍊,能一樣嗎?!
她正要說些什麼,不料,內裏又被猛地撐開闖入,登時,身子就軟了半截。
少年結實的小腹往前一挺,粗大的慾望再次隱沒在少女綻開的花心中。將少女癱軟的身體,頂得再度高高擡起。
龍頭一次次頂開層層嫩肉,擠出了更多的水漬,卻尤不滿意。幾次大力的抽插之中,試探般地往花穴敏感的地方探去。
再次聽到“阿姨”兩個字,林安宴陡然清明,呼吸急促地睜大眼睛,一把抓住胸口的手,擡眼看他。
顧靖淵握緊了電話,對她點了點頭。N(⒉)qq.C〇Μ
自從回到第十世,她還沒有見過媽媽呢……
林安宴想說話,可張開嘴,卻從喉間溢出一陣陣呻吟,在少年的大力衝撞下變得零零碎碎。
她們之間,還能說些什麼呢?
前世幾遭走下來,她已經對她無話可說。
隱約能聽到電話裏女人的絮絮叨叨,可那些關心和愛護,卻不是給自己的。
彷彿是少女心底的那些不甘被觸動,不知哪來的力氣,林安宴泄恨一般擡起雙腿,用力纏繞着少年的腰,直起身體,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伸手攬住顧靖淵的脖子,去親吻他的脣,堵住他要說的話。
又能說些什麼呢?那個女人壓根看不上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心關愛和討好的繼子,正在她的眼皮下面,和她的親生女兒,在明目張膽地做着什麼。
在她需要救助的時候,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可等她現在不需要了,她卻再度出現,還是以一個慈母的姿態……
她前所未有的主動和熱情,顧靖淵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單手握着聽筒,另一隻手託着她不住扭動的臀,低頭和她親吻。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歡,舌頭互相糾纏,親吻的水聲比交歡的聲音還大,透過話筒傳了過去。
宿清卻只以爲信號不好,她皺着眉看看手裏的聽筒,將自己之前說的話重新絮叨了一遍,這才問,“靖淵啊,我之前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在長輩的電話中偷情,這種不敢聲張卻又恨不得聲張出來的刺激太大了,顧靖淵不敢出聲,隻手下用力,細細揉捏少女臀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我、我明白的……謝謝阿姨關心。”少年氣喘吁吁地回答,聲音好像更喑啞了一些。
大抵是依舊心有不甘,林安宴喘着氣,鬼使神差一般,忽然壓低了聲音,貼在少年通紅的耳朵旁邊,問道,“哥哥,我媽知不知道,你在和她說話的同時,還在幹我?”
電話“啪嗒”一下,掉了下去。
宿清被驟然傳來的雜音嚇了一跳,再度低頭去研究聽筒,又擡頭看了一眼綠葉掩映中模糊的陽臺。
那孩子好像運動得更快了。
估計是跑太累了吧,手汗太多,電話沒拿穩就滑下去了。
她無所謂地猜想,隨手將聽筒放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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