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嫌貧愛富劈腿富二代的前女友41
“看來你胸有成竹啊,那我就放心了。”李庭飛算是熟悉何止了,看他這樣也知道他有自己的謀劃,也就不再多,放鬆的撓了撓頭。
他又隨意的回頭,看見上面二樓貴賓室那塊透明玻璃,立刻咧開嘴了,還擡擡手打了一聲招呼。
趙玘在上面看見李庭飛笑得跟傻狍子似的,翻了個白眼,拳頭隔空揮了一下,“傻不拉幾的。”
易風眠看着兩人這樣的動作,輕笑出聲,兩個都傻不拉幾的,絕配。
穆悅卻是沒注意這兩饒動作,神情凝重的看着下面。
“二十五萬!”老先生再次出價,這次出價有些遲疑了。
“三十萬!”三井治男再次舉牌。
這次叫價聲落下之後,那位老先生猶豫了很久,沒再舉牌。
“三十一萬。”何止還是舉牌叫價了。
三井治男聞言猛地回頭,緊盯着坐在後面的何止。
何止坐在後面,因爲是階梯狀,他的座位也更高一些,眼神居高臨下的看着三井治男,眼神古井無波,黝黑深邃。
三井治男轉回去再次舉牌,“四十萬!”
“四十一萬。”
“五十萬!”三井治男接着跟價。
“五十一萬。”
“……”
“九十一萬。”何止每次都要比三井治男高一萬,價格就這樣叫到了九十一萬。
這每次多一萬的操作很是讓三井治男惱火,他覺得何止是在羞辱挑釁他。
他嘴角上挑,面部猙獰抽搐了一下,本就讓人不適的臉更讓人作嘔。
“一百二十萬!”三井治男一口氣提了三十萬。
何止這次卻沒有直接跟價,而是闔了闔眼,手部青勁爆起,張開眼聲音略帶顫抖道:“一百二十一萬!”
三井看出何止的不對勁,心下狂喜,支那子,一萬的差距是不可能贏過他的,等着瞧吧,支那人。
李庭飛有些擔憂的看着何止,“何止,你……”要是何止錢不夠,他可以先借的。
但話還沒有出口,何止的手就壓在了李庭飛的胳膊上,暗示性的壓了壓,示意他不要話。
李庭飛雖然不解其意,卻還是沒開口。
“一百五十萬!”三井治男又提價了三十萬,舉完牌轉頭挑釁的看着何止,只見何止面色有些泛白,挑釁的看着何止。支那子,別想贏他,他背後可是財力雄厚的三井集團。
何止輕抿了一下有些乾澀的脣,有些艱難的擡手,“一百五十一萬!”
穆悅看着一樓發生的事情,細長白皙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捏緊,目光灼灼的盯着下面。
易風眠敏銳的發現穆悅的情緒不對,這穆大姐是不是知道什麼,她爲什麼那麼緊張。
易風眠也看到了何止現在的狀況,她知道何止想要這件宋代刻本,也知道他現在資金不寬裕,但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她眼眸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趙玘則是緊張的看着下面,嘴上還嘟囔着:“眠眠,這個何止是不是錢不夠啊,不夠我借他!不能讓鬼子拿走咱們的東西!”
易風眠卻是淡定的道:“我們先看看吧,他錢要是真不夠,那我來借他。”
三井治男自信的轉過頭,接着舉牌,“兩百萬。”
雖然這件宋刻本並不值這麼多錢,但是這宋刻本隱藏的祕密,卻是他們要找回的,金錢換不來的東西,他勢在必得。
何止手裏的舉價拍忽的掉下霖上,砸出了不的聲響。三井治男滿意的看着這一幕,他朝旁邊的翻譯着,翻譯立刻道:“三井先生,放棄吧,你是競爭不過他的!”
其實後面還有一句支那人,但翻譯怕出來被在場的人羣毆,就沒有翻譯出來。
“你!”李庭飛氣的猛地站起身,卻被何止拉了拉衣角,憤怒的眼眸對上何止冷靜淡然的眼眸,彷彿火苗被冷水澆滅一樣,瞬間清醒了。
何止彎腰撿起地上的牌子,看着前派挑釁的三井治男,又看了看旁邊看戲的衆人。
再次舉牌,“二百零一萬。”
價格一出,衆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壓力,但還是想要那件宋刻本,雖然價格早已經過了宋刻本的價了。
穆悅看何止想要接着競拍下去,猛地站起身,想要出去。
“悅姐,你要去哪裏?”易風眠叫住穆悅,眼神清凌凌的看着穆悅。
“我,我去會場那邊看看。”穆悅的眼神有些躲閃。
易風眠嘴角勾起,不經意的道:“這拍賣會現在正進行到最激烈的部分,錯過了是真的可惜,悅姐還是看完吧。”
“這……”穆悅有些着急,她想先下去找何止。
易風眠假裝沒看見穆悅的着急,手拉過穆悅,讓她坐下,“現在正精彩呢,不急這一會兒,把這個結果看完,看看這件宋刻本花落誰家。”
穆悅被易風眠拖住更是焦急,她要是不下去,還真的指不定花落誰家了。
易風眠輕輕拍了拍穆悅的手背,“悅姐,安心看吧,你要相信何止。”
“我不是不……”穆悅的反駁脫口而出,後面意識到不能又閉了嘴,她轉頭看向易風眠。
易風眠的那雙杏眸如一汪清潭,看着她的眼睛,就覺得莫名的安寧,穆悅焦急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看着下面依舊叫價的何止,算了,一切看吧,實在不行,這裏還有她呢。
三井治男眼神狠戾,三角眼滿目兇光。
“二百五十萬!”
他就不信這個支那子有多少財力能跟他比。
何止臉色慘白的聽着這個數字,頹喪的放下手中的舉價牌,頭低垂着宛如喪家之犬。
上面的主持人見此情景,眼神隱晦的往二樓貴賓室看了一眼,才最後定錘。
“二百五十萬一次!”
“二百五十萬兩次!”
“二百五十萬三次!成交!”
之後主持人又了一大段感謝的話,因爲此次是慈善拍賣,最後的金額是要捐出的。
三井治男纔不在意這些支那饒吹捧,宛如一隻戰勝的公雞,帶着那件成交的拍品走了,走之前對着還低垂着頭的何止露出了蔑視。
低垂着頭的何止,卻是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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