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2
易風眠無語的看着原身的結局,又翻了翻原身自己的記憶,氣的氣血上涌,這是什麼蠢貨?
強搶民男,揮霍無度,欺壓百姓,強佔百姓良田,拈花惹草逛青樓,對待皇帝賜婚的質子夫郎也是冷淡羞辱,每一件事都在作死。
怪不得最後被符淵和太子聯手設計,縱慾而死,她面露苦笑,這個爛攤子可是她接手了。
易風眠頭疼欲裂,意識算是清醒,可被酒精麻痹過的身體卻在折磨着她。她的鼻子嗅了嗅,衝的酒味撲面而來。
“殿下……”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上易風眠的肩,易風眠下意識的將人推了出去。
“砰!”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易風眠瞥了眼地上鬼哭狼嚎、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就扶着額起了身,拿起一旁皺巴巴的衣服,就進了一側屏風後。
她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又翻了翻昨晚的記憶,終於呼出一口氣,幸好只是喝多了,安分的睡了一晚。
易風眠翻記憶的過程中,忽然面露古怪,這原身居然還是個處?!對於這個結果,易風眠是樂見其成的,倒不是她保守,而是,一個濫交的身體她也很膈應。
易風眠疑惑,原身不是秦樓楚館養了一堆侍夫嗎?
【據我資料顯示,因爲原身陰萎。】
八突然出聲,把易風眠嚇了一跳,隨後易風眠就注意到了重點。
“陰萎?性冷淡?她不行啊!”
易風眠震驚的看着現在的身體,這具身體居然不行!
“八!這個身體真的不行嗎?”
易風眠欲哭無淚。
八:【根據檢查,是的。】
易風眠:“能治嗎?”
八:【能!我們積分商城可是萬能的!】
易風眠聽見可以,就先沒打開積分商城,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手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分析當下的形勢。按照原身的記憶,昨是她和符淵成婚的日子。
原身自然是不喜歡符淵這個類型,昨剛行完昏禮,連洞房都沒進,就來了這春風樓,剛剛被她一腳踢下去的,就是春風樓近日的頭牌,人稱撫柳公子。
按照劇情,宮裏那些皇子帝卿們打着爲符淵出氣的幌子,帶着符淵來春風樓捉姦,原身把符淵惡狠狠的羞辱一番,他長的醜,毫無男子纖弱之美。
易風眠看着身上皺成酸材衣服,手扯了扯,見沒什麼效果也就放棄了,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那位撫柳公子身披一縷薄輕紗,身段妖嬈的斜歪在牀上,就是配上那一臉白粉,看的只覺得辣眼睛。
易風眠眉嘴角微勾,眼神卻狠戾冰冷:“你倒是舒服。”
撫柳見易風眠如此態度一愣,忽然想起世人對平陽王的評價,喜怒不定,性情暴虐,嚇得他連滾帶爬,從牀上下來,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頭微微低着,心裏思索着自己哪裏得罪了這位祖宗。
易風眠赤着腳走近,蹲下身,手直接薅上了撫柳的頭髮,稍一用力,頭皮一痛,他本能的昂起頭,纖弱的脖頸繃直,露出了凸起的喉結。
喉結作爲男人較爲明顯的性別特徵,本應該圍着喉罩,不得輕易示人,如今空無一物。
他的眼眶已經紅了,臉上還強裝着笑:“殿下。”
易風眠眼眸下垂,薄脣掀起一絲冷笑:“昨晚,你獻上的酒,倒是有點意思。”
撫柳瞳孔微縮,臉色煞白,他的身子不禁戰慄起來,呼吸都放緩了幾分,他勉強的扯着嘴角:“殿下在什麼,俾不明白。”
易風眠手下稍稍一用力,眼底冰冷:“呵,你,如果你背上毒害郡王的罪名,你背後的主子,會爲你脫罪嗎?”
撫柳眼眶通紅,淚珠順着眼角滑落,聲音淒厲,面露可憐和哀求之色:“俾不敢,俾不敢。”
易風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朝桌沿那邊擡了擡下巴,眼睛瞥向桌上那壺酒:“你覺得把裏面的給處理完,就查不到了?”
撫柳眼神驚恐的看着易風眠,易風眠篤定的態度,讓他心慌。
易風眠忽然鬆開了手,拿過一張帕子,擦着手,撫柳無力的趴在地上。
她擦完手,將帕子嫌棄的丟在了撫柳臉上:“把臉擦乾淨,等會按照我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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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淵被一羣皇子帝卿裹挾着向春風樓去了。他還身穿着昨的婚服,他着婚服蓋蓋頭苦等一夜,眼底是青黑一片。
三皇子假裝憤懣:“這個平陽,就是不懂事,怎麼能新婚之夜丟下正夫,去逛什麼春風樓。”
二皇子也在一旁幫腔:“可不是,等會兒碰見她,我可得好好她一頓,可不能仗着母皇寵愛,就如此無法無。”
“再怎麼,符淵也是酈國的帝卿。”
三帝卿是個長的很符合當下審美的郎君,他帕子掩口,眼神挑剔的看着符淵高大英朗的身軀,以及沒有抹粉而乾淨的臉龐:
“符淵哥哥該知道,自己本就長的一般,那就更應該學着時下流行的打扮,不然,可不得易姐姐喜歡。”
符淵難過的垂下眼眸:“是我無能,我也想殿下留下,可……”
他已不下去,自卑的低下頭。
站在他旁邊的皇子帝卿們相視一笑,眼裏盡是得意。
大帝卿上前安撫,溫聲道:“符淵弟弟別傷心,等會兒我們來給你討回公道,她如此行徑,就是母皇,也不會容她。”
其實他這話就是哄哄符淵,畢竟,皇帝陛下對易風眠的寵愛和縱容,令人髮指。
“春風樓到了!”
不知是誰了一句,幾人擡頭,正是春風樓的牌匾,風花雪月的場所,都是晚上燈火輝煌,白日裏閉門謝客。
此時清晨,更是門可羅雀。
符淵望着春風樓的牌匾,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稍縱即逝,又恢復了自卑難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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