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世(十二)
三番兩次,顧靖淵不耐,抓着她亂動的腳踝,一下把人拉了過來,扯在腿間,壓住她來回彈動的雙腿。
林安宴氣咻咻地,胸脯一抖一抖地喘着氣,也不再吭聲。
半晌,顧靖淵伸手,將她的頭髮挽在耳後,問,“林安宴,我對你不好嗎?”
“好。”林安宴老實答,在黑暗中擡眼看他,“特別好。”
她回答得真心實意。
事實上,在第二世,她決定愛上他的時候,就已經根據他第一世的尿性,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想囚禁就囚禁,想將她綁在身邊那就綁,既然她得了他的一條命,就隨着他來,反正第一世時,她也沒被他折騰死,不是嗎?
可她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理預設完全沒用上不說,還得到了意外的體貼和尊重。
“那你……”話語在喉間滾了兩下,少年顧靖淵還是沒能壓抑住不能釋懷的背叛,輕聲問,“那你……怎麼就養不熟呢?”
罵誰白眼狼呢?!
林安宴又炸了。
“你什麼意思?!你對我好,我難道就沒有對你好嗎?”她蹬着腿想站起來,卻被他壓着肩膀一摁,就跪倒在他腿間,只能揚起臉瞪他。
她想數落一下自己是如何對顧靖淵好的,可滿腦子都是顧靖淵怎樣溫柔體貼地照顧她,反倒是自己,似乎沒怎麼用心去關注他的喜好。
噎了一下,她思路飛快地一轉,立刻找到了自己對他好的證據。
“別人談戀愛,頂多拉個手親個嘴,我呢,二話不說,乖乖地脫光了跟你睡,牀上對你是千依百順,想要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好幾次腿軟到下不了牀,走路都疼,身子還沒養好,你想要了,我脫得那叫一個利索,還不是爲了你高興?
就剛纔那出,要是其他女朋友,你敢來一個強姦試試,人家早就報警,把你抓進去了。也就是我,被你摁在門上強了,還能心平氣和地細數對你的好!”
“今天下午,校門口,你抱住的人,是誰?”顧靖淵忽然發問。
“誰?哦,他啊,麥克,我們班一個同學。”看他想要長聊,林安宴漫不經心,有點不耐煩,再度嘗試着站起,“你能不能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咱們坐下來一邊喫一邊聊,我都快餓……”
“他喜歡你。”他打斷她。
“有嗎?”林安宴裝傻,“米國人不都那樣,挺熱情的,動不動就摟摟抱抱。”
“你知道他喜歡你,還和他擁抱。”顧靖淵揪住這點不放。
“我發現你這人真的是……咱們一年沒見了,能不能不要說不相干的人?”林安宴有些無語,她真心不想兩個人赤裸着在黑暗中聊天。
屋子中的窗簾也沒拉,哪怕對面是被大學覆蓋的森林,她依舊覺得不大有安全感,好像時刻被人窺伺着。
“你也知道我們一年沒見了……”顧靖淵握着她的肩膀,將人拉進懷裏,用手指描摹她的眉眼,“爲什麼不和別人保持距離?”
她跪坐在自己腿上,被他這樣直接拉過去,就擠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兩人離得太近,林安宴立刻感覺到,顧靖淵火熱粗壯的慾望,頂住了自己軟綿綿的胸。
甚至,龍頭上還吐出了一點水液,打溼了她的乳。
不做愛的情況下,脫了衣服挨這麼近,肌膚相貼的奇怪感覺,真的太難受了。林安宴下意識地往後避了一下,沒有回答。
“林安宴,你躲什麼?我可從沒教過你,和我也要保持距離。”他又問,語言中的字眼已經繃得很緊,像是被她的躲避給刺激了。
她沒有察覺到,依舊隨心所欲地回答,“我覺得挨太近了不舒服……你幹什麼……唔!”
拯救第二世(十三)(口)
不知何時,顧靖淵扣住了她的後脖頸,聞言就將她的頭往下一壓一送,挺立的慾望直直地戳進了她嘴裏。
那張以往甜甜蜜蜜、香香軟軟的小嘴,大概是吃了太久米國的飯,每一句話,都讓他心中扎刺一樣難受。
要怎樣,才能恢復她曾經的樣子?
“我討厭米國。”顧靖淵忽然低聲抱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林安宴從來沒有給人口交過,倒是在學校裏撞見過不少,男女結對或者男男結對的,完事了都是一臉舒爽的表情。
此刻,她能感覺到,男性的味道充滿了口腔。
插在嘴裏的巨碩,還一個勁兒地往自己細小的嗓子眼裏前進,半點沒有舒爽的感覺,反而在驚恐之中不住掙扎,只想逃離。
她愈是不配合,顧靖淵就愈是不悅,一雙眼眸也愈加黑沉,更是要不管不顧地往裏頂。
龍身將香軟的嫩舌壓在身下,抽出時刮過少女一顆顆編貝般的牙齒,微痛微癢的感覺順着敏感的棒身傳至大腦,又重重地抵入進去,被溼潤緊緻口腔包裹的快感,層層遞進,弄得他亂了呼吸。
哪怕她沒有刻意去舔,可酥麻的癢意已經給他帶來了無上的舒爽,顧靖淵挺動腰身,想要在她嘴裏插得更深。
原本想破口大罵的林安宴,被他整個龍頭卡在嗓子裏,別說罵了,連難受之下的呻吟都吐不出來,登時就害怕了。
她怕他真的不管不顧就往裏戳,把喉嚨戳破了怎麼辦……
腦子一片糊塗,緊張之下,她立刻無師自通地絞動起舌頭來。
被整個慾望塞滿了嘴巴,舌頭動起來非常艱難,可她輕輕一舔,嘴巴里的慾望彷彿遇到了什麼意外的驚喜,不再往裏走,而是不住地在她舌頭上打轉。
好歹是開放的米國,林安宴撞見過不少次長針眼的畫面,就學着人家,像舔棒棒糖一樣,用舌頭不住地舔舐着吮吸着,同時,雙手捧住了兩顆沉甸甸的玉袋。
甚至因爲被撐得兩腮痠麻,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收縮着嘴巴,不住地變化角度和力道,還主動移動着腦袋,自己掌控了進入的長度和深度。
這丫頭,在米國,連這個都學會了?!
一想到這裏,顧靖淵更是怒火沖天。
他更討厭米國了。
林安宴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里都是口水,她越是努力將口水往下嚥,就越是有更多的口水往外流,被往外抽的慾望帶出去,順着下巴往下流,她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想要吸回來,沒想到,隨着一聲很大的“呲溜”水聲,被她一起吸回來的,還有重新往裏進的火熱。
它搗進來時,還撞擊着滿腔的口水,發出“噗嗤”的聲音,就和……就和交歡的聲音一模一樣。
又羞又氣,林安宴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她滿腦子只想趕緊結束,愈發地努力吞嚥,可不知是不是剛剛的聲音刺激到了他,顧靖淵捏住她的嘴,毫無預兆地往深處一頂,龍頭插到了喉嚨的最深處。
痛,難受,從未觸碰過的喉嚨被異物頂住,她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只想張嘴吐出來什麼。
他卻鉗制着她,狠狠地在她的嘴裏插弄着進出。
“唔唔……唔嗯嗯嗯嗯……”林安宴覺得呼吸都被堵住了,難受得厲害,甚至他在進去的時候,將她的口水也插了進去,嗆得想要咳嗽卻咳不出來,憋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不住地用雙手推拒他,對慾望上頭的人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而已。
幸好這種玩法,顧靖淵也是第一次,沒能堅持太久,在她不住地收縮着喉嚨想要嘔吐的時候,用力往裏頂去,抖動龍身,想要射了。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林安宴趕緊掙扎着要把龍頭給吐出來,他卻已經射了她滿嘴。
男人特有的雄性氣味,帶着腥鹹撲過來,滾燙的濁液噴射到喉嚨,帶來的癢意幾乎忍無可忍。她喉間一個生理性的反胃乾嘔,就將卡着的慾望給推了出來。
顧靖淵不查,被她擠了出來,索性就在她嘴裏噴射,一股股白濁衝到少女嘴巴里,一時間,把嘴巴都撐大了,臉頰鼓出一片來。
嘴巴里的精液太多,爲了不被嗆到,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嚥,一股股濃精順着喉管食道往下流入胃裏,將因爲飢餓而灼燒的胃填滿。
饒是她努力在咽,還是趕不上射出的太多,溢出嘴角,不住地往外流,林安宴逃避一般往後仰了仰臉,整個慾望從嘴裏滑出了,剩餘的全都射到了她臉上。
一片滾燙溼熱的液體直衝臉蛋,林安宴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
直到他射完,她才皺着鼻子,眯着眼睛,睜開一條縫。
睫毛上的白濁猶在往下滴。
不時掃過來的白色射燈下,少女滿臉都是濃白的液體,卻遮不住紅通通的臉頰,連劉海和兩鬢都給打溼了,紅潤的脣瓣上,閃着濃稠的水光。
本來想說些什麼,顧靖淵張了張嘴,卻問了一句,“喫飽了嗎?”
飽你個頭!
她正要乾嘔一聲噁心他,張開嘴卻打了個嗝兒……
林安宴被自己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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