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朕的後宮失火了(73)
“當然有關。”
桑枳眉眼清冷,不緊不慢地道,“因爲她對我也是毫無陌生的親近。”
慶卿眸中的弒殺噴涌而出,只聽一聲兵刃的聲響。
劍光閃爍,他拔出長劍朝着桑枳刺了過去。
少年身子微轉,披風獵獵作響。
修長的手指在腰間一模,雪白的軟劍已經亮了出來。
刀光劍影,往日裏寧靜的東桑府被打鬥聲覆蓋。
遠在北邊的北素府,依然雅緻幽靜。
陣陣里拉琴的聲音伴着水聲流淌,時而激昂,宛如千軍萬馬。
時而舒緩,與潺潺流水融爲一體。
拉琴的姑娘坐在拱橋欄上,一身素色裙紗垂入河裏,她表情淡漠,眉眼間噙着幾分笑意。
欣賞着在荷葉上舞劍的溫雅男子。
男人同樣着一身素色衣袍,墨色長髮如流水,額間的墜子在陽光中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手中握着一柄非常漂亮的劍,劍柄用紫色寶石裝飾。
鋒利的兵刃在他手中靈活的宛如舞女的綵帶,舞出好看的劍花。
柔軟中帶着飄逸,飄逸中又一股氣勢磅礴的力道。
一曲終了。
男子旋身收劍,飛身躍上拱橋。
溫潤的聲音說:“讓陛下看笑了,臣下自從腿傷之後就沒有握過劍,有些手生。”
因緣抱着里拉琴笑着說:“我可沒有看出手生,北素王舞的太好了。”
她眯着眼鼓掌。
空閒下來之後,她把北素王的腿傷給治好了。
兩人聊起以前,說到百姓奉他爲“猛將”的那段經歷。
因緣便想看看他握劍的模樣。
於是,一個彈琴,一個舞劍。
因緣就只會里拉琴,本打算用神力變一個拿來用。
哪知這人說,什麼都用神力少了生活的樂趣。
於是讓她畫了圖紙,他親手給她做了一個。
至於圖紙,因緣自然是不會畫的。
也就只能借用神力畫了一幅。
“陛下的琴也彈的很好。”
因緣汗顏,說道:“以前練過,不過我就會這一樣樂器,其他都學不會。”
“無妨,箏和琴臣下都會一些,陛下若想學,臣可以每日都叫陛下彈。”
他眉眼含笑,溫聲說,“若陛下只是想聽曲,臣下也可以每日都爲陛下彈奏。”
因緣開玩笑:“教就算了,我怕把你氣病了。”
北素王說,“人各有所長,亦有所短,陛下不必如此說自己。”
他擡手覆上她的手背,“在臣下心裏,陛下無人能比。”
“既然你如此喜歡朕,不如就來朕的後宮玩兒啊。”
北素王失笑,“陛下真的是鍥而不捨呢。”
“那是因爲我太喜歡你了。”
因緣惆悵,“以後若你不在我身邊,我肯定會很想念你,會很難過的。”
北素王眼眸微動,嘴角的淺笑不變。“臣亦會想念陛下。”
然後呢?
因緣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下句。
同樣都是老人家,爲何這位如此“堅固”呢,油鹽不進,刀槍不入。
因緣看他一眼,幽幽嘆氣。
拿起懷裏的里拉琴,彈奏一曲當初在月亮屋裏學的別離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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