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冷血喪屍女王vs軟萌垂耳兔首領33
龍宴擰眉,藍眸透着悲涼:
“你就是在嫌棄我對不對?”
他只有一個異能,景澈都有兩個了。
權酒哭笑不得。
這樣逆天的異能,她求之不得,哪兒還敢嫌棄?!
可偏偏龍宴不信。
他打心眼裏認定權酒就是嫌棄他,所以纔不願意複製他的異能。
小兔子的自尊心碎的稀里嘩啦。
龍宴垂眸,長而濃密的睫毛脆弱輕顫,兔耳朵焉嗒嗒下垂,他彷彿一個精緻美麗的瓷娃娃,一觸就碎。
權酒最見不得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微嘆氣:
“閉上眼睛,全身放輕,卸下防備,不要有任何反抗我的念頭……”
龍宴迷茫點頭,就看見自己腦海裏多了一抹淡粉色的亮光。
像一團粉色的棉花糖,又像一朵粉色的雲,時不時跳躍兩下。
他緊張嚥了咽口水,盯着逐漸向他靠近的粉色亮光……
軟軟的,小小的,好可愛。
想咬一口。
龍宴這麼想着,也真的這麼做了。
在粉色亮光將他的意識包裹住時,他沒有生出任何抵抗的心思,只是趁其不備,輕輕將粉色亮光含住一小口。
幻化出的舌尖微伸。
舔.了.舔。
不帶任何攻擊性,更像是兩個小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
權酒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其……不自然。
她耳尖微微泛紅,面上卻一本正經訓斥着龍宴。
“你在幹什麼?”
龍宴迷茫中帶了點驚喜:
“這個粉色棉花糖裏,全是瞳瞳的味道。”
權酒:“………”
眼前要不是是個傻子,她早就一巴掌把她拍飛了。
“好了,複製完成了,你可以不用放鬆了。”
她擦了擦臉,總感覺渾身都溼漉漉的,像被人咬了一口。
龍宴驚訝抖了抖耳朵,在自己身上聞到她的味道以後,男人藍眸大亮,垂下的兔耳朵突然繃直,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兒,藏不住的激動興奮!
他也有她的味道了。
……
小鎮郊外。
權酒開着車,看見副駕駛上盯着車窗一臉傻笑的男人,她額頭上劃過幾道黑線。
至於這麼開心嗎?
景澈也發現了不對勁,不知道真相的他一臉擔憂:
“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附近有精神系異能者,操控了十七哥的大腦意識?”
這一臉傻笑,明顯有問題。
權酒只回了他一個字:
“滾。”
……
“就在前面了。”
Daniel停下腳步,還想再勸權酒:“怪物真的很強,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們再找點人手。”
他知道權酒敢來,是因爲自信,可他仍舊不放心。
權酒:“不用了。”
一顆晶核本來就不夠分。
凱茜想要向前走,觀察怪物的動向,卻被Daniel捉小雞崽般,拎了回來,他語氣謙卑恭敬:
“凱茜小姐,前面太危險,不是您該去的地方。”
凱茜吸了吸鼻子,帶了點女孩家的嬌俏:
“Daniel,你對我是越來越放肆了。”
她語氣中沒有責怪,更像是被家長管束以後,小聲嘀咕的抱怨。
以前在皇宮的時候,Daniel只會沉默寡言守護着她,從來不會干涉她的決定。
Daniel恭敬低頭:“凱茜小姐,我也是爲了保證您的安全。”
景澈迷茫摳了摳腦袋,看向權酒:
“姐,我怎麼覺得Daniel和凱茜之間怪怪的……”
兩人的關係不像是保鏢和僱主,非要形容的話……
“我怎麼感覺像是騎士在守護公主?”
Daniel對凱茜有一種天然的忠誠。
這種忠誠不是基於金錢關係,更像是發自內心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彷彿守護她,就是他生來的全部意義。
權酒似笑非笑勾脣,意味深長:
“指不定還真是個公主呢……”
皇室落難小公主和她最忠心的騎士。
幾人沒有多待,前方就傳來了動靜,Daniel神色嚴肅盯着遠方。
“怪物來了。”
權酒留下一句“保護好凱茜,不用跟過來”就衝了出去。
龍宴緊跟其後。
景澈摸了摸鼻子,也興奮跟了上去:
“來的好,正好試試我的新異能。”
就連坐在輪椅上的唐歲都一臉隱忍的激動。
Daniel和麥克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這羣東方人的腦回路。
面對怪物,這羣人爲什麼還這麼開心?
好在他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婆娑八眼獸對其他人來說,難以攻略,可對老弱病殘隊來說,那就是專業對口,惡疾碰上了神醫。
王京陽的空間異能輕而易舉就把權酒送到婆娑八眼獸身前,它甚至來不及反應,頭頂上就站着一道身影。
權酒一把匕首插入它後腦勺!!
“吼——!”
婆娑八眼獸暴怒狂吼,觸鬚從四面八方靠攏,想要撕碎這個偷襲的人類。
龍宴眼底閃過一抹冷色,不遠處,爛尾樓裏的所有鋼筋呼嘯而來,變成同觸鬚般柔軟的鋼條,同十幾條觸鬚纏繞在一起,成功爲權酒製造出絕對安全的空間。
景澈也沒有遠程攻擊的困擾,利用瞬移,他下一秒就出現在婆娑八眼獸的腳邊,對準它的腳背轟了幾炮!!
唐歲利用今天剛獲得的冰系異能,製造出冰箭,鋪天蓋地射向婆娑八眼獸。
“吼——吼……!”
婆娑八眼獸經過四分鐘的激烈對戰後,轟然倒地。
見證了全過程的Daniel:“……”
他知道他們不會太弱,可沒想到會強得這麼離譜。
吊打。
完全是碾壓式的吊打。
想到自己和同伴被怪物追殺的悲慘經歷,他驟然沉默。
結束戰鬥後,權酒忙着收晶核,並沒發現景澈看她的眼神裏有些怪異。
直到快上車,景澈才神神祕祕靠近她,小聲道: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
權酒:“?”
她認真想了想:“我瞞着你的事情多着呢,你具體指的哪一件?”
景澈:“……”
猝不及防被扎心,心痛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他穩住心神,說起正事:
“剛纔有一根鋼筋差點誤傷你,快要射到你臉上的時候,鋼筋突然就融化成水了……”
不是龍宴。
他看到她擡手了。
權酒並不介意被他知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
景澈:“我看到了,小歲他們肯定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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