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痞帥反派的古穿今閨秀(11)
“對不起。”盛池連忙放開她的手和牽引繩。
她甩了甩手,對他笑了笑:“沒事啦。”
盛池拿過牽引繩,輕聲道:“我來拿吧。”
他牽着將軍走去草坪那兩隻大型犬面前,神情冷淡地對坐在一邊喫東西的一對男女道:“這是你們的狗嗎?”
他們奇怪地看他和唐挽一眼:“是啊,怎麼了?”
盛池:“你們沒有給它們戴上狗繩和嘴套。”女子覺得莫名其妙,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摸着狗的頭:“它們很聽話的,不會亂咬人。”
盛池冷聲道:“不管怎樣,在公衆場合還是要戴。”
穿黑背心男子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瞪他:“不是,哥們你就是故意來找茬吧,我們招你惹你了?”
兩隻大狗還對將軍齜牙,將軍則是直勾勾地盯着它們,似乎在思考怎麼吞掉它們。
沒多久,它們就害怕了,縮在女主人身後面不出來。
女子心疼地摸了摸它們,瞪盛池一眼:“你看見了,它們很膽小的,哪會有什麼事。”
盛池沒再理會他們,剛剛掛完和警察的電話,帶着將軍和唐挽走了。
這對男女以爲他怕了,撇了撇嘴,可沒過多久,就被兩個警察教育了一番,灰溜溜地給狗戴上狗繩和嘴套。
他們還覺得沒什麼必要呢,不情不願的,被周圍人指指點點一番後,待不下去了,牽着狗就走。
這時的唐挽和盛池就坐在長椅上看着,直到看不見了,盛池就對唐挽道:“你呵斥將軍兩句。”
唐挽撓撓將軍的下巴,“我不太會。”
盛池:“好吧,那你瞪它。”
唐挽照做,狠狠瞪一眼將軍,將軍夾起尾巴,討好地蹭她的手指。
盛池把拳頭虛握着抵在薄脣前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恢復原樣,“就是這樣,下次它再瘋跑,你就喊住它,然後瞪它。”
一輛閃着七彩燈光的冰淇淋車緩緩駛過,停在了路邊,開張了,小孩子們蜂擁而至。
唐挽多看了兩眼,盛池就道:“我去買兩個,要喫什麼味的?”
唐挽揚起嘴角:“草莓。”
他點頭,過去排隊了。
他們賣的冰淇淋有點小貴,但分量很大,滿滿一大根,感覺能喫飽的那種。
盛池買到就後悔了,叮囑她:“喫一半就夠了,太多了會傷胃。”
唐挽很聽話,況且喫到一半就覺得有點膩味了,沒再喫。
次日一早,她就察覺出身體不太對勁,小腹有種墜墜的痠痛,難受得很。
她去衛生間墊上衛生巾,回牀上躺了一會兒,沒多久就更痛了,慘白着臉閉着眼睛。
以往在家的時候,孃親會提早兩天讓她喝蜂蜜薑茶或者烏雞湯,她都沒那麼疼的。
她強撐着起來,想去廚房煮點薑茶,還沒下牀,手機就震了一下。
【盛池:起來了嗎?】
唐挽回復起了,穿上拖鞋走出去。
她的臉色瞞不過盛池,盛池很快猜到她怎麼了,繃着臉把她拉回房間,道:“你躺着,我給你煮一碗薑湯,等會兒喊你喫早飯。”
她把頭埋進被子裏,疼得淚眼朦朧的眼睛閉了閉,疲倦地出聲:“謝謝池哥。”
早餐很快做好,他把飯菜端來,給她在牀上支個牀上桌。
她胃口不太好,吃了一碗粥就不吃了。
等她把薑湯喝完,他就拿了溫水和止痛藥給她:“喫顆止痛藥,應該不會那麼痛了。”
她喫完,沒什麼精神地睡了過去。
這其實還是她住進這個房間以來,盛池第一次進來,很多陳設都不太一樣了,書桌上面掛着她自己繡的香囊,鋪着一張全新的針織橙格桌布,小窗臺擺着陶瓷種着幾朵黃色小花,微微搖曳,空氣中還浮動着淡淡的清香。
他微微一頓,出去給她關上門。
止痛藥很有效,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腰腹一點都不痛了。
她高興地起來,到客廳找到止痛藥,這還是盛池早上下單買回來的,她看寶貝般記住它的藥名,下單了十盒。
今天天氣非常好,盛池在陽臺曬被子,剛鋪完,就看見她在客廳。
唐挽察覺到他的目光,擡頭望去,衝他笑了笑,“池哥,我已經好了。”
盛池不置可否,坐到沙發上打量着她:“藥效是有時長的,藥效一過你可能還會痛,平時有治療嗎?”
“有的。”盛池瞭然:“那就是因爲昨天你喫冰了,纔會這樣。”
唐挽盈潤的眼眸裏浮現幾分暖融融的依賴:“可是我很開心啊,池哥也很照顧我,對我很好。”
他有點看不得她這種眼神,但沒移開視線。
她大膽了一些,和他對視着,輕聲問:“池哥把我當成妹妹嗎?”
盛池呼吸一頓,不知道爲什麼話題轉得那麼快,更受不了她帶着鉤子的尾音勾着的試探,眼神就一下暗了下來。
她也不怕他嚇人的黑眸,如水的眸子一點點盈溢出蜜糖般的羞澀,鼓起勇氣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盛池深呼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你還很小,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這便是他隱晦的否定了,唐挽輕顫地垂下眼簾,低聲道:“我快出嫁了,不小了。”
盛池:“對我來說,你還是個高中生。”
唐挽低頭揪着手指,緊緊抿着嘴角,默默回房去了。
盛池一個人喫完飯,見她還不喫飯,就給她發個消息:【飯菜都在廚房,熱過再喫】
她給他回個好字,他正要回書房,門鈴就響了。
他開門,外賣員把一大袋藥遞進來:“您的外賣。”
盛池驚詫地看着這一大袋止痛藥,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有腳步聲跑來。
唐挽把袋子從他手裏拿過來,盛池皺了皺眉:“買這麼多做什麼?喫多了也不好。”
“你管我。”她抱着袋子跑回房間了。
盛池無奈地磨了磨牙,有點想抓着她教育一頓,想想還是算了,給她發幾個科普視頻得了。
當天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恢復之前那種相安無事的正常相處模式,彷彿那番對話並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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