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私奔逃婚的嬌軟作精VS克己復禮禁慾隱忍科舉士子8
崔師季輕聲應道,囑咐易風眠早點歇息,就出了臥房,還順便把門帶上了。
他一走,易風眠就立刻笑了,就剛剛那一會兒時間,崔師季的愛意值已經到達了5,雖然不多,但好歹是正數了不是?
黑化值也降了2個點,加上拜堂時降的一個點,現在黑化值是87,還算不錯的開頭。
易風眠自己樂了一會兒,剛想和八聊,就想起來,八去升級了。
她低垂着眼眸,看着牀邊桌案上的燈光,怔怔的望着,顯得有些寂寞和悲傷。
而燈下美人落寞的畫面被去而復返、來給易風眠送包袱的崔師季看了個正着。
崔師季有些好奇,她望着燭光,是在思念誰?
輕微的聲音並沒有驚到正陷入沉思的易風眠,直至崔師季走到易風眠身旁,燭光因爲人影而變得明明滅滅,忽隱忽現,易風眠這才發現,身邊站了一個人。
她有些錯愕的看向崔師季:“你怎麼又嚇人?”
着手還輕輕拍了拍胸脯。
崔師季目光順着易風眠的手看去,就看到了手下波瀾起伏的形狀,他連忙垂下眼瞼,將手中的東西一遞:“你的包袱。”
易風眠看到崔師季手中的包袱,纔想起來,這是她從易家收拾好帶來的包袱,跟着驢車一起被拉到了崔家。
她伸手接過,輕咬了下紅脣,聲嘟囔:“謝謝。”
聲音過,崔師季有些沒聽見,下意識的偏頭:“嗯?”
易風眠立刻轉過頭,略帶掩飾道:“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崔師季瞥了她一眼,出去了。
等他闔上門,忽然明白,剛剛他沒聽見的那句話,是什麼。
崔師季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挲着,眼神深深的凝望着剛剛關上的那道門。
·
翌日清晨。
崔師季緩緩睜開眼,從他昨晚在堂屋用幾根條凳簡易拼起的“牀”上醒來。他慢慢坐起身,感受着身上傳來的僵硬感和痠痛福
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頸,先是看了眼他自己的臥房,也就是易風眠所睡的房間,依舊是房門緊閉。
之後就向堂屋另一邊西面的臥房走去,那是他母親王氏所住。
崔師季推開門,走到王氏的牀邊,查看了王氏的臉色和傷口,和他昨晚臨睡前來查看的時候差不多。
他拿過一旁桌案上躺着的藥水和紗布,幫王氏的腿上的傷口進行換藥。其實王氏的傷口贍並不重,但因爲用錯了藥,導致傷口感染。
崔師季目光沉沉的看着王氏腿上的傷口,王氏塗的藥都是自己調配的,他相信母親的水平。
那用錯聊藥,背後一定另有隱情,越想崔師季的目光愈冷。
給王氏塗抹好藥,再重新包紮好傷口,他捻了捻被角,纔出了房門,再次看見對面東面那間臥房,門依舊沒開,裏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崔師季看着身上皺巴巴的衣袍,蹙了蹙眉,他想要換衣洗漱一番,但他的衣服都在東面那間臥房內。
他伸手整理了幾下衣服,但因爲睡了一晚上,褶皺很是明顯,他強忍着心裏的不舒適,出了堂屋,向廚房走去。
他打開水缸,水缸因爲昨辦喜事,早已經空了,他拿了一個水桶去井口處打水,來回幾趟,就填滿了水缸。
他開始進行洗漱。
洗漱完,他極其平常的開始挖米,淘米,生火燒柴,開始煮粥。
崔師季雖然是讀書人,卻一點也不迂腐,他知道母親一個人扶養他的艱辛,也知道自己身上揹負着怎樣的責任。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這些只不過是衆人對讀書饒刻板印象,卻不包括崔師季。
他一直都是幹活的好手,只不過,崔家偏遠,從不和其他村民多打交道,也沒人會好好來崔家看他們家誰幹活。
待粥在鍋竈裏開始燜煮時,崔師季從廚房的竹簍裏拿出之前囤的草,去餵了家裏養的雞和豬。
做完這一切,他看見柴房裏的柴火也不多,就開始劈柴。
易風眠就是在崔師季一聲聲的劈柴聲中醒來,她眉頭擰在了一起,雙手捂住了耳朵,卻還是被聲音吵醒。
她煩躁的睜開眼,直接穿上鞋子,向外走去。
“一大清早的,造反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的話並不好聽,但配上她嬌軟甜膩的嗓音,反而有種撒嬌的意味。
崔師季拿着斧頭的手一頓,轉身看去,就見易風眠雙頰通紅,披着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睡眼惺忪的看着自己。
夏日最炎熱的時候已經過去,早晚還是比較涼快,清晨清涼的微風一吹,瞬間讓易風眠的腦子清醒了大半。
易風眠只穿着一件中衣,甚至因爲睡覺滾動的緣故,領口開了許多,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崔師季被這一片雪白晃了眼,立刻轉回頭,頭垂着看着那批柴,“飯快燒好了,去洗漱吧。”
易風眠被風吹的一個激靈,手不自覺的攏了攏衣領,鼻子不自覺的嗅了嗅,一股飯香傳來。
“咕~”
肚子這時也輕輕傳來響聲,易風眠連忙用手遮了遮,又擡眼看向不遠處的崔師季,觀察着他的神色,看他剛剛有沒有聽見剛剛的聲音。
見他沒什麼反應,易風眠這才放下蓋在肚子上的手,回房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梳好頭髮,她出來,發現剛剛劈柴的地方已經不見崔師季的人影。
她四處張望,見廚房有人,她朝廚房走了過去。
果然,崔師季在查看鍋裏粥煮的如何,廚房的香味更濃了。
“唔,好香。”
崔師季聞言,一回頭,就看見易風眠俏生生的站在了他身後,他不自覺的往後挪了一步。
“洗漱的東西在那裏,水缸裏有水,可以直接用。”
他手指了指廚房外側架子上擺放的物品,易風眠順勢走了過去。
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嶄新的木盆和毛巾,裏面還放了一個竹刷,是用來清潔牙齒的。
易風眠瞥了一眼崔師季,就端着那個木盆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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